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蘭等人重新回到西岸酒吧,對里面的,監控攝像頭進行了探查,并且對里面的工作人員進行了詢問。但是卻發現酒吧里面的攝像頭分布的完全,沒有一點意義。而且里面黑燈瞎火的,什么都看不清。就算是美梅在酒吧里面被人抓走了,沒有人注意到也是十分正常的。同時酒吧中的工作人員對,美梅一點印象都沒有。但是,他們倒是在酒吧外面找到了一個攝像頭。
“這是我從監控室里面拷出來的錄像。”張有為指著平板中的一段視頻說到。
視頻之中美梅在酒吧門口徘徊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但是并沒有走進去,這倒也是將為什么酒吧的工作人員為什么對他沒有印象的疑問,因為他根本就沒用進去,酒吧之中更是沒有人見過他。但是隨后,他好像看到了什么,眼神之中充滿了驚訝的神色,隨后立刻將自己的手機掏了出來,這個時候美梅應該是再給我打電話。但是沒有接通。隨后就獨自一個人朝著監控拍攝不到的地方走了過去,看這腳步速度,應該是什么十分緊急的事情。
“門口的小巷子里面你們檢查過了嗎”我對這張蘭等人問道。
“我檢查過了,那就是一個十分的道路,方便客人用來停車的,沒什么特別的地方。”盧少峰如是的說道。
“根據那個出租車司機的回憶來看,應該是兇手給美梅打電話,把他叫到西岸酒吧這里的。這些東西應該都是提前設置好的。”孫隊長說到。
“對了,我已經把張穎潔的資料給查到了。”張有為在一旁說道:“張穎潔,女,23歲,剛剛在一所世界級的名校之中畢業,家庭條件十分的優越,典型的白富美,他是真正的千金小姐,是臨市金融大亨的私生女,家里的錢多到爆炸!”
“他之前倒是沒有什么案底,不過但是因為精神問題,多次進過精神病醫院,而且還有自殺未遂的記錄。并且是多次,各種自殺的方法都已經試驗過了。”趙成鵬在一旁補充說道。
“如果說兇手手中有武器的話,那么美梅當時的反應應該是上后退,而不是向前,再加上雖然當時是晚上,但是酒吧門口進出的人很多,所以說兇手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動刀動槍。那他為什么會清楚地向前走去呢”我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
“若是遇到他認識的人,比如說親戚或者是朋友呢”曹月在一旁猜測的說到。
“不可能,如果說他原來是親戚或者朋友的話,他的確會浮現出驚訝的神色,但是應該不會選擇在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我很快就否決了曹月的猜測,但是就在這個時候,腦海之中浮現出了一種可能:“如果說他看到的那個人就是第六名受害者張穎潔,并且還是處于昏迷狀態的張穎潔呢”說到這里,所有人都明白我想說的事情。
“如果他看到那個人真的是第六名受害者的話,那么他的眼神之中的確會充滿驚訝,并且出于一名警察都中一個會擔心對方是否還活著。”趙成鵬十分快速的肯定了我的猜測。
“沒錯,如果我說我們沒看到的,的確是第六名受害者而不是面色猙獰兇手,這樣的確是能夠讓他放松警惕。都想去看看他到底發生了什么這是當時他給你打電話的原因。而且我相信當時讓他放松警惕了,在第六名受害者應該穿的是娃娃的衣服。”孫隊長說到。
“而此時,真正的兇手正躲在攝像頭拍攝不到的陰暗處,利用張穎潔來吸引美梅的注意力,但是想同時把兩個昏迷的人給帶走。一定需要一輛交通工具。”趙成鵬在一旁分析到。
“對啊,在小道的出入口都設有監控攝像頭。我現在就去查,看看有沒有什么可疑的車輛!”張有為聽到這番話之后,就像收到的情況,立刻前去調查監控攝像。
“查到了,兇手開走了,這輛車是一輛失竊車輛,但是發現這輛車好像在紅旗路附近被撞了,而且還是撞到電線桿上。攝像頭沒有拍到,但是這是別人報的案。而且肇事司機好像是逃逸了。”聽到這里,我的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招呼了趙成鵬一聲,立刻朝著紅旗路的方向開了過去。
我們在附近派出所的地下車庫找到了這輛被撞了的車。車頭已經完全的凹陷了下去。前面的保險杠已經被撞的有些脫落,因為車主現在正在出差,所以沒有人來認領,就放在了派出所的地下車庫之中。打開車門之后,在后座發現了一個尼龍繩。而且尼龍繩明顯是被利器割開了。突然之間,趙成鵬的手機響了起來。上面是張有為發來的信息,他查到了當時目睹這場車禍發生全過程的目擊證人,而且這個目擊證人還把全過程給拍攝了下來。
當時的目擊證人,以為這個司機是喝醉了,酒屬于酒駕,根本就沒想到上面做的人確實罪犯。而且根據目擊證人描述,當時車里面坐的人應該是兩個人。得到這些線索之后,趙成鵬立刻對當時的前景進行了分析:“當時開車的應該是兇手,而坐在后座的要么就是美梅或者是張穎潔,剩下的另一個應該在后備箱。”
結果我們看場初中的打斗痕跡十分的明顯,想必當時坐在后座的那個人一定是奮力掙扎過。不一會兒這段視頻就被傳了過來。
視頻中,這兩原本正在行駛的車。突然之間向著路邊的電線桿撞了過去。而且在視頻之中,我們能夠很明顯地看到,坐在后座的那個人就是美梅。
看到這段視頻之后,我就在心中展開了想象,如果當時將尼龍繩給割斷的工具是把刀的話。那么他是從哪里來的刀按照美梅的性格,等他把尼龍繩割開之后,應該會把刀架到兇手的脖子上。如果說此時的兇手脖子上被叫到那邊應該會乖乖的配合才對,沒有理由會反應這么劇烈,導致車撞上路邊的電線桿。
如果說,當時美梅用刀將尼龍繩割斷之后,同時用繩子勒住兇手的脖子,讓他靠邊停車。但是出于驚慌兇手非但沒有停車,反而雙手在方向盤上亂動了起來,由此導致車撞向路邊的電線桿。但是,美梅并沒有經過相應的培訓,并不懂得一些格斗的技巧,怎樣會和這位兇手進行格斗那這樣的話應該只有一種可能性,證明兇手是個女性。
“我明白了!”想到這里,所有的一切都通順了起來:“從一開始我們的思考方向就有了錯誤,兇手并不一定非得是個男性,而是一名女性,就這樣,美梅才有把握講正義兇手制服,而且張穎潔并不是什么受害者,而是兇手本人。”
“但是如果當時美梅在小巷之中遇到的人是張穎潔的話,如果說他沒有搞突然襲擊,他是不可能制服美梅的。”趙成鵬問道。
“之前在金陽花園的時候。趙毅在張穎潔那里發現過一根注射器和一瓶麻醉劑。我覺得這就是為什么能夠把美梅的制服的根本原因。”
這樣的話,所有的一切就能想得通。這兩個人可能是一對雌雄雙煞。根據張穎潔的家庭背景以及相關資料,很容易就能夠解釋為什么一個沒有什么收入的藝術家能夠買得起像石榴石這樣的高檔的飾品。那么這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可能并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有可能有可能是一對情侶。而且當時在奧利維亞工作室之中發現的那些心理學書籍,可能不是奧利維亞用的。而是張穎潔用的,畢竟他之前有過精神病史,并且有過多次自殺未遂的記錄。那這樣想的話應該是婦唱夫隨。所以說奧利維亞并不是那個變態,張穎潔才是。
那這樣的話沒有殺死奧利維亞并不是神秘人的失誤,很有可能是他并不是神秘人的根本目標。當我們反應到這一點的時候,已經晚了。來到醫院之后發現張穎潔早就已經在醫院之中消失了。
“按照神秘人的性格。以及之前對奧利維亞所做的一切,如果說他想要殺張穎潔的話,一定會采用冰凍的方式。那么在醫院之中,能夠將一個人給冰凍的只有太平間了。”想到這里,我們所有的人火急火燎的沖向太平。
但是在離開病房的時候,卻在床頭柜上發現了一只屬于美梅的錄音筆,在電梯之中,我們聽到了錄音筆中的內容,但是全部都是張穎潔的自述。一開始當時他打算是自殺的,但是卻被奧利維亞也給揪了下來,并且叫他捆綁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在這一個月時間過程中奧利維亞對她的照顧可以說是無微不至,這一點連他的父母都沒有做到過,于是感情的火花在兩人之間迸發。而且,總有這些受害者都是他的主意,奧利維亞只是聽從他的建議而已。
等我們來到在太平間的時候就發現。此時的張穎潔已經成了一個冰棍。而且身上還有一張紙條,上面是這樣寫的:“當你發現深淵的時候。你可以看他,但是不能注釋他,因為他同樣也在注視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