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寒毫不在意她們間的關系在我面前暴露,現(xiàn)在我答應幫她,以后相處的時間會更長。
總不能每一次韓寒都把蘇曲兒支開,不如干脆把關系暴露出來,能省去不少麻煩。
回去的路上,我在捉摸一個問題,老天是不是很喜歡玩人?造出這么完美的女人,卻給了她一個百合的性格。
看見這種場景,估計每個男人心中的想法都大同小異。
我發(fā)現(xiàn)一個共同點,同性間,男的帥,女的漂亮。
韓寒收斂了不少,一直拉著蘇曲兒的小手,放在掌心輕輕蹭。人家的私事,我無權指手畫腳,就當沒有看見。
反正自己對韓寒也沒有抱著什么非分之想。
我開車送她們來到野鴨湖小區(qū),這里清一色的單排別墅,市里面最高級的地方,匯聚在這里的,非富即貴。
聽說市里三把手王超也住在這里,身為公眾人員,他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低調(diào)。
或許他的背景太強,不屑于低調(diào)。
一棟別墅前,我把車子停好,韓寒拉著蘇曲兒的小手,兩人有說有笑,互相依偎著往別墅里面走去。
我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坐在車子目送她們回家,很快別墅就燈火通明。燈光的照射下,窗簾成為了她們的投影儀,我看見兩道身影迫不及待的交纏在一起,十分瘋狂。
欣賞了幾分鐘后,身影從窗簾上消失,估計兩人是去洗澡了。即便不用想,我也能猜出來洗澡間里面正在發(fā)生什么事情?
回去的路上,我心里久久不能平靜。
如果這件事傳到公司里面,不知道會有多少男員仰天捶胸,韓寒在公司里面,是唯一一個公認的大眾女神。
她冷若冰山的氣質(zhì),沒有讓人望而卻步,相反,只會給男人一種更火熱的征服沖動。
可惜,在他們之前,韓董已經(jīng)被一個女人征服了。
回到婷姐給我留下的別墅,我坐在沙發(fā)上休息了一會兒,累了一晚上,后背冒出了汗,傷口非常的痛。
我面朝下的趴在沙發(fā)上,無意間地板上看見的東西,令我立刻繃緊了神經(jīng)。
我臉下方的地板上,有一攤異常鮮紅的血跡,因為我沒有開燈,剛才沒有注意到。
那一瞬,我下意識的翻身而起,抄起了桌子上的煙灰缸。不等自己有所反應,輕微的腳步聲在別墅里面響起,有個冰冷冷的東西頂在了我的后腦勺上。
“別動,敢動一下我打死你。”
聲音聽起來很虛弱,但我卻如釋重負,開口道“醬瓜,是我。”
身后的人愣了下,跟著頂在我腦袋上的東西消失了,醬瓜沒好氣的罵道“草,進屋不開燈,差點誤傷了。我還以為是宋輝的人追來了。”
我連忙打開大廳的燈,看見醬瓜渾身是血的站在我身后,才發(fā)現(xiàn),地板上有很多的血漬。
“怎么回事?”
我扶著醬瓜做到沙發(fā)上,他身上的傷口,觸目驚心,大腿上有個彈眼,正在源源不斷的流血。
他摸了一根煙放在嘴里叼著“大意了,沒想到被宋輝的人偷襲,沒處去了,只能先來你這里。還好你小子喜歡放一把鑰匙在門口的地毯下,不然今晚哥們兒就完蛋了。”
“我送你去醫(yī)院。”
我抓住醬瓜的手,鼻子發(fā)酸,好在忍住了眼淚。醬瓜弄成這個樣子,全是因為幫我。
醬瓜按住我的手,虛弱的說道“你傻逼么,我身上全是槍傷,你要敢把我送到醫(yī)院,人家見了還不直接報警,你他媽想要害死老子啊。”
都到了這個時候,他還在笑,笑容看起來有種無所謂的味道,很瘋狂。
“我打電話了,馬上就會有人過來,你幫他開門就行。”
醬瓜吸了一口煙,把頭靠在沙發(fā)上,虛汗不停的冒,被槍打重的那條腿正在發(fā)抖。
上次我也被宋輝往腿上打了一槍,以至于落下了殘疾,走路一直有點瘸。
正因為我體驗過子彈在血肉里面灼燒的感覺,才明白醬瓜現(xiàn)在忍受著什么樣的疼痛。
那種感覺就像打針時的疼痛放大五十倍,最要命的是子彈太燙了,能把肉燒糊。
“記得讀大學的時候,你連架都不敢打,呵呵,我算不算親眼目睹了你的成長?從不敢打架到放學堵人,從堵人到拿鐵管火拼,又從拿鐵管到了拿片刀兒,再到今天的槍。你小子繼續(xù)下去,是不是準備用上飛機大炮了?”
我坐在醬瓜身邊,用溫水幫他擦掉傷口,接著拿出婷姐留下的急救箱,里面有酒精紗布這些玩意兒。
醬瓜呵呵笑“你小子還不是一樣,當初我認識你那會兒,你連煙都不會抽。記得你學會抽煙那會兒,是汪菲那女人把你的情書貼到學校通報欄吧?情書還是我?guī)湍闼偷?寫情書這種辦法,我頭一次見,都什么年代了?我跟你說你不聽,還急眼,被人家羞辱了吧?”
“浩子,我懷疑女人是不是天生克你,先是汪菲,又到陸歡歡。以后少和女人瞎鬧騰,可能你這輩子,注定要死在女人身上。”
我?guī)退昧Φ陌粗鴤冢u瓜皺緊眉頭,沒吭一聲氣。
沉默了下,我開口道“怎么樣,學著人弄毒,是不是挺刺激的。醬瓜,你跟我說說,是不是準備像電視劇上演的那樣,做大做強了,就出境去老撾緬甸那邊弄個軍隊,來個以毒養(yǎng)軍,以軍護毒?”
醬瓜看了我一眼,問是不是豌豆說的?那狗日的,都答應我不告訴你了。
我揪住醬瓜的衣領,瞪著眼睛罵道“醬瓜,我草你全家,知不知道這玩意兒是死罪?不能碰的,一碰就死,你他媽瘋了?你跟我說說,你他媽是不是瘋了?現(xiàn)在我們的生產(chǎn)廠正步入軌道,你進去了,我和豌豆怎么辦?”
“草,作吧,遲早把自己作死。”
醬瓜苦笑道“我家里還有個妹妹,差錢上學。當初我為什么輟學出去混,就是不忍心看見我妹妹沒錢上學。我老家云貴那邊,你知道窮成什么逼樣么?我從小到大,出來之前,吃了十九年的洋芋。烤洋芋,煮洋芋,燜洋芋,我他媽看見洋芋就害怕。”
“看見我妹妹天天吃洋芋,我心疼。還有你和豌豆,沒錢,我們屁都不是,知道嘛?起初我也不想,但是掌柜壓著我的頭,不得不去。他不碰毒的,這么做,知道為了什么?他想要借條子的刀,弄死我,來一個名正言順。呵呵,老子運氣好,一直沒有被盯上。”
深吸一口氣,我看向醬瓜“是不是做了你的掌柜,就沒有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