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杯茶可以,不用給若曦打電話,我時間也不多,馬上要走,打擾女人逛街不是紳士所為!
周玉萍心想,這女婿可真貼心。
吩咐傭人上了茶水,陸澤川淺嘗一口,隨口問:“顧夫人一個人在家,挺無聊的吧,我這有一張麗豐SPA館的年卡,送給顧夫人!
陸澤川從錢包里掏出一張白金VIP卡給了周玉萍。
周玉萍一看是白金卡,激動不已,要知道麗豐的白金用戶也不是那么空易辦的。
“陸總,你每次過來都送禮,我這都不好意思了!弊焐线@么說,周玉萍已經眼巴巴地把卡給收起來,有點高興的忘乎所以,繼續說:“女兒們都長大了,能陪在我身邊的時間也少了,的確是該多給自己找一點空間!
陸澤川目光深邃了許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說:“顧夫人所言極是,你家的三位小姐被你調教的這么好,也是時候該享福了!
這時,周玉萍立刻嘆了一口氣,“若曦和若蘭我是沒話說,若曦從小乖巧懂事,若蘭雖然調皮倔強一點,倒也聽話,只是若初,我們寄矛她厚望,她留學回來,也不正正經經找個工作,三天兩頭不回家,這不,連著十天也沒回來一趟,真讓人操碎了心,這學外國人獨立自主也不是這么個獨立自主法!
陸澤川深邃的目光冷凝了起來。
她沒有回來,也不在寧湘那里,她去哪里了?
陸澤川并不知曉寧湘所說的她回去了,是去宋旭的公寓里。
“顧夫人不需擔心,獨立自主也是一件好事,時間不早了,有空再來探望顧夫人!
周玉萍起身相送,一直送到別墅門口,看著陸澤川的車子走了,臉上的笑容還是沒有消失,心里暗想著,若曦跟陸澤川的婚事早一點確定下來多好,這么好的男人,做她女婿,想想心里就美美的。
心情更加陰郁,如此偷偷摸摸暗著找她,不僅查不清楚,還讓他更頭疼。
靠邊停車,陸澤川掏出手機,撥了顧若初的電話。
好幾日沒回到這里,顧若初正在整理房間衛生,拿手機看是陸澤川的電話時,顧若初眉頭一緊,直接掐了電話。
不接電話!
陸澤川差一點想把手機摔了。
繼續打!
她不僅掛了,而且還關了機。
眉頭打了一個深深的結,心痛難耐,她不接電話,是打算徹底的放棄他了嗎?修長的手指緊緊的握著手機,關節發白,恨不得把手機給捏碎。
她對他,連一丁兒點別的心思也沒有。
她在他懷中柔情似水的婉轉,她在知道他受傷時的擔心,她在替他包扎時的小心翼翼,讓他悸動的每一個舉動,不過都是為了想嫁給他才會有的敷衍。
如果不能嫁了,她連一絲絲的敷衍也不愿意給他。
堅持了多年的情感,在她跟江遠恒甜蜜戀愛時,以為她跟江遠恒在一起會幸福,他心痛的放手,然而江遠恒卻負了她,她向他投懷送抱,沉寂的心死灰復燃,盡管她是有目的接近,他想讓她可以愛上他,他不僅要她的人,還想要她的心。
他也以為在商場上所向披靡的他,在眾人眼中閃耀如鉆的他,能得到她的心。
可是呢?
她將他的自信擊的粉碎!
驕傲如他,自信如他,卻躕躊著她對他連一點感覺也沒有。
發動車子,疾馳而去。
三日后。
安奕回來香城,因周郁在發燒,寧湘沒能陪顧若初一起過去,把包房號發給顧若初,顧若初簡單的打扮了一番,開車提前去了盛世。
等了十分鐘,一身黑色西裝的安奕跟著服務員一起進來,手里拎著公文包,周身透露著銳利的智慧。
“安律師,你好,我是顧若初。”
顧若初站起來,邀請安奕入座。
安奕朝她微點了一下頭,坐下。
顧若初叫服務員過來點菜,拿著菜譜對安奕說:“安律師,你可有什么忌口的。”
“我不挑食!
顧若初知道他是剛回到香城,所以點了幾道清淡下飯的菜。
服務員出去后,安奕才抬頭對顧若初說:“顧小姐,你的情況我聽寧湘說了個大概,知道你有點緊急,所以剛下飛機,立刻過來,你把具體的情況跟我說說!
“勞煩安律師了,是這樣的,我爸爸是顧長華,顧氏的集團的前任董事長,媽媽是余美婷,一名畫家,在我出生不久,之前我媽提前準備好的畫展批了下來,在北京舉行,因為我才滿月,我媽媽不能帶我坐飛機,但是那個畫展是準備了很久的,我媽媽本想推掉的,但是那是我媽媽的理想,我爸爸不想讓我媽媽放棄理想,說開場的時候去看看,當天去當天回來,會讓我奶奶和保姆照顧好我,我媽才同意去參加她自己的車展,為了節省時間,所以我爸爸特地租了一架直升飛機去北京,他們就是那一天出了事故!
爸媽的死因還是奶奶臨終前顧若初才知道的,提到父母離世,顧若初的心情沉重了很多,她抿了抿唇,繼續說:“我爺爺早年已經離世,那時我爸爸已經繼承了顧氏,而我奶奶出自書香門第,沒有經營公司的能力,只好把在分公司的二叔顧長山請回來接管顧氏,我媽媽深入簡出,鮮少出門,而我剛滿月,還未辦滿月酒,外面的人還不知道我的出生,二叔二嬸向我奶奶保證,會視我為已出,我當他們的親生女兒養,我奶奶也不忍我從小沒有父母,同意了二叔二嬸的提議!
“我二叔二嬸雖然待我還算親厚,總歸是比不上對他們的親生女兒,但也沒有什么過份的舉動,日子也就這么過著,后來,二叔接管顧氏的時間久了,覺得自己能拿捏顧氏,所以用公司的名義威脅我奶奶,把顧宅和我爸的股份轉到二叔的名下,奶奶不同意,二叔本有自己的股份,我爸的那一份是屬于我的遺產,但是我奶奶又不忍爺爺創立顧氏的心血破碎,跟我二叔立了一份合同,在我成年結婚前,所有屬于我的遺產均由我二叔監管,我結婚后才能繼承遺產,我二叔許是覺得我奶奶的時日不多,對付我容易點,也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