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進辦公室去拿鑰匙,曹月打電話上來說道:“你倆快些下來,周副局長他們走了好長時間了。”
劉美梅也進入辦公室,把包放在柜子里。我問道:“不拿包嗎”
劉美梅說道:“不帶包了,酒吧里好多人。帶上不方便。我的錢包和手機你拿上,我沒處裝呢。”
我過去接她遞過來的手機,她抓住我的手,一把把我拉過去。隔著一張辦公桌,又和我接吻。我有些不耐煩,但不敢表露出來。曹月再次破門而入,我說道:“我倆這就下來。”
曹月說道:“就知道你倆在這里沒好事,下什么來你倆自己去照照鏡子。”她說著把一塊圓鏡拿給我,我照照看,嘴上臉上滿是劉美梅嘴上的口紅。在看看劉美梅,嘴唇上的口紅也被摸得烏七八糟的。曹月等的焦急了,說道:“兩個人在臉上畫起印象派的油畫來了。”
劉美梅咬著下嘴唇,笑著拿紙巾來擦我臉上的口紅。她的那股熱情還在燃燒,眼睛里燃燒著一股驚喜和緊張。
曹月拿過一塊濕毛巾來,拉轉劉美梅的身子。把劉美梅嘴上的口紅都擦拭干凈了。她看看劉美梅,又用毛巾把她的眉毛也擦了幾下。說道:“這樣就很好了,明天別抹口紅,別劃眉毛。”
劉美梅點點頭,曹月說道:“我先先去了,你把毛巾洗一下,快點下來。不許再瞎搞。快些下來。”
劉美梅接過毛巾,曹月快步往辦公室外走去,我說道:“小梅我去下面等你。”
劉美梅恩了一聲,我和曹月在車里等劉美梅,劉美梅重新化了妝下來了。
一路上劉美梅在后座上,溫順的傍在我的胳膊上,似乎要給我說什么,又欲語還休。我躺在座椅上,有些疲憊起來。我漸漸能讀懂劉美梅的那股驚訝和歡喜了,我想:“劉美梅自己恐怕還不知道吧。”
到了酒吧,曹月給劉美梅點上一杯可樂,我倆點了一杯白蘭地。一杯酒下肚,曹月已經酒酣耳熱起來。她臉上泛出一片紅暈,脫下外套。今天她換上一件近身的襯衫來讓自己身上的曲線更加明顯一些,她身材更加苗條。
曹月站起來,取開發辮,就要上陣了。劉美梅說道:“小心周局早上過來。”
曹月說道:“趁著周局還沒來,我先去跳一會,等待會來了,可真跳不了了。”曹月像是模特走秀那樣走向舞池,長發微微的飄揚著,緊身褲抱著的臀部扭得格外性感,這是扭給我看的,是女孩子微妙的嫉妒心在作怪。
曹月走到舞池中間擺了一個耍酷的姿勢,她知道我在看她。等她等到音樂響到她等待的那個節奏,她頭一甩,腦后的頭發全甩到前面遮住她的臉。她又一甩頭,把頭發甩過去。身子從像是有一條小波浪,從脖子扭起,這條波浪竄過曹月的胸,腰,臀,一直竄到她的腳底。
曹月把身子一蹲,又甩了幾下頭發站起來,自己的手撫摸著自己的胸前臀后,妖媚之極。待到音樂的節奏變得緊湊劇烈起來,曹月不在做這些動作。只做那個雙腳不動,雙手亂揮,身子稍微往后仰著扭動腰部的動作。
曹月今天穿的衣褲顯然是特地為了跳這支舞準備的,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扭動起來,果然比昨天要性感許多。
我和劉美梅坐在那里,看著曹月跳的如癡如狂。劉美梅握著我的手,她手心的溫度越來越高,用手心摩擦著我的手背。我能感受到她的那股狂熱已經被酒吧的氣氛帶動起來了。
她想去跳舞,但今天舞池里人很多,她不能一邊學一邊跳。曹月一直跳到中午時分才走出舞池。她向我和劉美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要了一杯酒猛喝幾口。
劉美梅看看手表說道:“咱們現在去吃飯嗎”
曹月坐在椅子上,喝酒看著舞池里幾個青年男女斗舞,說道:“好累哦,咱們歇一會。等那幾個人跳完舞了再去吃飯吧。”
斗舞的那幾個青年男女十幾個社會青年,他們帶著一身嘻哈的風格打扮,相互用高難度的物資挑釁著,比試著。換成以前,我們一定會認為他們是一些不良少男少女,不過自從見過那只樂隊的后,我已經對著類青年改變了看法。他們之異于常人者,僅僅在與外表的那些裝飾上而已。
曹月跟著那幾個男女的節奏,晃動著身子點頭,不時的喝上一小口酒。等那幾個青年退出舞池,曹月一口喝光酒杯里的酒,拿起外套說道:“咱們去吃飯吧。”
吃晚飯,我們還去那座公園稍作休息。曹月情緒如常,劉美梅的靈魂深處那團烈火似乎又燃燒起來,久久不能平靜。我們在公園沐浴著微風,劉美梅轉頭往四下里看著,看了一會,她起身拉著我往一片櫻桃樹的林子里走去。
曹月叫了一聲:“媽呀,這丫頭瘋了。”她躺倒在湖堤邊的綠草地上,把手中翻看的一本雜志蓋在自己的臉上,我故意拖著慢慢走,劉美梅拉著我轉過那塊結滿了櫻桃的櫻桃樹林,她摟住我的脖子,又激烈的吻起我。
劉美梅幾乎連換氣的機會都不給我,我也有些情不自禁起來,伸手去撫摸她的身子。每次我一伸出手來,她就一把把我的手打下去,說道:“老實點。”又開始那綿綿不絕的長吻。
我看著劉美梅閉著眼睛,像是舞池里的那些跳舞的男女一樣,臉上透露出那種沉湎狂熱失魂落魄來。我不禁憐惜起劉美梅來,一邊想著上班的時間到了吧。這時手機鈴聲笑了,劉美梅兀自不肯罷休。我接通電話,是周副局長,他讓我們在酒吧等著,他馬上就過來。
劉美梅緊緊地抱著我,我能感受到她的心撲通撲通的沖擊著她的胸膛。她閉著眼睛,頭埋在我的懷里。過了一會,她忽然又調皮起來,笑著咬住我的下嘴唇,狠狠的在我的嘴皮子上咬了一下跑開了。
我伸手一摸,嘴唇被她咬爛了,手指上沾著血。我吐了幾口吐沫走過去。曹月也站起身來伸懶腰。她見我的嘴唇破了一小塊,笑道:“火力過猛了吧”
我搖頭道:“我自己咬爛的。”
曹月忙拉過劉美梅看看,說道:“少來,你看她的嘴上還沾著血跡,證據確鑿。”
我說道:“周局來電話了,讓我們現在去酒吧,他也馬上就來。”
曹月拿起放在草地上的外套,說道:“快點走,今天可不能曠班。”她拉著劉美梅在前面快步走去。我的下唇上血還不斷的滲出來,我站在那里,抿抿嘴唇,把血吐出來。
回到酒吧,這時酒吧的服務員已經有點注意到我們幾個人了。他們過來過去的用眼睛瞄著我們。劉美梅執意要喝兩杯,曹月過去又點了幾杯酒。
劉美梅喝過一杯酒,變得有些天真爛漫起來,正對我和曹月說個不停,曹月說道:“周局他們進來了。”我轉頭看看,周副局長和孫隊長帶著胡成鵬已經找見我們了。我和曹月起身向周副局長他們走去。
周副局長搖搖頭,示意我們不要過去。他們三人在酒吧的另一頭撿了一張桌子坐下,要了幾杯酒。胡成鵬和孫隊長四處看那些酒吧的美女。周副局長瞪著眼睛,神色陰郁的看著酒吧里的那些顧客。
他一個一個的仔細打量著,過一會把手伸過去,在酒桌上亂摸找到酒杯喝上一口。他幾乎把酒吧里的所有人都打量了一遍。我和曹月也開始關注起酒吧里進進出出的顧客。劉美梅把我的手平放在桌子上,一會臉枕在我的手掌上小睡一會,一會又抬頭玩弄我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