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二叔笑著說:“剛當媽媽的人,太過于緊張孩子。”
“應該是這樣,沒事了,走吧,回去吃飯。”
顧若初抱著墨墨回去后,又躲到房間里,連午飯也沒有下來吃,陸澤川只好端上去給她,上午的輔導似乎沒有那么快見效。
心理作用的危害其實也挺大的。
墨墨已經被她哄睡著了。
陸澤川說:“你先吃東西,把他放床上去睡。”
他從她手里接過墨墨,放到他們的床上,再回來沙發上坐著,顧若初端著碗說:“老公,對不起,我好像還是那么緊張。”
“沒事,慢慢來,不急。”
他不想逼她,她之所以會這樣,也是在意他的兒子,他必須好好安慰她,若是責怪她,只怕會適得其反。
“其實家里有保姆,你不用把自己弄的太辛苦,以前怎么樣,現在還是怎么樣,咱們家里不缺帶孩子的人。”
陸澤川也是想好好勸說一下她。
“可我總是怕我一個疏忽,墨墨就會生病。”
“都怪我不好。”陸澤川自責地說,更主要的是想讓她的心思偏移一下,不要全部都集中在墨墨身上。
“你別責怪你自己,不然我會更內疚的,老公,我是不是很沒用,總是讓你為我擔心。”
顧若初又覺得沒了胃口,也不想吃飯了,就放下了碗。
陸澤川端起碗,說:“聽話,來,我喂你吃。”
他夾著飯菜送到她的嘴邊,顧若初揚著嘴笑了起來,還是很喜歡他照顧她的感覺。
勉強讓自己吃了一些,然后顧若初保證:“親愛的老公,我一定會努力調整自己,不讓你擔心的。”
她倒到他的懷里,聲情并茂的保證著。
“我相信你一定會好起來了。”
這是顧若初的電話響了,陸澤川看來電上面顯示的電話,是凌峰的。
顧若初不想讓陸澤川知道,她把電話給掛了。
“誰打的,怎么不接?”
陸澤川故意問。
“陌生的號碼,不想寫。”
“我把這些端下去。”陸澤川算是一個很體貼的男人,知道她肯定會打電話,就給她留點空間。
陸澤川一走,顧若初拿著手機就去了浴室里。
然后給凌峰回了個電話。
“你是不是找到顧長山了?”
“嗯,查到了,他在香港。”
“你把查到的資料發到我的郵箱,一會兒我把郵箱地址發給你,我看到他的消息,立刻把尾款給你。”
“尾款就不用了,咱們第一次合作,就當我給你的優惠了,下次有需要再聯系我。”
“好的,謝謝。”
找到了顧長山,顧若初欣喜若狂。
接完電話,她把郵箱發給了凌峰,出來的時候,陸澤川還沒有上來。
顧若初便下樓去找他,他正在客廳里看新聞。
“老公。”
顧若初興致沖沖的走到他跟前。
陸澤川看著她,笑著說:“突然看起來心情挺好的?”
“難道我不能心情好嗎?”
陸澤川拉住她的手,把玩著:“既然心情好,跟你商量個事?我們出去玩,帶上墨墨。”
“去哪里玩?”
“帶墨墨去游泳。”
“好啊。”寶寶多游泳有利于生長,他們到現在還沒有帶他去過。
“一會兒墨墨醒了,我們就出發。”
陸澤川也接到了凌峰的消息,查到顧長山在香港,所以,他必須要親自去香港一趟,在此之前,想好好的陪陪他們母子。
本想帶著顧若初一起去,她肯定放不下墨墨,墨墨還小,帶著一起出去,多有不便,對孩子也不好,陸澤川決定自己一個人去。
下午,陸澤川帶著顧若初去了ZC商場的寶寶樂園。
因為是周末,來游泳的小寶寶特別多。
顧若初在店員的幫助下,把墨墨衣服脫光,脖子上帶著一個柔軟的小救生圈,然后放到小小的浴缸里。
這家寶寶樂園還是非常不錯的,一個寶寶一個浴缸,水面上漂著一些小玩具。
墨墨一下水,仿佛非常的開心,小腿兒在水里使勁的蹬著,顧若初拿著一個會叫的小鴨子,逗著他。
一副很美畫面,陸澤川拿手機錄了下來。
但是也不能游太久,半個小時后,店員把墨墨抱出來,去洗了澡,穿的整整齊齊的把他交給了顧若初。
“到了商場,順帶就逛逛,一會兒再回去。”
陸澤川接過墨墨,抱在懷里,顧若初跟在他的身邊。
商場里的員工,看陸澤川那么小心翼翼的樣子,羨慕不已,這么厲害的總裁,活脫脫成了一個奶爸的形象。
路過首飾店,陸澤川說:“進去看看,給我兒子買個項鏈去。”
寶寶的飾品,無非是鐲子,長生鎖,以及生宵鏈子。
出生的時候,他奶奶已經給他買了個鐲子,陸澤川看到一個小金蛇很不錯。
“這個可以嗎?”
陸澤川征求顧若初的意見。
“當然可以,墨墨屬蛇的,就這個。”
陸澤川讓店員拿的時候,顧若初說:“要旁邊那個紅繩子的,寶寶還小,怕鏈子會傷到他。”
她說的也沒有錯,店員把用紅繩穿的小金蛇拿出來,幫忙帶到墨墨的脖子上。
“你看看,有沒有什么喜歡的?”陸澤川也想給她買一個,馬上又要分開了,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見面。
“我已好多了,項鏈,手鏈,腳鏈,鐲子,戒指,應有盡有,你都給我送了不少了。”
“女人哪有嫌首飾多的。”陸澤川抱著墨墨,一邊看看,自己給她選了起來。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這邊的這個也不錯,都拿出來吧。”
陸澤川豪氣的不得了,挑的那可都是珠寶店里最好的東西,顧若初拉了拉他的衣袖,說:“不要這么多啦。”
“必須要,我陸澤川的女人,哪能少了這些東西。”
陸澤川讓店員全都包起來了。
雖然商場是他家的,這些東西不也得花錢進貨嘛,真是一點也不知道節約。
“陸太太不需要節約,還怕你老公賺不來錢嗎?”陸澤川朝她擠了下眼睛。
簡直是她肚里的蛔蟲,她才嫌他不節約,他就讓她不用節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