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說道：“她的錢我會還給他的，晚上”羅亦佳想了一會說道：“我請你們去吃“福來居”的川菜好不好”

曹月說道：“好嘞，晚上就去福來居。”

孫隊長說道：“不對啊，你不是說你有時回家的車費都沒有，怎么又有錢了”

婷婷說道：“那我們那些姐妹在大家面前都是這么說的，我對我小姨也這么說。”

孫隊長點頭道：“你是沒了解你那些姐妹說這句話的目的。”

羅亦佳果然問道：“什么目的”

孫隊長說道：“沒什么，以后不論什么人問你，你都這么說。”

婷婷趴在孫隊長的肩上說道：“孫哥哥，我把錢還給你吧。我不要你的錢。”

孫隊長說道：“沒事，那筆錢你留著。萬一以后你有什么用的地方。以后你的房費我一力承擔了，行嗎”

婷婷在孫隊長的臉上親了一下，說道：“不用了，我工作了我就自己給。”

孫隊長說道：“好，就這樣。”

想說什么又忍住沒說，她開著車，一手拿著手機發短信。卻是發給我的。我打開手機一看，短信內容是：“是老牛吃嫩草，還是嫩草喂老牛”

我收起手機，問道：“佳佳你今年多大呀”

羅亦佳說道：“我今年二十了。”

我算算，是孫隊長大十一歲。我說道：“也不小了，該找份工作了。”

孫隊長說道：“你們說，她干什么合適要輕松一些的。”

曹月說道：“這個不好找，本來可以給老板娘托一下，現在也不行了。”

我們到了樓下，周副局長的車已經停在樓下。我和孫隊長把婷婷的東西拿上樓。周副局長說道：“我不上去了，你們先不要收拾屋子。下來我們去吃飯。”

我們上去把羅亦佳的東西放好后下樓，曹月說道：“今天的張詠廷怎么了一直不打電話。”

正說著張詠廷打電話過來了，曹月問羅亦佳道：“佳佳，那個福來居在什么地方”

羅亦佳說道：“在那個民慧路的凱威廣場附近。”

曹月說道：“我們去民慧路吃飯，你過不過來”

張詠廷說要過去，周副局長問道：“去那么遠吃飯，我們在附近吃點算了。”

曹月說道：“佳佳要請我們吃飯。”

周副局長說道：“她請什么，那走吧，這頓飯我請。”

我們上車去民慧路，到民慧路的時候張詠廷已經在廣場附近等我們。羅亦佳帶著我們進了福來居川菜館，服務員把我們帶進一間包間里。大家圍著一個圓桌坐下來。

張詠廷問道：“今天的房子搬得怎么樣了”

曹月說道:都收拾好了，晚上過去在收拾一下就能入住了。”

張詠廷問道：“那廚房里的東西怎么辦”

曹月說道：“都把我那邊的東西拿過去了，小梅那邊的東西也都拿了過去。擦洗一下就行了。”

這時服務員拿上菜單來，曹月讓周副局長點菜，周副局長點了幾樣，羅亦佳點了幾樣。

大家經過一天的忙碌，幾乎把昨天晚上的恐怖事件忘掉了。菜一樣一樣的端上來，羅亦佳悄悄地附在孫隊長的身邊說了一句什么。周副局長說道：“有什么說給大家聽嘛。”

孫隊長說道：“她要喝酒。”孫隊長向外叫來服務員，要了一瓶白酒。我們沒吃午飯，肚子都是空空如也。川菜的每道菜都像是用辣椒吵得，我們吃的滿頭大汗。羅亦佳吃了半碗白米飯，專揀著辣椒下酒，一個人一口就是半杯的喝著白酒。她總是越喝越清醒，越顯出她的精神勁來。一瓶白酒喝下去，她兩眼炯炯放光，張著嘴雙手往嘴里扇著風。

她實在撐不住了，叫道：“孫哥哥，這菜好辣。”說著張開嘴對著孫隊長，大家都掩嘴笑起來，孫隊長笑著往羅亦佳的嘴里吹氣，羅亦佳說道：“我要喝涼水，以前這菜沒這么辣的。”

孫隊長跑過去在吧臺上買了一瓶水拿過來，羅亦佳喝了一口水漱了口，她喝了幾口涼水。我們也都吃完了。劉美梅說道：“這兩個菜沒吃，我們帶回去。”

羅亦佳指著一盤菜說道：“這個我要帶回去，這個菜很好吃的。”

孫隊長說道：“這個我們吃過了，我給你從新要一盤。”

羅亦佳說道：“沒事，我就要這個。”

服務員把菜打了包，周副局長和張詠廷爭著買單，最后是張詠廷買了單

，周副局長回去了，我們回到新組的屋子里。滿滿一客廳的家具和衣物。

張詠廷看看說道：“今晚去我那里，明天我看，明天我過不來，你們自己過來收拾屋子。”我們看著一屋子的東西，也都有些發愁。曹月說道：“今天累了，不去了，在這里將就一晚上。明天不知道能不能請假”

我們把從劉美梅那里搬來的沙發放置好了，大家擠在一條沙發上，羅亦佳嚷著要喝酒，孫隊長又下去買酒。曹月喝了一點，羅亦佳一個人拿著酒瓶，連杯子都不用，在客廳里踱步，一口一口的喝著酒。

晚上曹月和劉美梅收拾了床，曹月問張詠廷道：“你回去還是在這里睡”

張詠廷說道：“看你們在這里，我不想回去。”

曹月說道：“那你們幾個在客廳打地鋪吧，我們去睡了。”

張詠廷不回答，笑著看曹月，曹月搖搖頭示意不行。我們挪開客廳里的衣物，在客廳里鋪上褥子。曹月叫道：“婷婷也過去睡覺。”

羅亦佳醉意迷蒙的說道：“我要和孫哥哥睡一塊，你們去睡。”

孫隊長慌道：“你別鬧，你去自己睡。”

羅亦佳兩條胳膊纏在孫隊長的脖子上，說道胡話，孫隊長還催羅亦佳去睡覺。羅亦佳喊道：“孫哥哥，我好難受。”

孫隊長說道：“你今天什么都沒吃，喝那么多酒。”她見羅亦佳雙手捂著肚子在地下的褥子上圈成一團，不忍心在責備。他問道：“那要不要吃點東西”婷婷搖搖頭，孫隊長嘆口氣，把她抱起來說道：“我給你揉揉，說著手在羅亦佳的肚子上輕輕的揉著。

曹月和劉美梅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孫隊長說道：“你倆回去睡吧，她睡這就行了。小張也去臥室里睡。”

張詠廷得不到一聲，過去拉著曹月進了臥室，孫隊長說道：“你和小梅也進去睡。”劉美梅說道：“你不用來，你在客廳守著，我進去睡了。”

羅亦佳隔一會就叫一聲：“孫哥哥我好難受。”我過去躺在沙發上，獨自抽起煙來。見孫隊長抱著羅亦佳，懷著父親般的慈祥給羅亦佳揉著肚子，心底琢磨著他是把羅亦佳當成女兒的還是小戀人的。

孫隊長問道：“我們睡覺嗎”

羅亦佳說道：“你睡吧，我不想睡覺。”

孫隊長俯身在羅亦佳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燈光下，羅亦佳的眼角劃下一行淚珠來。孫隊長伸手擦去羅亦佳流到鬢間的淚水。羅亦佳轉了一下身子，臉埋在孫隊長的懷里。孫隊長抱著她，神色迷茫的看著窗外的夜色。

夜色帶著一份寂靜的傷感從窗外滲進來，在屋子里蔓延開來。這時曹月在屋子里怪叫一聲，喊道：“呀，你干什么”

我像是從小憩中被驚醒，轉頭看看坐在地上的孫隊長。他盡力把羅亦佳抱住，讓羅亦佳安安穩穩的睡一會。我也轉身面朝里在沙發上睡下。

我偶爾能聽見曹月在那間臥室里曹月的竊竊私語和調笑聲，心緒寧靜的古怪，久久睡不著覺。這時夜色已經很深了，我幾次向去劉美梅的房中，卻又在沙發上懶得動一下。

這時聽見羅亦佳嚶的叫了一聲，孫隊長問道：“你還沒睡著嗎”

羅亦佳說道：“我一直醒著呢。”

孫隊長問道：“現在好點了嗎”她說道：“還那樣，孫哥哥你別摸我的胸，我胸口翻騰的緊，待會吐在你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