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戒指值三十多萬元,剛才在房間里,你偷偷拿走它,想一走了之,要不是我喊住你,現在你早就帶著它走了。對了,入屋搶劫最低的量刑起點是十年,當然,你這不算搶劫,只是偷盜,但至少也要坐幾年牢呢!
“不要,我不要坐牢!”
一聽到要坐幾年到十年牢,紀薇薇嚇得差點給跪下了,想起對方手上握有她偷戒指的證據,她只得放軟姿態哀求道:
“齊小姐,你放過我吧,我下次不敢再犯了,你千萬別報警,你想要讓我做什么都行!
見她嚇得小臉都白了,齊依依冷笑道:“剛才,你不是很硬氣說我冤枉你,沒有偷戒指嗎,既然如此,何不讓警察來調查清楚,看我有沒有冤枉你了!
見她拿起手機就要報警,紀薇薇立即沖上前抓住她的衣袖,“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一時把持不住,起了不該有的貪念,你就放過我這次吧”
欣賞夠紀薇薇求饒的戲碼,齊依依喝了口咖啡,才緩緩開口,“之前,你把我手機里的那個視頻都交給賀君天,從他那里得到多少錢了?”
“一百萬!奔o薇薇下意識回答,隨即意識到糟了,她竟然把不該說的都說了出來,臉色倏地一白。
“我就知道是你壞了我的好事!”齊依依重重地將咖啡杯放回桌上,發出‘砰’地一聲,幾乎把紀薇薇給嚇尿了。
“對不起,我錯了。”紀薇薇低下頭,紅著眼睛道歉。
齊依依冷笑了笑,“現在知道錯了,有什么用?”要不是這賤人,賀君天就拿不到那些證據,翁琪就沒辦法上訴,母親也不會愁成這樣。
把這段日子的郁結都發泄到紀薇薇身上,將她罵個狗血淋頭,罵夠后,齊依依拿起那枚戒指,放在手里把玩。
“你是不是很想要?”
紀薇薇的目光鎖緊那鉆戒,臉上有著貪婪之色,只是不明白齊依依這樣問的用意,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想要就拿去!饼R依依將戒指丟來丟去,閃爍的鉆石在燈光下,發出耀眼的光芒。
紀薇薇臉上一喜,“真的?”
“只要你幫我做完一件事,它就是你的。”齊依依笑道。
紀薇薇盯著那鉆戒,心底就像被一只貓爪子輕輕撓著,半晌,咬牙道:“只要不是違法的事,我都答應!
齊依依嘲諷道:“放心,我也不做犯法的事!闭f著,就將那枚戒指拋給她。
紀薇薇眼明手快地伸手接住那戒指,迫不及待地將它套進手指,越看越喜歡,又想到什么看向齊依依,一臉警惕,“你想讓我幫你做什么事?”
“耳朵湊過來。”齊依依勾了勾手指頭。
紀薇薇遲疑了下,看了看手上的鉆戒,還是磨蹭著走過去,就聽齊依依在耳邊說了句什么,臉色漸變得凝重。
“可是這樣做的話”她下意識想要拒絕,齊依依抓住她的手腕,“不想做,那就把戒指還我!
紀薇薇猛地抽回自己的手,“我做!”
“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齊依依勾唇輕笑,眼底盡是算計。
站在街上,低頭看著手上的鉆戒,又轉頭看了眼身后的別墅,紀薇薇有些恍惚。
剛才,她好像答應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現在反悔有用嗎?
要不還是把戒指還回去吧可是,齊依依不會讓她反悔吧。
就在她猶豫著要不要把戒指還回去之際,一輛灰銀色的跑車駛到她面前,車窗降下,露出一張剛毅的臉龐。
“紀薇薇,你怎么在這里?”
聽到熟悉的聲音,她抬眸,就看到失蹤多時的洪一飛。
自從那晚,她跟蹤他到酒吧,看到他要去見的人赫然是齊依依后,就再也沒見過他了,沒想到會在這里再遇上他。
“你是來找齊依依的?”她脫口而出。
洪一飛臉色倏地一變,冷酷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你怎會知道我認識齊依依?”
女人的直覺告訴紀薇薇不可以說實話,她別開視線道:“那次你說夢話,叫了她的名字,我還以為是同名同姓,原來,你真的認識齊依依?”
洪一飛微愣了下,他竟然說夢話喊了齊依依的名字?想起前段日子,因為齊依依的委托,害死他好幾個兄弟,他對那女人心存不滿,會在夢里咒罵她也不是不可能。
“怎么,你這是在吃醋?”他調笑了聲,打開車門,“上車吧!
紀薇薇不想上車,一想到他竟然腳踏兩條船,就火不打一處來,只是一對上他那雙撩死人不償命的桃花眼,心里的堅持就蕩然無存,最重要的是,她實在想知道他跟齊依依有什么關系,于是,就上了車。
“你還沒告訴我,你跟齊依依是什么關系,你是不是跟她也有一腿?”
“怎么可能!北M管齊依依很漂亮,但他可是很有職業操守,從不跟雇主有交易以外的關系。
見他不似說謊,紀薇薇心中郁悶不已,如果他們不是情人,那天他們為了什么鬧翻了?
然而,她很快就心情細究此事,她看到齊依依的車從眼前駛過。
打發掉紀薇薇后,齊依依就打電話給齊秀波,但他的手機打不通,于是,她就開車去酒店找他。
翁芷蕎離開后,齊秀波的藥性再次涌上,他在浴缸里洗了兩個小時冷水澡,自然沒聽到齊依依打電話給他了。
好不容易等體內的藥效消散開,從浴缸里出來,正要上床休息的他,就聽到門鈴聲響起。
他本不想理會,只是按門鈴的人一直鍥而不舍地按著,吵得他只得下床開門。
“怎么是你!”看到門外的人,赫然是齊依依。
“不是我,你想是誰,翁芷蕎抑或曲瑞兒?”齊依依不耐煩地推開他,走進房里,看了眼里面,只有他一人,并沒其他女人,轉過身,雙手環胸地瞪著他。
齊秀波皺了下眉頭,“你想說什么?”
“剛才,你是不是跟翁芷蕎開房了?”齊依依直接了當地問。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齊秀波沉下臉。
“你還沒回答我。”齊依依定定地盯著他,非要一個答案。
“沒有!眱扇嘶ゲ幌嘧尩貙ν藭R秀波回答。
齊依依松了口氣,“大哥,這世上所有的女人,你都可以玩,唯有翁芷蕎不可以,否則,你一定會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