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有事?”男人醉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翁芷蕎高漲的情緒突然回落,才發現自己竟真的打電話給賀君天了。
“你在開會?方便說話嗎?”
“說吧。”
她想告訴他自己要升職的好消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事情還沒定案,萬一生變就尷尬了。
“今晚我有點事情,要晚點回家,你可以早點回家陪子軒嗎?”
“你有什么事?”
“艾瑪突時有事,就讓我代她參加一個商業酒會,就這樣說定了。”說罷,她就掛了電話。
會議室里,賀君天俊臉微沉,渾身散發出來的低氣壓,讓其他人心弦一緊,總裁的心情好像不怎么好呀。
“幫我去查查,她今晚要參加什么酒會,讓保鏢看著她。”賀君天低聲吩咐完韋磊,才跟一班手下將會議開完。
開完會后,賀君天親自去接兒子,接著,把兒子送到父母那邊。
父母明天要回英國,臨走前想要見見孫子,賀君天本打算今晚帶兒子跟翁芷蕎去見他們,現在正好把兒子送到父母那里寄托一下。
下班后,翁芷蕎打算到附近的餐廳解決晚餐,再到成雙姑姑的店里租一套晚禮服去參加酒會。
其實,之前她參加宴會時那套晚禮服就在家里,但她不想回家去拿,那樣太浪費時間,她寧愿花錢去租一套禮服。
坐在飯館吃飯時,她的心思都集中在艾瑪交給她的資料上。她才回國沒多久,對于商場上的大人物認識不多,唯恐她會在酒會上出洋相,艾瑪體貼地把有關的名人資料發給她一份。
忽地,她漂亮的大眼睛猛地睜圓,蔣勝男三個大字竄入她的眼簾。
蔣勝男今晚也會出席酒會?她的心跳漏跳一拍。
雖然,她答應過不再追查下去當年的事情,但對方主動出現在她面前,又是另一回事了。
全副心思都在思索今晚怎么從蔣勝男那里套取想要的答案上,翁芷蕎完全沒發現,身后有一個男人從她踏出公司門口開始,就一直尾隨著她。
男人是賀君天派來的保鏢,此時,他的手機響了,正是賀君天打來,問翁芷蕎的位置,他立即將她的行蹤一一匯報。
吃完飯,翁芷蕎打電話給成雙的姑姑,將她想租晚禮服的事說了,對方爽快地表示,讓她隨時可以過去。
掛斷電話,結賬后,翁芷蕎走出飯館,正要去拿自己的車。
“哇!那輛跑車好有型,我只在電視上看過這么漂亮的車呢。”
“哇!那帥哥是不是那個叫什么居居的大明星?”
“你什么眼光,那個居居哪有這帥哥的氣勢,我說他肯定是哪個大財團的霸道總裁,他開的那輛跑車可是價值二千萬元,明星開得起這種跑車嗎?”
“明星怎么就開不起了,他們隨隨便便接一部戲,一個廣告就賺到一輛跑車的錢了”
聽到身邊兩個女孩子的對話,翁芷蕎順著她們的視線看過去,只見前面路邊一顆大樹下停了一輛黑色的跑車,跑車旁正站著一道俊逸挺挺的身影,仔細一瞧,赫然是賀君天。
他怎會在這里?
未等她想出個所以然,就聽到賀君天有些嫌棄的聲音。
“你就穿成這樣去酒會?”穿成這樣去酒會,擺明就是丟他的臉。
翁芷蕎回過神來,“別告訴我,你也要去酒會。”不用他回答,她也知道答案是肯定的。
“他們邀請我了,少廢話,跟我來。”他轉身上車,示意她跟上來。
“你要帶我去哪?”上車后,翁芷蕎邊系好安全帶邊問。
“帶你去換套衣服。”
賀君天把翁芷蕎帶到朋友開的一間,專供明星名人設計服裝的工作室去,一見他們進來,經理明顯早接到吩咐,立即迎上前來招呼。
“禮服都準備好了嗎?”
“是的,賀總,請這邊來。”經理恭敬地道。
賀君天對翁芷蕎點了下頭,她便跟女經理朝衣帽間走去。
踏進衣帽間,翁芷蕎被眼前的壯景震得目瞪口呆。
只見房間里掛滿了一件件款式不一,價值不菲,讓人眼花繚亂的晚禮服。
“我們這里的禮服,全是純手工定制的,獨一無二的,是我們老板為每個客人量身訂做的喲,一般來說,客戶都要提前一兩個月訂制的,不過,賀總是老板的好朋友,恰好老板最近幫一個明星訂制了一套晚禮服,給她走紅毯的,但對方因為一些意外要退訂,賀總突然打電話來,才能有現貨給你呢。”
經理邊說,邊將那套晚禮服取來,讓翁芷蕎試身。
“好漂亮。”翁芷蕎一眼就喜歡上這套晚禮服,無論款式或面料都是一等一的,她可以想像得出那位明星,如果身穿這套晚禮服亮相的話,必定會成為全場焦點。
“不過,會不會太性感了?”注意到這晚禮服領口開得極低,如果身材差一點都駕馭不了這衣服的。
“你穿上的話,應該會很好看,不如進去試試。”女經理做了個請的手勢。
翁芷蕎咬了咬嘴唇,接過晚禮服走進更衣室。
一會兒后,她從更衣室里出來,效果簡直不能再好了。
女經理有些羨慕嫉妒地盯著翁芷蕎,難怪賀君天這么出色的男人會瞧上她,她的身材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她不像是那線明星一樣瘦得像根竹竿,該瘦的地方瘦,該豐滿的地方豐滿,身段的比例是黃金比例,加上身上的肌膚光滑有彈性,女經理敢打賭她若進入娛樂圈發展的話,那些小花都不是她的對手。
“不好看嗎?”見她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翁芷蕎婉轉地問。
“很好看,小姐,我給你梳個頭發,化個淡妝好嗎?”
“好,麻煩你了。”翁芷蕎也不嬌情,坐下,讓女經理幫她弄造型。
會客室里,賀君天看了看手表,怎么進去這么久還不出來?
就在此時,一道艷麗的身影從門外走進來,賀君天只覺得眼前一亮,視線絞在來人身上再也移不開似的。
“我這樣還行吧?”他的視線令翁芷蕎有些招架不住,心跳倏地加速,為掩飾窘迫,她羞澀地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