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有慧說道:“回去吧,我會給你打電話。”
我回到警局,在門口買了一瓶酒,一口氣喝下去大半瓶,剩下的扔進垃圾箱里。我走進警隊,周副局長在我的辦公室里等我。我本來有些醉意,這時更是裝出剛走的動路的樣子。
劉美梅跑過來抓著我的胳膊問道:“你去那里了我打電話你不接。”
說著進了辦公室,周副局長說道:“他去見韓有慧了。你們喝酒了嗎”
我說道:“喝了一些,她叫了她的幾個朋友。”
劉美梅問道:“那你怎么不接我電話呢”
我說道:“電話,哦,我手機呢”我說著渾身上下尋找手機,劉美梅說道:“是不是弄丟了”
曹月在我身邊嗅了幾下,問道:“你身上怎么有一股香水味”
我說道:“韓經(jīng)理的一個朋友和我一塊唱了歌。”
我一路上已經(jīng)想好怎么說了,大家一聽我們?nèi)コ枇耍徊辉谧穯柫恕N铱纯磩⒚烂返难劬镏敝袔е鴰追株P(guān)心。我忽然覺得她非常可憐脆弱。我轉(zhuǎn)身往外走去,說道:“我去找手機。”大家見我喝醉了,說道:“今天別去了,明天再去不遲。”
我回到椅子上坐下,劉美梅給我倒過來一杯水。我接過去。周副局長很不滿意的看了我?guī)籽郏f道:“大家下班吧,我先回去了。”
我假裝很累似得閉著眼睛躺在椅子上,劉美梅站在我面前看著我。曹月說道:“我們也回去吧,孫隊長已經(jīng)走了。”
劉美梅過來扶著我,雙手一拉,把劉美梅拉進懷里,抱著她的脖子。劉美梅哎呀一聲,她搖著身子掙脫我的胳膊說道:“起來,我們回去吧。”
我把胳膊搭在劉美梅的肩上,曹月過來另一邊扶住我的胳膊。走出辦公樓,曹月把車開過來。我晚上不敢和劉美梅一塊去睡。我說道:“停車,我要吐。”
曹月忙把車子往路邊停過去,說道:“等一下,別吐車里。”我下車去蹲在地上,吐了兩口吐不出來。我說道:“你倆回去吧,我今晚不去了。我去洗個澡。”
劉美梅問道:“那你一個人怎么回去”
我說道:“沒事,我打車去就行。”
劉美梅站在車邊看著遠處,對我已經(jīng)極度不耐煩了。我說道:“小梅你倆回去,我在這里歇一會,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
劉美梅還要守在我身邊,曹月說道:“那咱倆回去吧,在這里干什么”
我說道:“小梅你回去吧,偶晚上給你打電話。”
劉美梅不答話,轉(zhuǎn)身上車,狠狠一把把車門拉上。曹月開車走了,我攔下一輛出租車往自己的屋子里回去。
晚上我洗過澡,回到床上。滿腦子是韓有慧那豐腴的有些龐大的**,那副身軀竟自有另一種性感和魅力。回想著她那澎湃的激情在床上煽動者她的滿身的肥頭亂晃。這時劉美梅似乎變得非常渺小奇怪。
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有時甚至希望韓有慧的身軀就在我的身邊。我隨手伸過去一摸就能摸到她。我燥熱難耐,自己起來取了一瓶酒,學者羅亦佳的樣子,在客廳里一邊來回踱步,一邊自酌自飲。
待到半瓶酒喝下去,我心中的狂躁漸漸平息下來。但我的酒量沒有羅亦佳那么大,她是一瓶酒喝下去以后才來精神。我喝下半瓶已經(jīng)腳下輕飄飄的站不住了。我往邊上走上兩步,隨身躺倒在沙發(fā)上。
早上起來時酒瓶倒在地上,就都倒了出來。我想想昨天的事情,驚訝自己沒有半分愧疚的心情,主要是對劉美梅。我起身又去洗澡。洗完澡后到樓下平時常去的那家早餐小攤上點了一碗豆?jié){,三個包子。我感受到了一種回歸單身的輕松感。
我用過早飯,回到警局去。劉美梅和曹月已經(jīng)到了警局了。劉美梅似乎察覺到我有一些怪異,她捉摸不透。我進去時她又在擦我的辦公桌。她擦得非常起勁,滿頭的短發(fā)隨著她擦桌子的節(jié)奏晃動著。
曹月見我進去了,問道:“吃早飯了嗎我倆給你帶過來了。”
劉美梅轉(zhuǎn)頭見我進來了,放下手中的毛巾,快步走到自己的辦公桌那里。從一個手提袋里拿出飯盒來。她說道:“這是佳佳早上熬得粥,你過來我這里喝。還給你帶了這個她前幾天腌制的這個咸菜。”
劉美梅拿出勺子,我過去接過勺子說道:“小梅你歇歇。我自己來。”
我嘗嘗羅亦佳的粥,里面是碎肉和葡萄干等活在一處的。味道甚是可口。我突然很想關(guān)心一下劉美梅。我說道:“我在外面吃了,吃不下這么多的。你幫我吃一些嘛。”
劉美梅答應(yīng)著說道:“佳佳每天都是,做的很好吃,但每次都是少一點。我每天都覺得沒吃飽的樣子。”
曹月說道:“我可不敢多吃,這兩天已經(jīng)張了幾斤了。”
我舀了米粥送到劉美梅的嘴邊,劉美梅伸過脖子來喝了。我喝了兩口不想喝了,一勺一勺的喂給劉美梅。這時周副局長來我們的辦公室了。
他在靠門口的桌子上擔著大腿坐下來,手中拿出一支煙,自己要點燃了,又把那只煙給我遞過來,自己重新取了一支。我把勺子給劉美梅說道:“自己喝,我過去。”劉美梅接過勺子,我說道:“周局咱們?nèi)ネ饷嬲劇!?
周副局長跟我出來了,說道:“去我辦公室。”
我倆到她的辦公室里,周副局長問道:“昨天韓經(jīng)理給你吐露一些了沒有”
我抽著煙不知道怎么措辭,過了一會說道:“周局我被她睡了。”
周副局長大吃一驚問道:“什么,怎么會被睡了。”
我不知道該憂該喜,說道:“她請我喝酒,酒里下了藥。我迷迷糊糊的就跟她去了賓館。”
周副局長說道:“這個老娘們,你和小梅住一塊了吧”
我說道:“是的,我在打算怎樣把這件事情告訴小梅。”
周副局長說道:“被告訴她,這件事情別給別人說。”
周副局長問道:“那案子的事情一點都沒談吧”
我點點頭,周副局長說道:“你先出去,我一個人想一下。”
我走出辦公室,在空蕩蕩樓道里一個人走著,一股從未感到過的茫然襲過我的腦間。我回到辦公室里,蘇隊長和羅亦佳也過來了。孫隊長指點著羅亦佳在電腦上玩游戲,劉美梅和曹月站在旁邊看著。我回到座位上,脫下西服蓋在臉上,想躲起來似得把頭包的嚴嚴實實的。我想睡會,卻睡不著。
辦公室里回想著單調(diào)的,游戲中子彈擊中飛碟發(fā)出的聲音。過一會,樓下的保安過來說道:“趙哥,樓下有個女的找你。”
我說了聲謝謝,起身往外走去,心里想著這又是什么人給我送畫來了。下意識的從抽屜里拿出手槍來,裝在衣兜里。孫隊長幾個人也都記著上次送畫的事情,忙跟出來了。
到了辦公樓外,韓有慧帶著墨鏡站在院子中央。孫隊長說道:“她怎么來找你了”
我說道:“不知道,我過去看看。”
韓有慧見我出來了,伸出手來笑著說道:“你好啊,我給你送手機來了。”
我正在想著韓有慧來干什么,韓有慧從包里拿出一部新手機說道:“不知道能不能抵得上你的那部手機的價錢。”
我接過來一看,是一部一萬多的,我猶豫著要不要。韓有慧恰好問道:“要不要不要我給那邊掃院子的大爺了。”
我接過去說道:“好吧,這個手機可以頂替我的那個的三四個,我把錢給你。”
韓有慧往外走去,說道:“不要,不差你那點錢。”
曹月和劉美梅過來看我的手機,曹月連聲驚嘆,我看劉美梅的神色有些黯然。我說道:“昨天她怎么把我的手機弄壞的,我一點印象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