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二,別走神……”
陸澤川松開她,警告了她一番。
“我想點事還不行嗎?”顧若初趁機趕緊坐了起來。
“跟我接吻的時候,只能想我,乖,閉上眼睛,嗯?”陸澤川跟著她一起坐起來,捧住她的臉。
顧若初不知道自己怎么會變得那么聽話,他說讓她閉上眼,她便閉上了眼。
柔軟的唇又貼上了她的,熟悉的觸感,引的她的心尖顫了又顫……
她漸漸專心了起來,陸澤川捧著她的臉,一點一點的加深這個纏綿未盡的吻。
有種想要把她融入他身體的感覺。
欲求而不得多年,有機會守在她身邊,恨不得可以永遠圈著她,嘗盡她一切的美好,一生也不能再放開。
盡管多么的想跟她好好的糾纏一番,為了她禁欲多年,他也不是忍不了的人。
吻來吻去,到最后難受的還是他自己。
最后,陸澤川終于是放開了她。
“怎么突然又想起來問我這事?”
回到了家里,想到了過去的一切,也想到了自己最該做的事,主要也想到陸澤川可以在她不知情的情況,為她做了那么多事,說不定白玉鐲也是另有隱情的。
“在家里,難免會想到一些往事,再說你都知道我在顧家過的不好,跟我結婚的時候,給我二叔那么大一看難堪,難道不知道白玉鐲是我奶奶給我的遺物。”
陸澤川淺笑,“你這是打算做偵探了不成?”
“誰要做偵探了,我只是想知道怎么好巧不巧的被你給買到了,你一個大男人,要個白玉鐲干什么?”
“當然是覺得好看,買來送給我未來的太太,又好巧不巧的被人相中了,反正我拿來顧家送禮的時候,就算是你家另外兩姐妹看上,我也不會給她們,我想送的人一直都是你,哪知道有人眼那么尖,臉皮又那么厚,直接給拿走了。”
顧若初隱隱的笑了起來。
他說她臉破厚,其實語氣卻是很寵溺的,她當然知道他不是要罵她的。
“陸澤川,你嘴里就不能有句實話嗎?你以為你這么說,我會信你。”顧若初并不相信事情能有這么的簡單。
什么奢華名貴的首飾陸澤川買不到,偏偏要買一個古老的白玉鐲。
“玉鐲有內涵,能襯托人的氣質,你當我就是那么膚淺的一個男人,買首飾非得鉆石不成,別想太多,買玉有時候也是個緣份,如此更說明,你我之間還是有緣份的不是么?四年前洗手間里碰到過我,我不是說要娶你的嗎?兜兜轉轉了四年,你不最終是嫁給了我?”
陸澤川并不打算把白玉鐲真正的來歷告訴她,如果跟她說了,牽扯的事情太多,過去所發生的一切,都要因此而牽連出來。
那么多年的傾心付出,要的并不是她的感動,更不想給她任何的思想包袱。
她對他現在本就是感恩多于愛,她能用心的愛上他最好,他不要她那些感動而來的好感。
陸澤川都這么說了,顧若初也不好再問去,可他說的似乎也是挺有理的,從四年前的初遇到現在的結婚,如果不是緣份而至,又哪會有機會在一起。
“好了,別想太多了,女人都愛胡思亂想。”陸澤川伸手將她攬入懷里,聞著她發絲的清香,觸感是那么的真實。
男人的胸懷,總是這么的溫暖和舒適,尤其是被抱緊的感覺。顧若初竟也覺得有點貪戀他這樣摟緊她的感覺,像是被人在乎著,寵愛著。
他又在她的額前淺淺一吻。
如同多年夫妻間的親密。
顧若初的心有些迷亂,有些觸動。
跟他接觸這么久以來,一開始他的高冷并不讓她生氣,唯獨他讓她生氣的是,明明結了扎還一直欺騙著她,除了這一件事,他好像真的沒有做過別的。
算起來,她也并不討厭他。
只是那會兒很著急著要嫁給他,因為怕是不能嫁了,又不敢太高攀像他這樣優秀的男人,只能遠離。
被他寵著,護著的感覺,似乎也不錯。
他抱著她的力度漸漸減少了一些,顧若初才低低出聲:“陸先生,突然間發現,嫁給你的好處挺多的。”
“這個是自然的,你也不想想你的男人有多優秀。”陸澤川朝她笑著,那笑容像是春日里的陽光,讓顧若初的整顆心都溫暖了起來。
“給你個梯上你還要爬墻了。”顧若初真是服了他的強大的自戀心理。
“你給我個梯子我當然能爬墻,你即便不給我梯子,我不還是一樣能爬墻嗎?別把你男人想的太沒用。”
他是想告訴她,他有多強大,她有難處,有苦處,都可以告訴他,他傾盡所有也得替她辦到,再說她的難事,對他來說也不算是難事,也不用傾盡所有。
即便是將來,非得傾盡所有,才能護她周合,他也愿意義無反顧不是么?
顧若初嬌嗔道:“你能不能正經點,我說的是今天回來,你把顧若蘭刺激的啞口無言,還有我二叔二嬸那表情,我看著心里挺解氣的。”
陸澤川才這明白顧若初的意思,捏著她的臉,寵溺著說:“以后你會發現,嫁給陸先生的好處不止這一點點。”
“還有什么好處呢?”顧若初眨巴著眼睛看著陸澤川,一副傻白甜的模樣。
陸澤川倒也希望她一直保持著這樣,只等都會他來呵護她,守候她,不用她自己操心著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想把她養的永遠干凈如白紙。
“你說呀,我看看還有什么好處?”顧若初催促著陸澤川。
“你親我一下,我就說。”
“不說算了!”顧若初別過了頭。
他又掰過她,狠狠的在她的唇上一吸,“換我親你也行。”
“親也親過了,該說了吧。”顧若初皺著眉,抿了抿被他吻過的唇。
陸澤川站起來,整理衣裝,“還是留著你自己以后慢慢體會吧。”
顧若初愕然……
看著他把西裝整理的整整齊齊的,顧若初突然笑了起來。
陸澤川挑了挑眉,“笑什么?”
“想著你從衣冠禽獸突然變得道貌岸然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這什么形容詞?陸澤川盯著顧若初,猛然間又撲到顧若初的面前,“那就一直衣冠禽獸下去!”
唇狠狠的貼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