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陸澤川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寧湘也沒有不走的道理,跟顧若初說了聲拜拜,安心養傷,狠瞪了一眼陸澤川,拎著包包,高傲的離去。
寧湘一走,陸澤川馬上放下手里的平板,側頭對顧若初說:“靠過來一點。”
看他一本正經的模樣,顧若初也沒有多想,她跟陸澤川情況不一樣,她是一只腿不能動,上半身還是可以移動的,身子挪了挪靠近了陸澤川。
下一秒鐘,陸澤川的吻已經落在了她的唇上。
身體微顫,一股熱流激遍全身。
熟悉的柔軟包裹著她的唇,心湖如一圈圈漣漪淺淺的蕩開,全身輕飄飄的。
僅僅是一個吻而已,她竟然動情了……
似乎感覺還不算差……
她已經色迷心竅到了這個地步嗎?有些害羞的都不敢看他了。
她的意識里還是喜歡跟他在一起的這種親密……
并不拒絕,從不討厭。等他松開她的時候,她的頭低的都快抬不起來了。
他就喜歡看她臉紅害羞的模樣,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兒,美麗動人。
她肯原諒他了,鄭羽的事更需要及早處理。
這不僅是顧若初的心結,更是陸澤川的心結。#@$&
陸澤川沙啞著聲音,在她耳邊低聲說:“等我們都出院了,我讓你見識一下我是真男人還是假男人,嗯?”
傾刻間,顧若初的耳根子都要紅透了。
都傷成這樣,還有心思去想這些事……
“陸先生,好好養傷才是要事。”顧若初聲音低如蚊。
“天天躺在這床上,佳人在側,我若是不想點什么,我還是男人嗎?”%&(&
陸澤川有種叫苦不連的感覺。
暈腥開的實在太小,婚前那廖廖數次,然后她便懷了孕,熬到她過了前三個月,好不容易有機會了,雙被人給算計了,這可是和好,又傷在床上不能動。
想吃回腥,當真就那么難嗎?
暗暗發誓,等他出院,等她好了,一定要好好的慰勞一下子,可轉念一想,好像到了那個時候,她又到產前三個月了。
真的要崩潰了。
他是三十多歲的老男人,好不容易才開了個葷。
這恐怕要忍到她生完孩子,坐完月子。
人生太悲劇……
顧若初看陸澤川的臉色,由晴變陰,微斂著眉心,關切地問:“你怎么了,是不是背后疼了?”
“我背后不疼,我這里疼。”
陸澤川拉過顧若初的手,伸進他的被子里,安在他的皮帶底下。
隆起的觸感,讓顧若初手猛然的往后一縮。
這男人,在醫院里也不安份,真不知道他在東安村的那段日子是怎么正經過來的?
蔣靖哲非常不合適宜的推開病房的門進來,一邊看著手里每天的病歷報告,一邊說:“澤川,我帶你去檢查一下。”
抬眸間,看到顧若初手從陸澤川的被子里退出來,一臉的潮紅,還有陸澤川那張陰黑的臉。
可見他是壞了人家的好事啊,抱歉兩個安還沒有說出口,陸澤川已經提前說:“縱然你是院長,進病房也得敲門吧?”
“咱們這么熟了,我也沒想那么多,抱歉……”色迷心竅的陸澤川啊。
蔣哲靖走到陸澤川的病床前,按了一下服務燈,然后看了看他腦后的傷口,又拿著聽診器檢測一下他的心跳。
情況都很好,目前要看的就是背后手術的復圓情況。
護士已經進來了,蔣靖哲安排護士推著陸澤川出去。
“等我,很快回來……”
顧若初點點頭。
陸澤川目光眷戀的看了她好幾眼,在一起幾天,似乎分開一會兒都有點難受了。
進了CT室,陸澤川病床頭的手機不合適宜的響了起來,伸手拿出來一看,是凌峰打過來的,他示意讓蔣靖哲不要說話,接了電話。
“澤川,情況好點了嗎?”
“還好,應該要不了多長時間可以出院了。”
凌峰擰緊眉頭,說:“你們兩個的命還是挺大的,我去現場勘察了一下,事情應該不簡單,房子的倒塌有人為的痕跡……”
陸澤川身體一緊,眉心打了一個結。
“具體什么情況?”
“房子的側面墻角下被挖了一條深溝,本來房子已經是老舊的,溝太深,雨下的大,地基泡了水而導致的房子塌陷,澤川,應該是有人要故意害死你太太……”
陸澤川的另一只拳頭不由得握緊了幾分,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有人已經開始對顧若初下手了。
“現場可有能證明是誰所為的東西?”陸澤川沉聲問。
“并沒有,既然對方敢這么做,自然是不會留下什么證據,只是有人在那邊挖溝,動靜應該也會太小,應該從東安村查起。”
陸澤川沉思了一會兒,“不要在東安村鬧出任何動靜,暫且就把這件事當成是意外,如果刻意去查,會打草驚蛇。”
陸澤川跟凌峰討論了怎么處理這件事后,掛了電話,心里的不安越發明顯了起來。
有人刻意要害死顧若初,會是誰呢?
陸澤川能想的嫌疑人,除了陸煜笙,要不然是就是陸家的人?
除此之外,他們并沒有別的什么仇人。
但是沒有確切的證據,陸澤川也不會擅自去猜測是誰做的,顧若初的人身安全,不得不多多防范。
心情異常的不好,對方在暗,他們在明,況且現在顧若初還懷著身孕,若是她有什么三長兩短……
眉心的結越擰越深。
蔣靖哲關切的問:“發生什么事了?你們在東安村遇難是人為的?”
“應該是人為,凌峰過去看好了現場的情況。”
蔣靖哲笑了笑,說:“竟然有人敢在你這個太歲老爺頭上動土,是不想活了嗎?”
“有的人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可每個人都有逆鱗,我向來寬厚,不代表我能接受別人任意謀害顧若初。觸我逆鱗者,必查究竟。”
顧若初是他的命啊,有人想蓄意謀害顧若初,他豈能見之任之!
……
鄭羽還在睡懶覺的時候,電話一直吵個不停。
麻躁的摸到手機,接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