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圓上大師離開之后,靖云對著眾人便是一陣唏噓,也算是明白妖族之人為什么那么焦急的離開,恐怕他們是為了化妖陣的事情,“等待這次五強出來之后便讓他們前去看看吧。”
三天的時間并不長,可是這一段日子之中中原大陸卻是發(fā)生了很多的事情妖族選擇了封族,這是妖族面臨的最大危機,化妖陣的出現(xiàn)讓妖族敲響了一個警鐘。
在一處地窟之中取走鱷魚身上的那一顆珠子的身影出現(xiàn),“化妖陣被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妖族選擇封族了。”拿著紅色珠子的身影顫抖,看著這布滿鮮血的池子,再看看在池子邊上站立的身影,內(nèi)心中的惶恐怎么也掩飾不住。
“一幫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既然如此我要你何用。”單手一揮,這道身影便被擊落在下方的池子之中,池子中鮮血不斷的冒著泡,沒有腥臭,一道道的黑煙從池子之中升上說話之人一臉的享受,舔了舔嘴邊嗅著這黑炎。
“主上,七煞的計劃看來要緩上一緩絕不能讓別人找到這里否則我族準(zhǔn)備了那么多年的計劃機會被人識破,這怎么能行呢?”說完化作一道黑炎飄然離去。
而落下池子中的身影頃刻間化作一灘血水,融進(jìn)池子中的七具身影,黑暗中七道身影化作一個大陣在池子中閃爍,從頭到尾都沒有見過這個所謂的主上出現(xiàn)。
“蘭姨,根據(jù)圣經(jīng)上面記載的在千多年前鬼派的統(tǒng)領(lǐng)之帥噬冢老魔最后休養(yǎng)之地便是在噬心魔窟之中,就連當(dāng)年他的鬼帥至寶九幽鈴也落在了其中,當(dāng)年的他可是鬼族之中的癡情之人,那對九幽鈴更是世間女子的鐘情之物,哪怕是我也忍不住去想獲得。”
房間之中女子清脆的呼喊之聲傳出,帶著一股誘惑的語調(diào)在房中回蕩,女子一身的白衣宛如天使的潔白,清秀的臉龐上兩個小酒窩洞切了世間的一切,輕輕的一個微笑引動風(fēng)中的鈴聲,小手之上系著兩個鈴鐺揮手間“叮叮”的作響,剎是美麗。
在她的對面一身淡妝的蘭姨無奈的嘆了嘆氣,“好吧,小姐,這事我去找老爺說下不然出了什么事老婦這一身的皮囊可是擔(dān)當(dāng)不起啊。”少婦很美,她的容顏也不遜色于白衣女子,渾身都是一種嫵媚之氣。
“呵呵,有蘭姨保護(hù)我,這世間還有誰可以傷害冰怡呢?還有蘭姨我都已經(jīng)說了很多片啦,不要叫我小姐啦,叫我冰怡多好聽啊,自從母親去世之后就是蘭姨一直在身邊照顧我,蘭姨就像我的另外一個母親。”呼作冰怡的白衣女子輕輕笑著,眼瞳之中的傷感一閃而逝。
閃過的失落,卻被蘭姨撲捉而獲,心中卻是對這小姐更加的呵護(hù),多年來她早就將這小姐當(dāng)作自己的女兒一樣看待,老爺失去了夫人這些年一直在冷落自己的女兒,卻整天將自己關(guān)在那個古窟之中全心振興族業(yè)。
輕輕為少女關(guān)上小門,蘭姨的身影一團(tuán)黑煙閃過消失而去。少女冰怡撲在點著燭火的書桌上尋夢而去,手中握著癡人的噬冢老魔一生最情意的手札,手札上刻畫著,“天地悠悠,歲月如梭,獨自等君;君不見汝之心,淘盡浪沙,暗室中獨坐……”這是當(dāng)年噬冢老魔率領(lǐng)眾鬼兵與人族大戰(zhàn)一去不復(fù)還之后寫下來的,可見兩人間的那種情。
花季少女這個時候正是情竇初開的情懷,少女懷春的最好時候,在夢中少女不知道遇到了什么,只見她的臉上兩團(tuán)俏紅的淡紅粉化了出來。
屋外嬋聲鳴叫,風(fēng)吹過院落竹林間卻是沙沙的作響,蘭姨的身影再次歸來,看著熟睡的身影披上貂皮做成被子,輕輕的將手中握著的手札拿了出來蓋上繩子,在一旁也撲了下去,默默的守護(hù)。
妖族之中那股屬于日的力量獨坐在暗室中閱讀著一堆堆的秘境之說,不知道他翻閱了多少本也不知道他多久沒有合上雙眼,那對發(fā)光的眼睛已經(jīng)布滿了血絲,在他的身后一扎扎的手札被他扔了過去,暗室之中只有一個點亮的燭火一直陪伴著他,從來沒有熄滅。
許久許久,他欲要抓狂,欲要發(fā)泄卻找不到任何的蹤跡,不知道疲倦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怎么了,到底過去了多久。忽然一聲女子的叫喊將他的瘋狂拉回了一點點,“炫月哥哥,炫月哥哥,你在里面嗎?”聲音是多么的熟悉,多么的動聽,在這暗室中的身影來說這便是心聲。
合上手上的手札,已經(jīng)很久沒有活動過的身體已經(jīng)變得僵硬了,唯一的收獲便是在他的腦海中充滿了豐富的知識,那是一個更加廣闊的舞臺,他看過一遍便想去走上一遭。
站起來的動作都要用盡全身的力量,感覺到少女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那堆著的手札都快將他淹沒了,很久很久沒有開過口說話,差點連說話都不知道如何說了,憋了很久才吐出,“欣兒妹妹,我在這里。”
少女的腳步聲加快了,她聽到了那半年沒有聽到的聲音,“炫月哥哥,你在這里干什么啊。”看著眼前一身灰塵灑落的炫月,少女“咯咯”的笑了幾聲,最后還是捂著嘴巴大笑了起來,在少女看去此刻的炫月哥哥便是一個特別奇怪的人,凌亂的發(fā)叉,身上的灰塵已經(jīng)積蓄到很厚了。
自從在靖靈教外答應(yīng)了大祭司的要求,炫月的身上便多了一個擔(dān)子,為了減輕這個擔(dān)子炫月跟隨大祭司來到部落之中一下子便扎根于這藏書閣之中,在妖族對于這樣的藏書閣根本就沒有怎么搭理,很多都是在人族哪里帶回來的,在妖族修煉之法都是在遺傳下來,只要你的修為達(dá)到一定的時候便會開啟修煉法決。
看著洪欣的笑,炫月倒也是覺得不好意思,在這里他不停的翻閱根本就不知道身上會變成這個樣子,“欣兒,你怎么跑來這里?不去修煉嗎?”
洪欣幫炫月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炫月哥哥這都過去半年啦,我回家了一趟之后才知道你來了部落之中,所以我找到大祭司他告訴我你在這里,所以我就過來看你啦,你在這里看了半年的書,在干什么啊?”
炫月沒有將尋找獸神的事情告訴洪欣,只是說這是大祭司交給自己一個任務(wù),幫他尋找一樣?xùn)|西,“欣兒,你在族中要好好修煉,等待炫月哥哥完成這個任務(wù)之后便回來找你,到時候帶你一起出去玩。”
洪欣知道在妖族之中大祭司交代的任務(wù)非常的重要,這并沒有任何的出奇,之后與洪欣相處了幾天之后,炫月便離開了妖族踏上尋找獸神的道路。
藍(lán)雨一直在妖族的邊界之中等候,她在等待那個妖族中長大的人類,那個讓他產(chǎn)生興趣的人,炫月。自從妖族從靖靈教的前方退了下來便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一個妖族再出現(xiàn)過,藍(lán)雨潛入妖族之中得到的卻是妖族的大祭司命令整個妖族進(jìn)行封族。
藍(lán)雨感覺這件事情透露著詭異,在這半年的潛行之中她知道了妖族所發(fā)生的事情,在魔宗的人來看這個化妖陣的威力十分的強大,總總跡象指向鬼族的付出,萬一化妖陣在中原大陸中出現(xiàn)那受傷的一定是人類和妖族魔宗。
可是這隱藏在背后的沒有人知道他們是誰,鬼族已經(jīng)消失了很久,甚至在魔宗之中也有著鬼族的身影,這千多年以來鬼族與魔宗已經(jīng)相互交乳在一起,漸漸的朝著一個未知的領(lǐng)域前進(jìn),他們稱之為魔族,真正的邪魔外道。
半年中沒有發(fā)現(xiàn)炫月的身影,藍(lán)雨退回到了魔宗之中,將自己了解到了事情到處了嗜血。嗜血的心沒有人猜透,他的想法便是等待,可是卻是卻化妖陣感覺到一陣害怕,雖然是魔宗但是他還是一個人類,哪里不知道害怕。
夏傾城在閉關(guān)之中,睜開眼的時候便是半年,這次他感覺到自己完全可以將炫月殺死,默默的他離開了魔宗向著妖族的方向而去。
三天的時間過去了,第四輪的比試即將開始了。在南殿中,眾人的呼喚聲還是不斷,“三師兄聽說你最近老是往西殿跑去,是不是看上哪個師妹啦,要是看上啦,你可要跟我說啊,讓我瞧瞧去,放心這件事我不告訴別人就咱兩知道,怎么樣。”四師兄飏彌在飏柱的耳邊說著。
飏柱直接往臺上一拍,“我靠,你小子這是什么意思啊,是要威脅我嗎?再說啦,我往西殿跑這又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人家二師兄大師兄整天都往東殿跑怎么你不去說,老是抓著我不放呢?我到底哪里招惹不啦。”飏柱越說越氣憤,雙眼往飏彌身上一瞪,效果很明顯啊。
飏彌直接一個啰嗦往殿外撒腿而去,“三師兄,我記住你啦。”
“三師兄,這四師兄干嘛去啦,跑的那么快。”葉靈看著一臉兇神惡煞的三師兄奇怪的說。第四輪的比試推遲到了下午,眾人只好又各自活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