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歡歡抬頭看了我一眼,看她嚴肅的樣子,是打算審問我昨夜沒有回來,到底干什么去了?
她在手機上打字道許浩,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還有事情做的怎么樣了?
果不其然,回想起宋大春對我說過的話,陸歡歡在我心里面的印象,一落千丈。
她把鼻子湊了過來,仔細的聞了聞,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旋即一臉的冷笑。
她繼續打字質問我你是不是出去勾女人了?
反正瞞不了,我索性點頭承認,打字告訴她我們的之間的合約,好像沒有規定我不能出去找女人吧?你都說了,我搞女人是我的事情,只要別弄得一身病回來就行。
她對我的管控,仿佛是她養的一條狗,揮之則來,揮之則去,高興了抱著親兩口,不高興了便拳打腳踢,最起碼在我的感覺里,是這樣的。
陸歡歡生氣的看了我一眼,纖細的手指迅速打出一行字我讓你做的事情怎么樣了?時間越來越緊了,你該不會沒有幫我做事吧?
我沒好氣的打字告訴她,我才上班幾天的時間,連宋輝的面見不著。宋輝是什么人?軒尼內衣公司的大老板,我這個職位很少有和他接觸的機會。而且想要接觸宋輝,必須要給他一個合適的理由,我一個借子對象,為什么會出現在軒尼公司上班?
人家又不是白癡,沒有一個理由,人家能相信我?
陸歡歡盯著我看了一會兒,沒有任何的理由反駁。
她跳過這個話題,問我昨天晚上去哪兒了?我隨便找了個借口,說是去了同學家。
陸雯在邊上開口了“行了歡歡,你別給他太大的壓力,本來我就不贊成這件事情,風險太大了!
陸歡歡急了“媽,你怎么幫著他說話,氣死我了!
她在手機上打字你跟我走。
看陸歡歡的穿著打扮,今天應該出去過,這個女人每次出去,都會大費周章的打扮一番。
一件包臀小短裙,光滑的大腿上沒有穿著絲襪,下面一雙白色布鞋。這種打扮,往往會讓人看起來青春活潑。
每個女人都喜歡別人夸贊自己的年輕,這點無關于年齡大小。
我跟她上了樓,來到她的房間。
看見陸歡歡的性感背影,剛進房間我就波不急待的抱住了她的后背,剛才在被婷姐弄得非常難受,現在有了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我雙手按在了她的堅挺上,用力一揉。
陸歡歡尖叫出來“許浩,你要死啊。”
她驚慌失措的推開我,警惕的走了兩步,和我保持一段安全的距離。
心虛的看了她一眼,我在手機上打字告訴她對不起歡歡姐,你太漂亮了,每次看見你的背影都會忍不住。
陸歡歡笑著說了句“算你小子會說話。”
她叫我來房間,不會打算跟我啪了吧?我做夢都期待著這一天的到來,所有女人中,我最渴望的就是陸歡歡的身體,她猶如有魔力一樣,深深吸引著我。
她示意我坐下來,打字告訴我,為了配合我,她這幾天會去軒尼公司上班。
這樣一來,我出現在公司,就有了解釋得通的理由。我可以充當陸歡歡的司機,保鏢,任何一種角色。而且宋輝只會把注意力放在宋大春和陸歡歡身上。
宋輝還真是眾叛親離,連他身邊最親近的人都想置他于死地,這個胖子究竟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
關于怎么編造理由,那是陸歡歡的事情,我不想瞎操心。
趁她不注意,我伸手慢慢的摸上她白嫩滑膩的大腿,上面如羊脂玉一般滑順,充滿了年輕女性的彈力。
陸歡歡打掉了我的手,威脅的看了我一眼,打字罵道你今晚是不是吃春藥了?上次還沒有被電夠么?
被婷姐那么挑弄,我和吃了春藥沒有什么兩樣,那個時候的我根本聽不進去任何威脅。在陸歡歡的驚呼中,一把抱住她,伸手往她的裙底探索而去。
陸歡歡用力的掙扎,她掏出電棍,在我面前揚了揚,嚇得我清醒了大半。
她根本不允許我碰她,我憋的難受,汪菲那雙美腿在我腦海中浮現。我從陸歡歡身上起來,呼哧喘著粗氣,難受的不行。
陸歡歡往被子上丟了幾百塊錢給我,打字道要難受的話就自己出去找小姐,記得戴套,等發泄完了再回家。
我抓起被子上那幾百塊錢,轉身走出了別墅。
看見陸雯那成熟的身子時,我愣了下,在陸歡歡眼皮底下,我還不對太過囂張。
我打了個電話給汪菲,她明顯沒有預料到,我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給她,幾乎是秒接。問清她的住址,我開車趕去。
十多分鐘后,汪菲給我開門時,穿著一件接近透明的睡衣,下面是若隱若現的雪白皮膚。特別那雙美腿,看得我眼睛發花。
“許浩,你怎么了?臉這么紅?”
汪菲問道。
我抱住汪菲,一雙大手在她腿上又搓又揉,汪菲直喊痛,渾身劇烈的顫抖。
她的身體,永遠是那么迷人,上次緊要關頭她放了我的鴿子,心中一直惦記著這件事情。我抱著她狂吻,汪菲主動迎接,她溫柔的看了我一眼“許浩,我要!
這句話,令我失去了最后一絲理智,扯壞她的睡衣,她沒有穿戴罩子,兩只飽滿跳了出來,顫悠悠的晃動著。
我低頭啃了上去,汪菲嘴里發出一聲嬌喘,像是貓咪一樣柔弱,攝人心魄。
我抱著她的大腿,往前用力一挺,自己頓時被一陣濕潤的溫暖所包圍。我格外瘋狂,汪菲直喊痛,慢慢的,她面紅耳赤,嘴里催促著“用力,許浩,你沒吃晚飯么?”
我們兩個人,享受著云端之上的快樂。
大學時,做夢都在幻想的女人,這一刻浪蕩的被我壓在身下,放情大叫。
感覺到我的變化,汪菲忽然用力推我“許浩,不要弄在里面,會懷上的。”
那會兒的我,聽不進半任何話,埋頭苦干。
幾分鐘后,我身體一瀉千里,軟軟的趴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