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還是有些有心人甚至大方的揣測,這位鐵面無私的鄭經(jīng)理是不是對自家老板有心思。
一句話帶動了大家的氣氛。再加上現(xiàn)在又是中午時分,辦公室除了幾位秘書,都沒有其他人,所以說著說著膽子都大了起來。
姜子涵聳聳肩,無意加入八卦之中,剛起身打算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就被玲姐叫住了。
她是行政辦公室年紀(jì)稍大的一位,雖然比不上鄭伊爾待得久,但也是一名老油條了。她甚至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揶揄起姜子涵,“怎么一說八卦你就走了,難道你就一點也不好奇我們這位鄭經(jīng)理的小八卦嗎。”
她一愣,剛要回話,一位打扮時尚的女孩就搶著接話道,“哎呀玲姐,子涵是新來的,你可別嚇唬她。你這點唬人的伎倆也就是拿來嚇嚇新人了。”
說完,掩嘴笑了起來。
雖然都是玩笑話,而且也不是帶著惡意,所以姜子涵也不好走,于是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水杯,“我去倒杯水。”
等她拿著水杯回來的時候,大家正津津有味的聊著,見她進(jìn)來,也沒有要打斷的意思,而是繼續(xù)說著。
“那天不是我們部門加班么,又下大雨,所以我在門口等我老公來接我。結(jié)果你們猜我看到什么了?”玲姐說著,還特意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快說呀。”
“是啊是啊,別賣關(guān)子了。”
聞言,玲姐忍不住輕笑一聲,“急什么。”說完朝姜子涵看了一眼,“雖然我們只是討論八卦,但是出了這個部門,大家可都不許往外傳,要是被鄭經(jīng)理知道了,我可慘了。”
話是對著大家說的,但是姜子涵心里明白,她其實是對她說的。畢竟這里只有她一個新進(jìn)來的人。
不等回答,玲姐也不再賣關(guān)子了,她說道,“我看到我們的鄭經(jīng)理正和我們趙總說話,而且聽上去好像是要我們趙總送她一程的意思。結(jié)果,你知道我們趙總怎么做的嗎?他竟然把賀助理留了下來,自個兒開車走了。你們可不知道,當(dāng)時鄭經(jīng)理那個臉色,簡直比地板只稍微差一點顏色了。”
一句話說完,大家都跟著笑了起來,有揶揄,也有戲弄,也有不屑。
就連姜子涵都跟著笑了,她倒不是笑話鄭伊爾,而是趙默生的做法讓她太不意外了。
玩笑過后,工作繼續(xù)。
那一天倒還算平整,也沒有加班,所以回到家的時候,天色還很早。
趙女士不免也問起她工作上的事情,聽上去還可以,也就放心了。而等到趙默生回來的時候,姜子涵已經(jīng)洗完了澡正坐在電腦前做資料整理。
對著電腦入了神,就連他什么時候站在自己身后都無察覺。
還是趙默生率先說話,“怎么還在工作?”
姜子涵停下手里的事情,回頭朝他淡淡一笑,“沒有,這是我要熟悉的資料,其實也不著急,但是我想早一點了解趙氏。”
趙默生挑了挑眉,倒是轉(zhuǎn)移了話題,“今天第一天上班怎么樣?”
“嗯,還不錯,同事都挺好的。”姜子涵說的是實話。
趙默生不再繼續(xù)問下去,而是揚(yáng)了揚(yáng)唇,“那我洗澡去了,你早些休息,別太累了。”
一連工作了幾天,慢慢的,姜子涵也開始上手,也步入了正軌。對趙氏也熟悉了不少,和同事之間也越發(fā)了解了。
至于鄭伊爾,她似乎很忙,當(dāng)然,這一點也不會影響到大家八卦她的心思。姜子涵從不參與其中,但是也避免不了,無疑大家說的,都是她如何想要博得趙默生的視線之類的話題。
來趙氏一個星期,姜子涵和她碰面的時間很少,反而在大家的言語里她才記得這個人的存在。
就在周五的下午,玲姐從鄭伊爾辦公室出來以后,忽然叫了姜子涵,她指了指辦公室,“鄭經(jīng)理找你。你小心一點,今天她好像被趙總批評了,情緒很不好。”
一石激起千層浪,大家都把目光紛紛的看向她。
倒是姜子涵表現(xiàn)的十分淡定,若無其事的走向鄭伊爾的辦公室。
一進(jìn)來,鄭伊爾撲面而來的就丟了一句話過來,“你是賀助理介紹過來的人,是嗎?”
姜子涵一愣,心里卻想著,這一點她不是一開始就知道嗎?
見她默認(rèn),鄭伊爾臉色仍舊不太好,“這幾天我很忙所以一直忘記和你談?wù)劰ぷ鳎F(xiàn)在得了空,說說看吧,你來了一個星期了,感覺如何?”
不等她說話,她又補(bǔ)充一句道,“公司里的領(lǐng)導(dǎo)都認(rèn)識了嗎?”
姜子涵不知道她所為何意,不過還是老老實實回答,“基本上本職工作已經(jīng)熟悉的差不多了,上級領(lǐng)導(dǎo)的話.”
她話還沒說完,鄭伊爾就打斷了。
“在我們部門,我的要求就是你做好手頭上的工作就好了,而你的直接上司就是我鄭伊爾。至于其他高層,你也不會有機(jī)會接觸。所以不成文的念頭最好不要。而賀助理和你的關(guān)系,能做個說明嗎?你是我的員工,我很有必要知道。”
話音一落,姜子涵的眉頭就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