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失而復得的包包,她連忙去檢查包包有沒有被劃花,發(fā)現(xiàn)包包的背被劃花一條小痕,心疼的恨不得上去打死那個男人。
“有什么我可以幫你的?”見她一臉心疼的樣子,男人開口問。
“包包劃花了,你能有什么辦法?”紀薇薇語氣相當沖,卻在看清楚眼前人的樣子時,瞠目結舌。
哇!哪來的大帥哥?
只見眼前的男人一身肌肉哪怕穿著衣服,也讓人感覺得到他渾身的力量,還有一雙大長腿,紀薇薇覺得只看眼前男人一眼,就有墮入愛河的感覺了。
“只是劃了一點,我認識一個這方面的專家,如果你有需要的話,我可以介紹他給你認識。”男人看了眼她手上的包包道。
“那就麻煩你了。”紀薇薇小臉微紅,一改剛才的河東獅吼形象,秒變小鳥依人狀。
“不麻煩。”男人朝她露出一個令人腿軟的笑容,“不如我們加個微信吧,我把朋友的電話發(fā)你。”
“好。”紀薇薇立即掏出手機,跟男人交換了微信,才想起問他的名字。
“我叫紀薇薇,應該怎么稱呼你?”
“我叫洪一飛。”
紀薇薇此時才發(fā)現(xiàn)他的微信,有一行簡介,上面寫著他是攝影師,兼模特兒經(jīng)紀公司老板。
看到他的那些頭銜,紀薇薇在心里吶喊,她今天怎么這么幸運,不僅收到一個十幾萬元的包包,還遇到一個白富帥!
她的好日子要來了嗎?
“你要去哪里,不如我送你一程?”仿佛沒察覺她看著他的閃亮眼神,他指了指停在那邊的跑車。
雖然是剛相識,但紀薇薇已經(jīng)被洪一飛剛才英雄救美的行為,及他本身的魅力征服,恨不得一直跟他在一起,只是未等她回答,就接到母親的電話,讓她趕緊回家。
她沒辦法,只得對洪一飛道:“麻煩你送我回家,可以嗎?”
“當然可以。”
????火鍋店內(nèi),翁芷蕎正拿著手機盯著紀薇薇前不久發(fā)的朋友圈,指著那個十幾萬的包包問成雙。
“這個包包很貴嗎?”
成雙拿過手機,看著上面那張照片上那個印著‘LV’字樣的包包,撇了下嘴角。
“要是沒記錯的話,這玩意差不多十三萬左右吧。不過,你不是說你那養(yǎng)父罰她禁足,扣她零用錢,她怎么還買得起這么貴的包包?”
雖然,那次沒將紀薇薇送警察局,事后,翁芷蕎卻把她偷走的那些首飾還給成雙,自然也把首飾的來歷告訴成雙了。也是成雙提醒翁芷蕎,將紀薇薇所作所為告訴紀峰的。
那次拿到紀薇薇的手機后,翁芷蕎就用小號加了她的微信,以此監(jiān)視她的所作所為。
“她在上面說了是朋友送的,大概是哪個追求者送的吧。”
翁芷蕎拿回手機,不想再說紀薇薇,岔開話題。
“對了,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真的進了公司?那你有沒有好好招待她,讓感受一下你們的姐妹情?”
前些天,成雙就在電話里跟她抱怨,父親非要讓章嘉妮進公司,否則就跟她脫離父女關系,成雙只得讓步。
“你說呢?”成雙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翁芷蕎一聽她的語氣,就知道接下來有好戲看了。
于是,就在一旁給成雙出主意。
“現(xiàn)在她是仆,你是主,她非要送上門給你玩,你就別跟她客氣,把一些最累的事情丟給她做,不過,你也別做得太明顯,免得她跑去跟你爸打小報告”
“那你又怎樣?”聽完翁芷蕎給她出的主意后,成雙問起她有關齊秀波的事。
今天,成雙把翁芷蕎叫出來,主要就是看到賀君天跟齊秀波打架的報道,好奇事情是怎么回事。
“其實,我到現(xiàn)在也搞不懂那齊秀波葫蘆里賣什么藥?”
按常理來說,齊秀波跟曲瑞兒是未婚夫婦,那他應該不會幫曲瑞兒拆散翁芷蕎跟賀君天才對,然而,他偏偏就那樣做了,這實在太奇怪了。
“我們是正常人,自然沒辦法明白他們是怎么想的,不過,你明知道他有古怪,怎么還答應幫他設講新房子,不怕他又耍小動作害你?”成雙不贊成翁芷蕎接這個項目。
翁芷蕎嘆了口氣,“你以為我愿意嗎,都是艾瑪非要接這個生意。不過,我也想過了,就算我不接這個項目,他真要搞事,也可以找到其他路途的。”倒不如接了這生意。
“你還是跟賀君天打聲招呼,有他在一旁盯著比較好。”成雙給了個建議。
兩人在店里吃了兩個多小時,成雙接到高希唯的電話后,兩人才散了。
走到門口,翁芷蕎一眼就看到路在門邊那輛車上的高希唯。
“他來接你了,趕緊過去吧。”
“要不要送你回去?”成雙也看到高希唯了,隨口問了句。
“不用管我了,你快走吧,我自己有開車來。”翁芷蕎揮手。
見成雙走近,高希唯連忙從車上下來,給她拉開車門,擔心她會磕到頭,又體貼地用手給她擋住頭頂。
成雙坐上車,給他一個甜蜜的笑容。
看到這一幕,翁芷蕎心里百感交雜。她早就知道高希唯此人,當他對一個人好的時候,絕對能讓你有種自己變成公主的錯覺。
從成雙的笑容中,翁芷蕎感覺得出她此刻的幸福,只是讓她感到幸福的男人,實在讓人不太放心。
希望成雙沒有愛錯人,高希唯這次是會真的對她好吧。
翁芷蕎回到家時,賀君天已經(jīng)下班回來了。
讓她高興的是,老太太不在家,聽說是約了朋友去玩,起碼幾天不會回來。
翁芷蕎不知道老太太是否因為早上的事,不想留下來面對她,抑或真的約了朋友,總之,一想到不用跟她同住一屋檐下,她就覺得輕松多了。
“奶奶不在家,你就這么高興?”
給小家伙洗完澡,哄他睡覺后,回到房里,賀君天好笑地問。
翁芷蕎但笑不語,有些事情只需意會不可言傳。
賀君天拿起睡衣,正要進浴室洗澡,不經(jīng)意一瞥見梳妝桌上的紅色請?zhí)焓帜闷饋砬疲斑@是誰的請?zhí)俊?
打開來,看著上面出現(xiàn)曲瑞兒跟齊秀波兩人的名字,俊眉一挑。、
“這玩意誰拿來的?”
翁芷蕎轉(zhuǎn)頭看了眼他手上的請?zhí)蛯滋煲姷烬R秀波的事說了遍。最后,她問出心底疑問。
“你覺得他們真的要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