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刻間,女人迅速的起身,掃了一眼陸澤川隱密的部位,出來復(fù)命。
凌峰看到她,憂心忡忡的問:“情況怎么樣?”
“BOSS,他對我沒感覺。”
“沒做?”凌峰吱吱的笑了起來。
女人點點頭,“他說我不是她,然后直接軟了,睡著了。”
“很好,我明白了,你先離開。”
凌峰靠在沙發(fā)上,笑瞇瞇的看著陸澤川,被下了藥,意識昏迷的狀況下都能感知得到對方不是顧若初,沒做成。那么那天晚上,他和鄭羽是不是也沒有做成?
凌峰是因為不可能再查到那酒是不是有問題,因此重新將原來的場景演示一遍,看看被下了藥的陸澤川會做出什么事。
果不其然,他對顧若初還真不是一般的喜歡。
坐著一直等陸澤川醒來。
竟然已是凌晨,陸澤川出來看到凌峰悠閑的在客廳里看新聞,往他身邊一坐,“抱歉,睡著了,晾了你這么久,要不,請你宵夜?”
“你睡覺的時候有沒有發(fā)生過什么事?”凌峰收起翹在茶幾上的腿。
隱隱約約做了個激情四射的夢,陸澤川哪好意思告訴凌峰。
“我睡覺,你不是坐在外面嗎?能發(fā)生什么事?”
“憋了這么久,難道連個春夢也沒有做?”凌峰壞笑的盯著陸澤川。
陸澤川臉一黑,難道是他做夢的時候還帶了動作,被凌峰瞧見了?
好像是穿著衣服睡的,醒來,衣服是凌亂的。
凌峰趴到陸澤川的肩膀上,說:“或許你和鄭羽之間并沒有發(fā)生什么?”
“此話怎講?”
凌峰把方才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陸澤川,陸澤川一時之間,欣慰無比,如果真如凌峰所說,那么鄭羽懷孕的事,必然有詐。
可細細一想,或許是他太累了,做不動,一次也不能說明什么?
陸澤川把自己的想法跟凌峰說了。
凌峰哈哈大笑了起來,“我看你是怕我質(zhì)疑你某個方面的能力,這酒店最上面三層是夜總會,要不我去幫你叫幾個姑娘過來,你再試驗試驗?”
“去你的!”陸澤川可不想跟夜總會的小姐有什么牽連,但是他也想知道事情是不是像凌峰說的那樣,以往,他從不與任何女人有肢體上的親密接觸,他不知道自己面對其他女人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
最終妥協(xié)了凌峰的建議,跟凌峰去了樓上的夜總會。
開了一間包房,凌峰讓酒店經(jīng)理把他們這里最漂亮的姑娘全部帶過來,這么大的生意,豈有不做的道理。
不過五分鐘,嘩啦啦一排小姐如同走T臺一般的進了這間包房。
個個穿著暴露,線條明顯的讓人忍不住要流鼻血。
凌峰有種血脈噴張的感覺。
控制著屬于雄性的本能,指著那些姑娘說:“把衣服都脫干凈了。”
甩了一大疊鈔票在桌子上,那些姑娘個個都麻利的要脫衣服。
陸澤川站起來說:“不用脫了。”
他無心欣賞這些女人的身體,更不會起任何反應(yīng)!
他明白了,他的心里只有顧若初,他不會跟任何女人發(fā)生關(guān)系,不管是清醒的也好,還是不清楚的時候也好,都不會!
陸澤川依然把小費全部給了這些姑娘,結(jié)了賬跟凌峰一起出去。
他說:“我要回香城一趟。”
凌峰點頭:“回去吧。”
回到安城,他去了他的別墅,并沒有休息,天亮后,把自己整理了一番,回了陸宅。
家里的人正在吃飯。
鄭羽竟然也會在桌子上。
如果說沒有那件事,鄭羽坐在陸宅的餐桌上,他倒也無所謂,因為鄭羽是小嫣的妹妹,但是……
陸澤川陰著一張臉過來。
“澤川哥哥……”鄭羽又是激動又是羞澀的叫了陸澤川的名字。
陸澤川瞧也沒瞧她一眼,朝微笑著陸夫人叫了一聲媽,在陸夫人旁邊坐了下去。
然后對黑著臉的陸老爺子說:“爺爺,你什么時候開始也愿意讓外人坐在咱家的餐桌前?”
鄭羽感覺到陸澤川的厭惡,心里一片悲涼,可為了抓住老爺子這根稻草,她怯生生的站在了起來,退到一邊。
陸老爺子對鄭羽倒是和顏悅色,“鄭羽,你坐著,這個家現(xiàn)在的當(dāng)家人還是我!”
鄭羽不敢坐下,低眉順眼地說:“爺爺,我不想讓澤川哥哥生氣……”
陸澤川瞬間站了起來,盯著鄭羽,內(nèi)心深處有些絕望,小嫣是個多好的姑娘,怎么會有一個如此有心機的妹妹!
她若是安份一點,聽話一點,他可以給她一生繁華。
“爺爺,我知道你一心想讓我有多幾個孩子,可來歷不明的孩子,你也隨便攬入陸家嗎?”
鄭羽一聽這話就是陸澤川懷疑她的意思,心里咯噔一聲,趕緊解釋道:“澤川哥哥,我跟你是第一次,我只有你一個男人,孩子不是你的會是誰?”
“我怎么知道是誰的?”陸澤川很是氣憤。
鄭羽如同求救般的看著陸老爺子。
陸煜笙帶回來的女人,如果不是確認清楚了,以陸煜笙沉穩(wěn)的性格,也不會輕而易舉的把人帶回來。
“澤川,你在胡鬧什么?”
陸老爺子氣的拍了拍桌子。
“爺爺,當(dāng)初澤銘進陸家門的時候,可是各方面的檢查都做了,這個孩子雖然還在肚子里,如果真要進陸家的門,還請檢查過了再進來,我馬上安排人送她出去,滿三個月去醫(yī)院做羊水穿刺,我倒要看看這個孩子是不是我的?”
鄭羽控制不住的要發(fā)抖。
雖然凌峰幫他檢測過了,但他也不敢完全的確認,不管他與鄭羽之間是與不是,這個DNA的對比都是要做的。
陸老爺子見陸澤川的語氣那么堅定,不由得心生起疑,孩子是與不是,最有說話權(quán)的人是陸澤川。
于是陸老爺子說:“你自己有沒有跟她睡過,難道你還不清楚嗎?懷孕的時間擺在那里,你難道不能確認一下時間?”
陸澤川冷哼了一聲,“最有說服力的辦法,不是驗DNA嗎?爺爺,我還是有婦之夫,怎么能隨意讓別的女人進陸家的門。”
“怎么?你還想著那個離家出走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