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現(xiàn)在沒有哭了,她的目光一直看著陸辰。
每個女人都渴望生命中出現(xiàn)一個英雄,女人是有英雄情結(jié)的。
現(xiàn)在陸辰已經(jīng)成為她心中的英雄。
蔣千默之前告訴她的話,更讓她心動。
原來陸辰這次來,是要找她們做私人助理,而且條件那么的優(yōu)惠。
難怪,他剛才出手時,說,范子聰打了他的人。
如果之前安然還有一絲猶豫的話,現(xiàn)在,她是非常樂意接受這份工作,他既是她的老板,也是她的偶像。
她已經(jīng)憧憬著以后的生活了。
不過,一切的前提是,這個偶像能不能熬過今晚!
這當頭,陸辰往卡座走去,蔣千默被宋經(jīng)理拉住,安然卻跟了上去。
“千默,今晚是你陪這個客人的,你了解他多少啊?我可不希望他出事啊!”宋經(jīng)理憂心沖沖的說道。
蔣千默說道:“宋經(jīng)理,我只知道他叫陸辰,今晚是第二次來,前天晚上,他來過一次。他家里應該很有錢,但具體做什么的,我也不清楚。對了,他今晚來,是想找我和安然做他的私人助理!”
“私人助理?”
“對啊,私人助理,開出的條件很優(yōu)惠,我已經(jīng)答應他了。”
“千默,他不會是看上你們倆了,想包養(yǎng)你們倆吧?”
“不是的,我直接問了,他說,我們和他之間只是老板和下屬的關系。”
“這話你也相信?”
“這——”蔣千默一時語塞,是啊,自己憑什么相信他呢?
自己可是要和他住在一起呢,到時,他要是真的有非份的想法,自己還能反抗,能說得清楚?
“好了,不說這些了,這些都是以后的事——”宋經(jīng)理話音一轉(zhuǎn),“我剛才也說了,這個范子聰背景太硬,恐怕這位沈先生招架不住。我也不想看到他倒霉,可我的確無能為力,待會,你盡量離他遠點吧,最好現(xiàn)在就不要過去了!千萬不要惹禍上身,恐怕這次安然逃脫不了魔爪了,唉!”
宋經(jīng)理并沒有從蔣千默嘴里聽到她希望的信息,如果,這個陸辰僅僅是有錢,那他肯定是對付不了范家的。
再說了,他一個外地人,這里可是范家的主戰(zhàn)場啊!
“宋經(jīng)理,我倒覺得我老板不一定會輸給范家。”蔣千默說出自己的看法,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當陸辰是她老板了。
“你憑什么這么認為?”宋經(jīng)理反問道,“他就算是一頭強龍,也斗不過范家這個地頭蛇!”
“宋經(jīng)理,你沒有感受到他那一種自信嗎?”蔣千默說道,“他第一次來,我就感覺到了他那強大的氣場,那種目空一切的氣場。”
宋經(jīng)理嗤笑了一聲,“現(xiàn)在這些有錢人哪個不是目空一切,哪個不是自信滿滿。就說現(xiàn)在在這里的客人,他們哪個又弱了?放在人堆里都是有頭臉的人,可剛才范子聰發(fā)飆的時候,他們哪個又出來主持公道了?這就是實力的差距!
那個沈先生敢出來,肯定是因為不了解范子聰啊!逞一時之快,這下把自己搭進去了!之前,你們來這里工作,我也是給你們交待過了,我們不會強迫你們不愿意做的事情,盡量保護你們不受傷害。但是,久走夜路必遇鬼。一旦遇到連鐘老板都搞不定的人,你們只有自求多福了!
不過話說回來,你們來這里工作不就是為了賺錢嗎?你們?yōu)槭裁淳褪窍氩婚_呢?在這里陪客人聊天,一個小時才多少?陪客人出去一次,一個晚上又是多久?要是讓客人喜歡上了,包養(yǎng)個一年半載的,就夠你們一輩子的吃喝了!要是混成了正室,那就是鯉魚躍龍門了!
你們就是死腦筋,這下安然是不可能全身而退了。
唉,不說了,我得給鐘老板打個電話,把這里的事給他說一下,我沒法撐了!|你也別去陪那個沈先生了,我是為你好!”
說完,宋經(jīng)理轉(zhuǎn)身就走了。
當蔣千默和宋經(jīng)理說話的時候,安然已經(jīng)坐在了陸辰的身邊。
“謝謝你,沈先生。”安然由衷的說道。
她在這里工作一段時間了,接觸的都是‘精英人士’,她對這些男人比較了解。
說實話,來這里消遣的大都是中年男子,基本上是有家有室,來這里就是找個‘紅顏知己’,圖個精神享受,他們是標準的富一代。
像陸辰這樣的年輕人非常少,一般的富二代都喜歡直接刺激的事情,迎合他們的是那些網(wǎng)紅、小明星、外圍女之類的。
他們喜歡搞聚會,然后做一些瘋狂的事情。
上次,安然接待的是汪曉光,所以,她對陸辰的印象并不深刻,沒想到,這次,他出手救了自己。
“糾正一下,應該說,老板!”陸辰微笑道,“千默應該把招聘的事給你說了吧?”
剛才,在出手之前,他就示意了蔣千默告訴安然,不然,他也不會對范子聰說,打了自己的人。
他也相信安然不會拒絕這份工作。
“謝謝你,老板。”安然甜甜的一笑。
和前晚一樣,安然略施粉黛,幾乎相當于素顏,但是漂亮的面孔,卻給一種青春,飛揚的特殊氣質(zhì),就好像是在大學校園里面看到的校花級別的美女一樣。
看到她,就讓陸辰想起讀大學那會,自己曾經(jīng)心儀過的那個校花女神。
“放心,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人了,沒人敢欺負你。”陸辰淡淡一笑,“包括那個范賤!”
“犯賤?”安然一聽,又抿嘴笑了。
她現(xiàn)在根本不關心陸辰是否能對付范子聰,反正自己現(xiàn)在的命運和陸辰緊緊相連了。
當然,如果陸辰出事,她會非常的抱歉,畢竟他是為了自己。
難道還真以為自己是他員工,他就必須替自己出頭,不惜一切代價?
鐘老板會為自己這么做嗎,他會為宋經(jīng)理這么做嗎?
“是啊,他就是犯賤啊!”陸辰說道,“他越犯賤,我就越開心,這次,我肯定要收一大筆錢了,哈哈!”
陸辰想起就開心,這套路屢試不爽啊!
范家?
當?shù)卮蠹易澹?
跟劉家比起來,那應該就是大象和螞蟻的區(qū)別吧?
想了想,陸辰說道:“我得打個電話。”
當著安然的面,陸辰撥了沙萬強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