“阿離,你怎么過來了?”長安大老遠的就看到莫離朝這邊走過來,隨即奔奔跳跳的跑到了莫離的跟前。
“你沒事吧?”長安試探性的問了一下,見莫離搖了搖頭,這才牽起了莫離的小手:“走吧,本宮陪你去御花園散散心去。”
“好!蹦x終于是笑了,不過路過之前大家踢蹴鞠的地方,長安還是尷尬的撓了撓頭:“那個,阿離,要不我們去母后的宮中坐坐吧,我都許久沒有看見過她了。”
“好。”莫離亦是贊同的跟在了長安的身后。話說這周氏最近也太過低調了些,宮中近些日發生了不少的事情,她竟都不曾露過面。
不過讓長安莫離感到意外的是,這宣靜居然也在景仁宮里。
“母后,靜妃娘娘!
“民女見過皇后娘娘、靜妃娘娘。”兩人同時行禮道。
“都起來吧,來,這邊坐!敝苁险f完隨即朝二人招了招手:“阿離,本宮有段時間沒看到你了,想來你近些日子過得不錯人亦是越發的標志了!
宣靜跟隨著周氏的目光看了看,這前凸后翹的,當真是滿意極了。
只是周氏的話讓莫離尷尬了不少,只得不停地朝眾人陪著笑。
“娘娘你可別說,這兩個孩子就是連臣妾見了。亦是十分喜歡呢!毙o朝莫離招了招手:“你就坐本宮這邊吧!闭f完拍了拍一旁的凳子。
自上次周氏讓宣靜陪著一起賞御花園之后,兩聲相談甚歡,更是一見如故。
一個因各種原因無心爭寵,一個失寵多年。兩人當即一拍即合,真真是成了一對異性的姐妹。
“阿離,上次的事本宮也聽說了,知道你做事向來知分寸,這次怎么就?不過好在結果尚好,那孩子的性子本就不適合宮中,這件事,本宮再次謝謝你了!
長安越聽越糊涂了,這件事本就是阿離聽從七皇兄的話陷害八皇兄的,怎么母后反而還謝謝她了?
“皇后娘娘客氣了。這亦是民女能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了。更何況,他對民女是如此的好!
莫離說最后一句話時,宣靜的臉色是變了又變,甚至還以飲茶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莫離不禁感嘆了下,這后宮之中,果然還是周氏活得最為通透啊!
莫離之所以每次都陪著君傲然一起給花枝送藥,為的就是向君天颯證明,這件事并非是出自君傲然的本性。
無論是在君天颯的眼里還是他人的眼中,莫離都同君上璟畫上了等號。而莫離的身后還有一個靠山莫定山。
莫離算了下前世與西楚正式開戰的時間,只怕是西楚已是開始騷擾東晉的邊境了。
再者,君傲然亦是君天颯的親生兒子,那未出世的孩兒還不知是女是男。君天颯借此機會將其踢出皇位之爭的大局,也算是其作為一名父親的良苦用心了。
只是,周氏在說這些的時候為何不避開這宣靜呢?要知道皇后與妃子之間向來就是天生的死敵啊。
幾個人又在一起閑聊了一會,直至傍晚時分莫離才與長安手牽手的走回到了鳳陽閣。
兩個人才分開一會,莫離還未用餐就見長安又是慌忙的跑了過來:“阿離,你沒事吧?快,快讓我看看!遍L安說著圍繞莫離轉了好幾圈,見其確實沒什么大礙這才拍了拍胸口舒了口氣:“方才聽蕓晴說梅妃娘娘過來刁難你了,還真是可恥,專挑本宮不在你身旁的時候!闭f完還使勁的跺了跺腳。
看。這才是關心自己之人的表現,不像君上璟,滿心滿眼的都是算計。
“我沒事。”莫離搖了搖頭:“再說了,我有那么容易被人擺弄的么?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話是這么說,不過長安還是一把上前抱住了對方:“阿離,我知道,這宮中真正關心我的唯有母后,你,應當是個意外。所以我不希望你出事,一點也不希望!
莫離聽長安這么說,眼里亦是泛著水花:“誰說的?我們可是一輩子的好姐妹!”莫離聽完將長安的手高高舉起,兩個人對視一眼,隨即大笑了起來。
君上冥的速度極快,許是聽到了尹佳雪為難莫離的風聲,僅僅在事情發生了半個月后就遣人過來將花枝給接走了。
花枝被宸王府的人接走后,莫離立馬打發人去榮華宮知會了君上璟一聲,哪知對方只是笑笑并沒有說話。
當傾塵回來將君上璟的表現說給莫離聽時,莫離亦只是笑了笑。
這兩位當事人都沒什么反應,反倒是傾塵有些許郁悶了,也不知莫離君上璟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果不其然,在花枝進了宸王府的這一個月里,宸王府發生了不少雞飛狗跳的趣事。
芮芊月雖然不是皇家之人,可母家強大不容小覷,又是嫡出。更是在大婚前被傳即將要完婚的丈夫居然饑不擇食的使身旁的宮女受了孕。這一股子氣還沒完全撒出來,這下好了,自己過門一月未到,這宮女已是被抬進了門。
莫離笑著點了點頭,又去箱子里拿了些銀票遞給了傾塵:“這件事你做的很好。這些銀子就拿去打點關系吧,這些個事上面千萬別為我省。”
傾塵點了點頭將銀票收下了。莫離給的銀票面額太大,回頭上下打點的時候得換些碎銀子才是。
“小姐,過段時間您會回將軍府嗎?”傾塵將銀票貼身收好,抬頭看了看大門的方向,見四下無人才大著膽子問道。
莫離每日都在皇宮,公子為了守住這份感情極其的不易。甚至每次只能遠遠的偷看莫離一眼。眼下莫離的生日就要到了,兩個人應該會見個面了吧?
“不用了。”莫離嘆了口氣:“今年已是過了大半,現在東晉內憂外患的,我著實是沒什么心思!
傾塵聽莫離這么一說便也不好再開口說話了,只是半夜又悄悄的潛出了宮。
這段時間君上璟做事可謂是順風順水,原本的對手更是只有君傲離一個。
這幾天周玉浣幾乎哭紅了眼,甚至每日里都去君天颯的延福宮哭訴,為君傲然求情。
君傲然剛離宮時,周玉浣雖然有感覺,可并沒那么強烈,現如今過了這么長時間,當真是有些不習慣。
每日里更是嘲諷自己的可笑,原來不是君傲然離不開自己,反倒是自己這個做母親的離不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