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傾城經(jīng)歷了剛剛那么刺激的事情,現(xiàn)在哪里還睡得著?所以她也只是坐在美人榻上,一直盯著夜涼軒看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程傾城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怎么去和夜涼軒解釋自己的舉動,畢竟是她主動拿著簪子想要傷害夜涼軒的。不過程傾城也是忘記了自己是處于正當(dāng)?shù)姆佬l(wèi),她想要傷害黑衣人,不過也是想要自保罷了。
“怎么?王妃這是直勾勾的盯著本王,是想要同本王共度良宵美景嗎?”
夜涼軒關(guān)上門以后,卻是看到程傾城坐在美人榻上一動不動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他也是不知道此刻的程傾城心里面究竟是在想什么。
聽到夜涼軒這樣一句帶著許些挑逗意味的話,程傾城的臉頰也是特別不爭氣的紅透了,隨后她就是瞪著一雙水汪汪的眸子看著夜涼軒,想要表達自己心中的忿忿不平。
可是程傾城也是從來都不知道,這樣的眼神對于男人來說,是最具有挑戰(zhàn)意味的,也是最容易讓男人想要占有她的一切。
夜涼軒看著這樣眼神中帶著一些魅惑的程傾城,隨后就是直接將她從美人榻上抱了起來,扔到了床上。
程傾城能夠感覺到夜涼軒似乎是在強忍著什么,但是她也害怕自己會因此而**。所以程傾城就是雙手環(huán)胸,帶著警惕的目光看著夜涼軒,生怕夜涼軒會隨時撲上來對自己做出什么不可言喻的事情來。
可是下一秒,夜涼軒的動作卻也是讓程傾城有些出乎意料的。
夜涼軒只是將被子裹在程傾城的身上,只露出來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隨后夜涼軒便是轉(zhuǎn)身想要走了,程傾城有些好奇的看著他,卻不明白他所做的事情意義在何。
“王爺您要去哪兒?”
程傾城說話的時候,她的聲音里面還帶著一些試探的意味。
只是聽了程傾城的這樣一句話,夜涼軒便是知道了在程傾城的心里面,對自己的防備是有多么深的。
“去書房。”
夜涼軒也是不冷不淡的開口,他也是有些害怕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會在這個程傾城的面前繳械投降了。所以夜涼軒也是不敢再和程傾城共處一室了。
他此刻還可以聞得到鼻尖傳來程傾城身上的幽香,這種味道倒是很特別的,也是讓他有些欲罷不能了。
“可是王爺明早要是被人看到了”
程傾城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是被夜涼軒直接打斷了。
“明早本王會早些回來的。”
夜涼軒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他害怕自己如果不快點逃離這里,恐怕會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所以夜涼軒說完這句話,便是直接推門離開了。
不過程傾城從始至終都是沒有看到夜涼軒微紅的臉頰,以及他面容上有些隱忍的表情。
夜涼軒離開了以后,程傾城卻是一點的困意都沒有了。不過他剛剛戴著的那一張面具卻是放在了一旁的文案上面,在微弱的火光下能夠看到那面具有些與眾不同。
雖然知道私自拿夜涼軒的東西是不對的,但是程傾城也是耐不住自己的好奇,走上前去把面具拿起來,在自己的面前來回打量著。
這一張面具的做工是特別的精致,眼角旁邊還刻有紅色的花紋。
程傾城不知道這究竟是代表著什么,但是她也知道,夜涼軒的身份并非只是普普通通的夜王爺那么簡單。一定還有什么事情是程傾城不知道的,夜涼軒也是從未和她提起過任何關(guān)于這面具的事情。
思考了片刻,程傾城又是把面具放回去原來的位置,然后自己躺在床榻上發(fā)呆。
不知道為什么,程傾城卻是又突然想到了自己剛剛主動對夜涼軒投懷送抱的舉動,她的臉一下就紅透了。夜涼軒的懷里面有一種特別的溫暖,讓程傾城感覺到自己越發(fā)的淪陷在夜涼軒的溫柔中了。
程傾城蓋著被褥,想到這是夜涼軒日日夜夜都用來休息的床榻時,她的臉頰又是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是讓程傾城第一次清楚的認識到了,自己這是真的和夜涼軒在一起了。而只有這樣,程傾城才是想到了自己以后的依靠,就是夜涼軒一人了。
程傾城本來還以為自己是睡不著,可是沒過多久,她便是緩緩地進入了夢鄉(xiāng)之中。
一夜好眠。
程傾城醒過來的時候,便是看到了躺在自己身邊的夜涼軒。他的側(cè)臉很帥,不過準(zhǔn)確的來說,應(yīng)該是夜涼軒整個人都是很帥的。
聽到床榻里面有些動靜,夜涼軒便是轉(zhuǎn)身看向程傾城,直直的對上了她的一雙眸子。
“王妃醒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夜涼軒嘴角還帶著些許的笑意,眉眼更是溫柔體貼的模樣。
“恩。”
程傾城也是完全沒有想到,夜涼軒竟然會同自己“同床共枕”。雖然說只是片刻的,但是她還是有些害羞的,畢竟程傾城活了二十多年,可是從來都沒有和任何的男人有這樣近距離的接觸的,更別說是同床共枕了。
隨后夜涼軒便是直接掀開被子,然后起身。
夜涼軒只是一身褻衣,然后坐在床邊輕輕的開口道。
“王妃還不起來替本王更衣?”
聽了這話,程傾城就有些欲哭無淚了。別說是讓她給夜涼軒更衣了,程傾城就連自己的衣服都搞不定,這古代女子的衣著裝束可并非是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臣妾”
程傾城猶豫著,又是想要讓赤珠進來替夜涼軒更衣。
“王爺,要不然臣妾喚赤珠來給您更衣吧。”
程傾城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還帶著獻媚的表情。
可是夜涼軒心中卻是偏偏認定了讓程傾城替自己更衣,無論她如何請求都是沒有任何挽留的余地。他倒是不明白了,作為王妃,作為妻子,程傾城為何那么不愿意替自己更衣?
再說了,替他更衣本來就是程傾城份內(nèi)的事情。
所以夜涼軒只是冷冷的拒絕她的建議。
“倘若愛妃不愿意替本王更衣的話,那么本王便是會做出一些禽獸不如的事情。”
與其說夜涼軒是冷聲拒絕,倒不如說他這是在威脅程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