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陸先生……”
顧若初輕喊了幾聲。
他竟然睡的這么沉?她嘟了嘟嘴,推了幾下他的胳膊,想叫醒他,跟他說有人打電話找他的事。
推了好幾下,陸澤川才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起來有些疲憊。
“你,你醒了?”喉嚨竟然沙啞的差一點說不出話,而且還有點疼,陸澤川不由得挑了挑眉頭,昨晚冷水沖的太多了,感冒了?
咳咳咳……
竟然控制不住的咳了幾聲。
顧若初面容露出一抹擔憂,“你感冒了?”
“好像是。”
陸澤川坐起來,靠在床頭,被子滑落,露出結實的胸肌紋理,顧若初臉微紅,垂下眼臉,可忽然又想起他感冒的事,馬上抬起頭,說:“趕緊穿衣服,我們去醫院。”
陸澤川剛毅的五官,傾刻間舒散開來,心里一陣小得意,“你在關心我?”
有嗎?似乎在知道他生病的時候,她是挺緊張的,不想被他看破心思,笑著說:“即便是個阿貓阿狗病了,我也會關心的。”
陸澤川凝眉,“你拿我跟阿貓阿狗比?”
“是你自己這么說的,我可沒有這么說。”#@$&
顧若初圓圓亮亮的眼睛,眨巴了幾下,閃爍動人,著了她的道,看到她靈動的模樣,完全沒有生氣的意思。
倒是溫和的笑了起來。
顧若初看著他露著的上身,拿起床頭掛著的衣服,遞給他,“快把衣服穿上,不然感冒要加重。”
“你其實是關心我的,嗯?”
“誰關心你呀,我不過是覺得你光著身體,影響市容。”%&(&
陸澤川這回竟然笑出聲了,“這里只有你和我,算不上是市容,你又不是沒看過,有什么影響的,我被你看了,我還沒介意呢。”
陸澤川邊說著邊掀開了被子,完全當顧若初是透明的。
他竟然一絲不掛!
顧若初來不及躲避視線,已經看到他身體高昂的抬著頭,臉一紅,想要轉身走的時候,陸澤川從她背后,長臂一撈,將她困在懷里。
顧若初很想推開他,卻感覺到他身上燙的燒人。
“陸先生,別鬧了,你發燒了。”
他貼著她的耳際,輕輕廝魔著,沉聲說:“所以,需要你幫我降溫。”
語音還未落,他將她身體翻轉過來,直直的覆上了她的唇,她的唇太柔軟,太甜美,讓他欲罷不能。
顧若初雙手抵著他的胸膛,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癡纏的吻,弄的全身軟綿無力。
他的胸口燙的要命。
她不得不說,還是擔心他的身體。
他吻的那么緊,她又無力推開他,顧若初柔軟的手指在他的胸口最高的那個點掐了一下。
撩人,太撩人!
他沙啞的低吼了一聲。
顧若初的臉上的熱度燃然到耳際。
陸澤川松開了她。
“小妖精!”
他甩給她三個字,拿起床頭的衣服,慢慢的穿上,小腹內的熱度,在全身躥來躥去。
“還愣著,想讓我再吻你?”
顧若初聞言,趕緊走出去。
“衣柜里有換洗的衣服。”陸澤川對著她的背影叮囑了一聲。
回房,打開衣柜,里面除了陸澤川的衣服之后,還有一排排琳瑯滿目的女裝,全部都是嶄新帶標簽的,顧若初眉頭挑了挑,合上衣柜去了浴室。
洗手臺上竟然多了一個粉色的杯子和一支粉色的牙刷。
上一次,她用的是一次性的,這……
他準備給她的?
顧若初甩了甩頭,捧起一把冷水洗了洗臉,想驅散掉多余的心思。
她不能對他有任何別的想法。
沐浴好,換了一套新衣服出來,下樓,陸澤川坐在餐桌前,餐桌上已經擺好了早餐,牛奶,荷包蛋,三明治,吐司,烤火腿。
今天的早餐看起來還算正常。
“你不打算看醫生?”顧若初拉開椅子坐下。
“陳嫂已經打電話讓醫生過來了,先吃早飯。”
顧若初拿起刀叉,切了一塊土司,說:“陸先生是喜歡中餐還是西餐?”
“無所謂,我不挑食。”
他又怎么會不知曉她也是個聰慧的女孩,她這么問,無非是好奇那碗長壽面,他目前還不想讓她知道一些事情,所以無法解釋他知道她生日的原因。
餐后,顧若初才想起早上的電話,對陸澤川說:“不好意思,今早有人給你打電話,我以為是我的,迷迷糊糊接了,對方以為是打錯了,然后掛了,你看要不回個電話?”
“你看我手機了?”陸澤川眉心一緊。
“我沒有窺探別人的隱私的習慣。”
顧若初的表情正常,陸澤川微微舒了一口氣,一時情難自禁拍了她的照片,設了屏保,被她看到還不知道她要怎么想?
沒看到才好,現在還不適合讓她知道他的心思。
“你在這里等我,我去回個電話馬上下來。”
顧若初本想離開的,但想到他生著病,沒在生要離開的心思,走到客廳里,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機。
陸澤川找到手機,按了鎖屏,看到屏幕上顧若初的睡顏,眉眼和嘴唇一起微微上翹了一個弧度。
翻開通話記錄,回撥了電話過去。
“少白,找我?”
“澤川,早上接電話的女人是誰?你帶女人回家了?你們什么關系?該不會是交女朋友了?”蘇少白好奇到不行,陸澤川28歲之前,只顧著賺錢,身邊連個女人都沒有,眼看著年齡越來越大,家里開始逼著相親,也都是走馬觀花,跟每個相親對象都是一面之緣。
陸澤川在思索他和顧若初是什么關系。
因為電話沉默著。
蘇少白追問:“都帶回家睡覺了,還不想承認。”
“我正在想我和她之間是什么關系?”女朋友?好像還不算是。
“陸大總裁,你果然是感情遲鈍,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滾了床單,要么是夫妻,要么是男女朋友,要么是姘頭,要么是炮友,要么是嫖客與……你懂的,你自己對號入座,你們是哪一種關系?”
“去你的,胡說八道什么!”
電話那頭,蘇少白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倒是說呀,什么關系?”
陸澤川淺笑著說:“一個想做陸太太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