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哥,你這可就是冤枉我了,我嫁給老爺這么多年,我可是盡心盡力的持家,你這是對我的誣陷!蹦匠删催@個姓余的還是沒有放過的意思,便不再擺出一副很莊重的樣子。
慕成君的眼淚說著說著就落下來,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樣,讓在場的一些看了非常的不忍。
這本來就是顧長老在外面的風流債,本來丈夫在外面有風流債,作為他的夫人本來就不好受了,現在卻要受到了這樣的指控,的確會讓人覺得慕成君是一個受害者。
這個女人看來是準備走同情路線了,殷荃在心里想著,這樣的場景在現代也是有的,并不奇怪,從大家的反應看來,這個長老夫人并不是表面上的那樣的。
看向身邊的夏侯嬰,沒有任何的情緒,有的就是像看戲一樣,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大廳里面此時顯得異常的尷尬。
“這孩子是誰準讓他過來的,不是讓人帶下去了嗎?“顧長溪此時才出來主持大局,好像是一副才反應過來的樣子,有點心疼地看著他的二嬸。
“我說著和我家二嬸有什么關系呢,我看這位大俠一定是有什么誤會,今天是慶莊大典,可不要讓這些誤會打擾了我們的情緒,還是先去休息吧!鳖欓L溪擺手,讓侍童將余大俠攙了下去。
顧長溪處理的很是得當,但是在殷荃看來,這完全就是一只老狐貍,很有可能就是他將這個孩子帶到了這個大廳上的。
“我相信二嬸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這么多年她為我們重樓山莊的付出,大家都看在眼里呢!邦欓L溪看向慕成君,給了她一個信任的眼神。
殷荃看到顧長溪看慕成君的眼神,心里就是惡寒,他可以再假一點,再惡心一點。
古代人都是那么沒有智商嗎?顧長溪這么假,這個慕成君居然還相信,感動的直抹眼淚。相信顧長溪,接下來怕是要上演一出奸臣的戲碼了。
這才大廳上面的氣氛有所緩和了,但是大家都知道這不過是表面上的,顧長老雖然是礙于面子沒有離開,但是卻也不接受任何人的敬酒了。
而慕成君時不時地用絲巾抹眼淚,然后強顏歡笑,她梨花帶雨的樣子,讓底下的很多因為她的美貌而慕名而來的江湖人士心疼不已。
“怎么了,阿荃是在嫉妒長老夫人嗎?“看著殷荃時不時的像上面的慕成君拋去一個白眼,夏侯嬰忍不住想要去逗一下她。
“嫉妒你妹啊,我是那種會嫉妒的人嗎?“殷荃此時給了夏侯嬰一個大大的白眼,真是太低估了她了好不好!蔽乙刀室膊粫刀,像她這樣的歐巴桑!耙筌跽f完,便自顧自的想自己的事情了。
此時在場的顧長老,早就已經沉浸在了自己的回憶里面,當他看到那個孩子的時候,他這么多年埋在自己心里的所有的回憶都涌上來。
“五娘,五娘,我答應你,只要我回去,和莊主稟報,我一定來接你,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顧郎我相信你,我一定會在這里等你,哪里也不去!
那是他們晚上最后的談話,他信誓旦旦的對五娘發誓,一定會去找她?墒堑诙焖弥迥镞在睡覺,便出門去山上準備食材,想要在走之前給自己心愛的女人做一頓她愛吃的野味。
可是他沒有做到,迎接他的會是永遠的分離,還有那一抹抹殺了他所有機會的身影。
宴會好不容易結束了,殷荃無聊地躺在床上,這個宴會很無聊,什么所謂的好戲,也很無聊。
“怎么了,是不是累了?”夏侯嬰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殷荃,以為她是累到了。
“夏侯嬰,你這個騙子,你說的好戲呢?就剛剛那一點點?一點都不好看!币筌跽酒饋,叉著腰質問夏侯嬰,嘟起紅紅的小嘴。
“好了,不要著急,這個時候好戲估計就要開始了!毕暮顙霂е筌鮼淼搅艘粋房間里面,這個房間很奇怪,不是很大,可是墻壁卻是鏤空的。
房間里面顧長溪早就已經等在里面了,當他們進來的時候,他提前給他們大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啪!”傳來了茶杯在地上炸開的聲音。
“你居然敢在這么多人的面前讓我的顏面丟盡了,還讓你那個什么拜把兄弟當眾侮辱我,你還是不是我的丈夫。”這是慕成君的聲音,沒有想到這個房間居然是用來監聽的。
“我本來就是因為五娘,一直忍你到現在,你當時是怎么跟我說的,只要我再等一等,現在不是時候,你會幫我照顧五娘的,可是呢?”顧老突然不說話,只是嘆了一口氣。
“你這是什么意思,我有好好照顧你的那個五娘,可是我一直都在莊子里面,我怎么可能照顧周全!蹦匠删穆曇糗浵聛恚Z氣里面盡是討好的意思。
“可是五娘死了,我的孩子在外面流浪,我怎么就真的相信你會真心照顧他們呢。“顧老的聲音里面傳來的是悔恨,還有一些說不清的恨意。
“你就想著你的那個賤人,她有什么好的,能幫你在這個家族掙到什么樣的地位?“慕成君實在是受不了眼前這個男人,居然為了一個女人,變成這個樣子,真是一個窩囊廢。
“你&8226;&8226;&8226;&8226;&8226;&8226;你現在終于說真話了。你就是一個蛇蝎心腸的女人!鳖櫪犀F在只是悔恨自己怎么就相信了眼前這個人。
“那又怎么樣,你倒是告訴別人真相啊,看他們是相信我,還是相信你這個負心漢!蹦匠删稽c都不害怕顧老會把事情捅出去,這么多年她早就已經看透了這個男人,不過就是個有點功夫的鼠輩罷了。
顧老的確不會說什么,因為為了山莊的形象,他不能做什么,但是他現在唯一想要做的就是去看看那個孩子。
顧老沒有再和慕成君吵下去,而是轉身就離開了房間。
顧長溪在顧老離開了房間之后,按了一下墻壁上的一個按鈕,那面墻上本來鏤空的地方,都奇跡般的合上了。
“這個房間誰都不知道它的存在,但是它的位置卻非常的奇妙,你們在這里算是可以聽到很多的私房話!邦欓L溪笑笑,但他那個八卦的樣子,看來是聽了很多的秘密,看不出來這個人居然這么八卦。
“就為了這一點東西,害我犧牲掉我休息的時間?”殷荃哈欠連天,懶懶的盯著顧長溪,這些對話里面雖然并不是完全沒有用,但是還不至于能制造出什么大的動靜來。
顧長溪不說話,只是將手上的金屬珠子彈出去,那顆珠子就像是被一股力量所超控著,在另一堵墻上跳來跳去。
殷荃知道顧長溪并不是像表面上看得那么柔弱,但卻不知道這么高。
“這是精神控制力嗎?有沒有什么媒介?”殷荃真的很好奇這個到底是什么,伸手就要隔在金屬球和顧長溪的中間。
夏侯嬰趕緊攔住殷荃,臉黑成一片。
“不要命了嗎?“夏侯嬰緊緊地抓住殷荃的手,好像剛剛馬上要失去一件珍貴的東西一樣。
“這是顧家的獨門武功,需要極大的精神力去控制,不僅僅是用內力,所以你打擾,不僅施展武功的人會受到影響,你也會受到很大創傷!“夏侯嬰一口氣解釋完了,害怕殷荃再次做什么傻事,所以手一直都沒有放開。
“這么好,我也要修煉。”早就在那些穿越,修仙的小說里面的精神力,殷荃好奇的不得了。
“你以為誰都能練么?那還叫什么獨門武功?”顧長溪將金屬球收回,然后分分鐘給殷荃潑了一臉的冷水。
“你妹的,顧長溪,我現在知道了,別人以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們是沒有看到你內心的陰暗!“殷荃被顧長溪的話嗆得不行,現在才發現這個看上去溫文爾雅的人,其實毒舌的很。
“噓。”顧長溪皺眉頭,讓殷荃安靜一點,這個女人,真不知道夏侯嬰是怎么看上的,吵死了。
殷荃雖然心里很不服氣,但是還是靜下來。突然發現,剛剛用金屬球跳過的那面墻上,出現了很多鏤空,也像是一面屏風一樣。
“孩子睡覺了嗎?”不一會就有聲音傳過來,是顧長老的聲音。
沒一會,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馬上門就關上了。
“父親。“是那個神秘的孩子的聲音,看來顧長溪早就已經算好了。
這些人的心思真是恐怖,這個地方就是一個監聽室,而大家自以為保守的很好的秘密,在這個房間里面一覽無遺,這些人利用它們成為最好的武器。
這里比現代好不到哪里去,爾虞我詐,或許比現代更加的恐怖。
“孩子,這么多年,真是苦了你和你娘了,爹對不起你們!邦欓L老的聲音哽咽,看來是真的非常悔恨,他對那個五娘倒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