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程建軍一愣,旋即陪著笑臉說道:“小月,你看你,又耍小孩子脾氣了,我是來幫你搬家的,你放心,我就單純的想幫你。”
羅佩走過來說道:“白月,你看看你,伸手還不打笑臉人呢,人家程建軍今天可是單純來幫你搬家的,再說了,咱多個人多份力量嘛。”
“就是呀小月,你有姐夫幫忙搬,我們倆可沒有,就讓程建軍他們幫我們搬也好啊。”蘇陽笑著,沖程建軍問道:“我說的沒錯吧。”
程建軍心想誰愿意幫你們搬啊,真當我們是免費勞動力了嗎?可要是不同意又顯得太小氣了,只好尬笑著道:“對,對對。”
羅佩把白月拉到一邊,接著蘇陽帶他們三個朝樓上走去。
云愷走過去,問道:“你之所以搬家,就是因為程建軍?”
“嗯。”白月答應著,道:“這個程建軍是我們公司的一個客戶,有一次我接待了他,從那以后他就天天糾纏著我,先只是去公司找我,后來不知怎么知道了我的住處,就天天堵在樓下,非要送我上下班,煩都煩死了。”
云愷問道:“怎么了?”
“哎呀你別問了,這人很煩的。”說著,她邁步朝樓上走去。
剛走到二樓拐角處,程建軍和兩個小青年已經每人拎著一個箱子走下來,只見程建軍和他帶來的兩個人都憋得臉通紅,雖然只拎著一個箱子,但是卻看起來很費力的樣子。
云愷淡淡地一笑,沖程建軍點點頭,邁步繼續上樓。
“哎,小子,你是誰?你笑什么?”
云愷一愣,轉頭問道:“有事嗎?”
“我問你笑什么?是不是笑話我們哥仨力氣小啊?”
云愷心中頓時無奈,道:“你的想象力可真豐富,我沖你笑只是禮貌的打招呼而已,再說了你們的力氣大小如何,關我什么事啊?難道說你們的力氣是因為別人的笑而大小不一嗎?”
白月沖程建軍怒道:“程建軍,我告訴你,他叫云愷,是我姐夫,今天是來幫我搬家的,你給我放尊重點!”
“哦,哦哦哦,原來是姐夫啊,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對,姐夫別介意。”程建軍說著,趕緊陪著笑臉過來給云愷握手。
云愷并沒伸手,只是淡淡地說道:“算了。”
“哎,姐夫,那個待會搬完家我請客,到時候我一定好好的敬姐夫幾杯。”
白月氣的轉頭罵道:“程建軍,我奉勸你不要再胡說八道!不然我打爛你的嘴!”
程建軍聽了,尷尬地笑笑,又沖云愷點點頭,費力的拎起箱子朝樓下走去。
白月的行李也都收拾好了,總共兩個大行李箱,一個中等背包,還有兩個小包。
“姐夫,你幫我拿那兩個大箱子就可以,剩下的我來。”白月說道。
但是云愷卻擺擺手,只見他先是拎起那個背包背在肩上,然后一手拎起一個行李箱,腳步輕盈地走出房間,沿著樓梯朝樓下走去。
那兩個箱子和背包到底有多重白月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盡管她能想到云愷肯定有力氣,可也沒想到他的力氣竟然這么大,拿著那么多東西竟然還健步如飛,她驚呆了。
樓下。
程建軍坐在蘇陽的行李箱上,大口喘著粗氣,道:“哎呀,可累死我了,你這箱子里裝的到底是什么啊,怎么這么重啊。”
“就是呀,你們女孩子不是只有衣服嘛,衣服能有這么重嗎?”
“早知道這么重,我們就幫你們叫一個搬家公司了。”
聽了這話,羅佩沒好氣地說道:“哎哎哎,說什么呢,還是不是個男人啊,就幫這點忙就喊苦喊累的,還說要追求白月,還讓我們幫忙,哼!連這點力氣都不愿意付出。”
“哎呀,不是這個意思,你們這箱子是真的很重啊!”程建軍哭喪著臉說道。
突然蘇陽大聲喊道:“天呢!你們看,你們快看!看看人家白月的姐夫,你們還在這里發牢騷,難道不感到害臊嗎?”
程建軍三人和羅佩同時朝樓梯口看去。
四個人頓時驚呆了。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四人先后咽下一口唾沫,就差驚叫出聲了。
“天呢!這還是人嗎?”
“難道說白月的包是空的嗎?”
蘇陽冷聲一聲,道:“哼,現在知道自己不行了吧?我告訴你,我們三個的包,白月的是最重的,她那一個行李箱頂我們的倆重。”
“什么?一個就頂你們的兩個重?我才不信呢,肯定是空的。”
“就算不是空的,也肯定很輕。”
“這個世界上是沒有超人的,我就不信他能有這么大力氣。”
程建軍三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而云愷已經走下樓梯,來到他們面前。
“哎,姐夫,你一個人搬三個,太厲害了,來來來,我幫你接一下。”程建軍笑著上前,想要很輕松的接下來以便證明他們說的話。
云愷眼中閃過一抹冷笑,也沒搭話,就把一個行李箱遞給他。
程建軍笑著伸手去接,卻不想那箱子竟然極其的重,他一下子沒抓住,反倒被箱子帶的腳步踉蹌,一下子倒在地上。
“軍哥,軍哥。”兩個小青年趕緊上前扶起他,“你沒事吧軍哥?”
程建軍拍打著身上的灰塵,沒好氣地甩開那倆小年輕的手,道:“沒事,只是不小心沒站穩,能有什么事,真是大驚小怪的。”
“那就好,軍哥,這箱子不重吧?”
“我就說肯定不重,這箱子……”一個小青年說著上前想要拎箱子,但是他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沒能把那箱子挪動分毫。
蘇陽道:“哼,現在還有什么好說的?”
程建軍沖蘇陽笑笑,再看向云愷,眼睛里卻透出了一股輕蔑的神色。
這么年輕能有這種力量,要么是在工地上干活的農民工,要么就是在碼頭或倉庫里干活的搬運工,普通人怎么可能有這么大的力氣呢。
他在心里給云愷設定了這樣的身份,自然也就對他十分輕視,甚至連“姐夫”也不叫了。
有云愷幫忙,三個女孩子搬家非常順利,原定要兩三趟搬完的,這次只一趟就全部搬過去了。
三個女孩子租了一套兩室一廳的住宅。
云愷和程建軍他們在客廳里坐著休息,三個女孩子各自在收拾房間。
蘇陽和羅佩住一間房,白月單獨住一間房。
突然,房間里傳來羅佩的怒吼聲,“這是明目張膽的潛規則啊,蘇陽,你不能答應他們!”
“可是,羅佩,你也知道,上次我們公司就因為有幾個人沒答應,第二天就被直接開除了。”蘇陽怯生生地說道。
羅佩道:“媽的!這是什么狗屁老板,走,我陪你去看看,我看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話音剛落,羅佩拉著蘇陽的手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