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男子和馮山已經開始扭打了起來,周圍的人都開始勸架,說的多是“錢還給他就算了!”我見了心里暗自好笑:“這不是沒錢才打起來了嗎”
只見兩人勸個不住,都被硬生生地拉開,兩人一副怒目相瞪。此時老板娘也已經上來,“你們這是砸場子啊!”這胖胖的老板娘,生起氣的模樣也是剽悍極了。
“這馮哥欠小楊的錢。”其中一個胡子拉碴的男人說道。“那就還啊!在我這里打起來,弄壞東西誰賠。”老板娘的聲音足夠大,瞬間有點震懾住這群人。
此時,我腦子一轉,故作熱絡地說道:“哎呀,馮哥,上次你帶我打牌贏了不少,這邊我先給你墊上啊!”我這一聲立馬打破了僵局。
這馮山看著我,先是一臉的納悶,臉上寫著似乎寫著:“我特么認識你么”“馮哥你肯定不記得我,但是我們一起打過牌,我接了你之后的好幾次場呢,有次是接了你的場,運氣好,贏了好多把。”
說著我直接掏出兩百塊,塞給那個叫小楊的人,“小楊你走吧!別鬧事了,給個面子!”其實啊,只要是拿出錢解決了問題之后,這些賭徒是不管誰是誰的。
話說著馮侖見我掏錢解決了他的事端,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藥,立馬也是一副熱絡的樣子:“小伙,你這是,謝謝你啊!等哥這邊有了,再還給你!”
“不,不著急,哥您這先打著,我這邊有點事先走,明天我們好好來幾局。”然后,就看著因為剛才那一出還有點懵逼的美梅和曹月隨著我一起下了樓。
見他們出了樓梯口,我故意接著上了樓,“你瞧,走得匆忙,煙和打火機忘了!”上了樓發現局面立馬好轉,這叫小楊的和我擦身而過,和老板娘一路罵罵咧咧下了樓。
其實,這煙是我故意放在牌桌上的,上到樓發現氣氛已經開始和諧,我特意給馮山還有周圍幾位打牌的分了根煙。
“馮哥啊,我叫小趙!以后多多照顧!”這馮山手里眼里都是牌,轉頭看了我一眼,記得我是幫還錢的“剛才謝謝你啊!”
然后在催促聲中,繼續下牌。我的目的達到了,有點暗喜自己的機智,然后看著一臉無奈的美梅和曹月,一起走出了棋牌室。
“你這是哪一出啊!還幫忙還錢!哪馮山也是,這些賭徒,估計給錢打牌的都是親爹吧,本不認識你是誰,這倒好了,兩下半就稱兄道弟。”曹月一陣調笑。
“哈哈哈哈,明天我自己接著來,你看看,保準能不費吹灰之力要到好消息!”我接著說道。
劉美梅也是一陣無語,“哎,你剛才那一出,給你頒發一個奧斯卡最佳客串獎吧!”“趕緊回家先洗洗睡吧!”我們駕著車徜徉在夜色里。
緊接著,第二天,白天馮山依然在酒店里忙活,我們依舊有一搭沒一搭地趁公務之便,吃了一頓大餐。好不容易捱到夜幕降臨,將近十點的時候,馮侖又出現了。
“這馮侖,你兩回去睡美容覺吧,接下來就看我了,你們兩美女跟著,還真打草驚蛇呢!”我說道,讓她兩跟到棋牌社小區的時候先回家去,等我的好消息。
一陣好笑玩,曹月說道:“準備醞釀好,你這臥底工作,我們還真摻活不了!”“我們就先回去了!”美梅向我故意做了一個深情地告別。
望著她兩駕車離去,我想,今晚就好好裝一個晚上的孫子!進了棋牌室,這老板娘也不多問了,我也徑直上了樓。
這牌局早就開始了,依然是兩桌,還有零星的幾個圍觀的。我故意熱絡地走到馮山面前:“馮哥,來,吸個煙!”
我給馮山點好煙,遞到他手上,他也高興的吸了起來,一時間煙霧繚繞的,他瞇著眼睛斟酌著手里的牌。
而我則拉了把凳子,坐在他身邊,強打著內心的無趣,表現得津津有味地觀摩著牌局。這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得飛快,轉眼這都到了半夜兩點,人已經上了兩撥,但是手里拿著牌的,一點也沒有困乏的樣子。
“你來不”馮侖忽然轉向我,“我看我這手氣開始落了,這會兒打算回去消息,明天還要上班呢!”
“我也不來了!馮哥打算撤了嗎我們吃點夜宵去吧!”我一臉真誠的模樣使得這馮山對我好感倍增。
我們很快就勾肩搭背地走出棋牌室,然后逛蕩地走到小區門口巷尾的通宵夜市攤。“這看著不錯!”我要了些關東煮的丸子,要了兩根鴨脖,然后從冷柜里拿出四瓶啤酒。
和馮山坐在露天的桌子上,我們開始聊著些打牌的趣事。“昨天那小楊脾氣可真爆!”我刻意打開話題。
“哎,那說來還得謝你,我那兩百,也才剛輸給他沒幾天。”馮山悶了一口酒說道,“那天你沒幫忙,我也會打得他找牙!”
我心里一陣嘀咕,這一旦成了賭徒,觀念都有點扭曲。“馮哥,聽說你有個表親,在本市也是混得不錯!”
“你說的誰聽誰說的”馮山邊吃著丸子邊問道。“這不,認識你的都這么說!好像是個叫馮侖的!”我故意裝作不經意的樣子。
“哦!你說我那兄弟啊,他是過得比較好,比我要有生意頭腦。”馮山說道。“那你不找他幫帶點啊”我內心竊喜,看來可以套到消息了。
“找他,你真別說,難!”馮山說道。其實隊里已經調查過著馮山,近日,他的確是還了一筆賭債。
“可是上次聽他們說,你這兄弟可是幫你還了筆錢!”我故意和他碰了碰杯子。“哦。你說上次啊,是,他給了我三千還給小吳了!”他一副沒走心的說道,也不覺得自己生活方式有何不妥。
“那你還說人家不幫你!”我故意酸到。“得了吧,上次是給他辦了件事,給了我這錢!”我內心一陣狂喜,看來果真是要用這一暗招,套到我想要的答案。
“辦件事就給你這錢,這好事,你給我說說唄!”我一臉的驚訝。“哎,沒啥好說的,奇奇怪怪的,就是讓我在菜里放個東西。”
“說是什么字條,也不知道啥用,從頭到尾,都帶著手套,這不,第二天警察就來查那字條了,你說奇不奇怪,他呀,也不知道背后干些什么勾當。”馮山繼續悶了幾口酒,打了個酒嗝。
我故意裝作也是一臉懵逼的樣子,接著在聊些無關痛癢的,但是,今夜,我尤其感謝自己的機智和馮山的信任,馮侖這下,該等著束手就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