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情之中,他們用了另一種方式釋放。
顧若初癱軟在陸澤川的懷里,額上滿是細汗,雙臉紅的像是熟透了的蘋果,那么美,美的不可方物,陸澤川有多慶幸她愛過江遠恒,卻把她女人最美最嬌的一面只呈現給了他。
她是他唯一的女人,而他也是她唯一的男人。
若說緣份不深,幾經周折,他們又怎么會走到一起?
若說緣份夠深,他們輾轉了多少年,錯過了多少年?
也許是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安排,他終究還是得到了她,事業上的風光,遠遠比不上愛人在懷的幸福。
好久才舍得松開她。
顧若初覺得這么折騰著有些疲倦。
她嬌聲道:“我好累。”然后靠在他的肩頭。
陸澤川輕輕的拍著她后背,安撫著她,“累了就睡會兒。”
顧若初微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她就這樣在浴缸里靠在他的肩頭睡著了。
見她睡沉了,陸澤川在浴缸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把她放好,起了身,拿著一條大浴巾出去鋪在床上,才把她從浴缸里抱出來,放在床上的浴巾,把她身上的水擦的干干凈凈,又把她放好,這么大的動靜,顧若初都沉沉的睡著,沒有睜開眼睛。
其實她并不是睡的很沉,能感覺到陸澤川的動作,她對他還能有什么不放心的,況且他的動作那么輕柔,被他這么呵護著,也是一種享受。
等陸澤川整理好東西,回到床邊時,浴后她的身體上都透著粉色,看著實在是讓人流口水,還是平坦的肚子里,已經住著他和她的結晶。
想著那里有他和她的孩子,陸澤川的心頭涌起一陣又一陣的感動。
輕撫著她平埋的肚子。
他有多想要她,要她的人,要她的心,要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太愛了,愛到所有。
……
顧若初這一覺醒過來時,屋內已是漆黑一片,伸手從床頭拿起手機一看,已經八點半鐘了。
天哪,她竟然睡了這么久。
旁邊沒有陸澤川的身影,他去了哪里兒?
習慣了睜開眼便能看到他的柔軟如水的眼神,突然間看不到,還有那么一點不自在。
坐起來打開床頭燈,身上沒有一絲摭擋物,午后那火熱瘋狂的一幕在顧若初的腦海里回放著,瞬間熱了臉。
身上還有深深淺淺的吻痕,掀起被子時,潔白修長的大腿上,還有腿根處,零零散散的都是紅紅紫紫的痕跡。
浴缸里他……
那些畫面,讓顧若初不僅低下了頭,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又開心,又羞羞的。
和他在一起的時光,竟然越來越讓她覺得甜絲絲的。
他知道她懷著孕,動作不能太大,還那么的激烈,那么的熱切,若要是她生完孩子,他無所顧慮的時候,是不是會比現在更加厲害?
顧若初揉了柔自己的太陽穴,這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玩意?
準備下床去衣柜里拿衣服時,陸澤川推門而入。
顧若初驚的趕緊縮回被子里,陸澤川笑著走到床邊坐下,“傻丫頭,還在難為情?”
親昵的語氣,讓顧若初的心間如溪水輕輕流過。
顧若初用被子蒙起臉,才做過那些羞到無臉見人的畫面,她哪好意思啊。
陸澤川想要拉開被子,顧若初也拉著被子,兩個僵持著。
顧若初終是忍不住了,說:“讓我冷靜一會兒,行嗎?”
“還需要冷靜嗎?夫妻之間的情事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陸澤川想讓她放開一點。
顧若初的腦海里凈是浴缸里他低著頭在她腿間的動作,羞的想要抓狂。
“可是你……”顧若初躲在被子里,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可是我怎么了,我們在浴室里不是挺好的嗎?而且你反應那么強烈,你也很喜歡我那樣,不是嗎?”
天哪,她都在為自己的放蕩感到不安,他又在提。
“陸澤川,你能不能講一點純潔的事?”顧若初實在是窘的難受,她也萬萬沒有想到她和陸澤川在一起會瘋狂到那種地步。
“我們難道不純潔嗎?你我皆是干干凈凈,我覺得一直挺純潔的,我是你丈夫,滿足你的需要也是我的職責,不是嗎?”
她真想說她又不是只重欲的女人!
可是他好像是想要把她培養成這種女人了。
嗚嗚嗚……
怎么辦?羞的想哭。
顧若初一失神,手上的力度輕了,陸澤川趁機拉開被子,看著她那嬌羞的小模樣,忍不住笑道,“上上下下都看過,親過,你若還這么害羞的話,我不介意多重復幾次,一直做到你不害羞為止。”
“陸澤川!你……太壞了。”顧若初明明是想說他,怎么話一出口,聲音低如蚊,嬌嗲的把她自己都給嚇了一跳,“說我太壞了,不落實一下這個罪名都有點對不起我自己,我壞給你看。”陸澤川話音一落,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這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還記得她生日那晚,被陸澤川帶回去,然后醒來的時候,兩個人睡在一起,她還以為他們之間做過什么,她說了他,他也是說不落實罪名對不起他自己,然后狠狠的把她給……他的套路這么明顯,她怎么又掉進這個套路里了。
被他親吻的雙唇微腫,陸澤川換氣的時候松開了她,顧若初趕緊說:“我餓了……”
是啊,也該餓了,陸澤川收起自己繼續揩油的動作,站起來,拉了拉自己的衣衫,“剛剛做過那么劇烈的動作,消耗了那么多體力,又睡了這么久,肯定會餓,乖一點在床上坐著,我下去給你弄吃的。”
顧若初輕嗯了一聲,他這個人總是要提那么讓她想起來就會臉紅的事。
看她臉上閃過一抹紅暈,陸澤川唇角勾起一個彎彎的弧度,多長時間了,他總算可以在看到她能在他面前,有真實的臉部表情。
再努力一段時間,她的喜悅哀樂都能與他分享才好。
低首,在她臉上印下一個吻,才下了樓。
顧若初的小心尖,又顫了好幾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