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區門口,丁寧直接轉向菜市場,買了一堆的食材,而且幾乎都是葷的。
經過門口的那家便利店,丁寧又特地買了幾瓶老百威啤酒,還有一袋子蒜香花生米。
丁寧提著東西進家門的時候,路放還沒有回來。她換了鞋子和衣服,就愉快地走進廚房,一邊忙碌一邊哼著歌。
路放打開家門的時候,聽到廚房里傳來抽油煙機的響聲,還夾雜著女子的歌聲。他挑了挑眉,嘴角也勾了一下。
走進家門,看到桌上擺了滿滿的一桌子好菜,路放又挑了一下眉頭。
這時,丁寧端著一盤菜走出來。見到她,眼露驚喜,隨即燦爛地笑了起來。“你回來啦。快去洗手吧。馬上就可以開飯了!”
“找到工作了嗎?”路放一邊接過她手里的菜放到桌上,一邊問道。
丁寧嘟了嘟嘴,說:“你怎么一猜就準啊,我還想給你一個驚喜呢。”
“那下次我多猜幾次。”
丁寧看著他一本正經的臉,聽著他一本正經的語氣,有些哭笑不得。“快去洗手吧,開飯了。”
他去洗手間之后,丁寧就拿啟瓶器開了一瓶啤酒,一人倒了一杯。
路放看著她遞過來的啤酒,又挑了挑眉。“看來,你這次找到的工作很不錯啊。”
“是啊,雖然也是私立幼兒園,但是全國連鎖的。最重要的是,這里的待遇可是我以前的兩倍多呢!”
丁寧笑呵呵地伸出兩根手指,得瑟地晃了晃。
路放的眼里也掠過一抹笑意。“那確實很不錯。來,慶祝一下。”
“叮——”玻璃杯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杯中的液體也搖曳出優美的弧度。
丁寧一口氣把一杯酒給悶完了,然后吐著舌頭抖了一抖身子。
“不喜歡喝啤酒就喝一點就行了,干嘛一口干了?”
丁寧擦了擦嘴角,仍是笑。“我高興嘛。”
說著,她又把自己的杯子滿上了。
反正是在自己家里,大不了一醉方休唄,開心就好。
“明天不用上班嗎?”
“不用。下周開始正式上班。”
路放也就不勸她少喝點了。反正只是啤酒,她覺得開心就好。男人開心的時候喜歡開懷暢飲,女人也有這個權利。
剛開始,丁寧還覺得啤酒難喝。喝著喝著,也喝出樂趣來了。不停地喝空再滿上,跟上癮了似的。
于是,夫妻一邊吃菜一邊喝酒,最后米飯沒吃多少,倒是那幾瓶酒都給解決了。
丁寧平常很少喝酒,哪怕是啤酒也喝得上。不知道是因為今天喝多了,還是因為這老百威勁頭比一般的啤酒足,反正她感覺到了微醺。人還是清醒的,就是視線有一點點模糊,大腦反應也有一點點遲鈍。
“在沙發里坐著休息一會兒吧,我來洗碗。”
路放擔心她一會兒一頭栽在廚房里,那就麻煩了。
丁寧點點頭,呵呵地笑。但是坐了沒一會兒,她突然又站起來,走到路放身邊。
“怎么了?”路放看得出來,她已經有點醉了。
丁寧搖搖頭,不說話,只是傻笑。
路放有些失笑,動作利索地收拾了廚房,然后把她拉到客廳,按在沙發里。
“我去給你放水,泡個澡趕緊睡吧。”
這幸虧喝得還不是很多,就她這點酒量,再多喝一點,估計就要撒酒瘋了。
路放搖搖頭,走進浴室去給浴缸注滿水。他不喜歡使用浴缸,不過家里還是裝了一個。
丁寧又趿拉著拖鞋跟進去,從后面抱住了他的腰。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覺得現在整個人輕飄飄的,腦子也不太好使,就喜歡有個人可以粘著。
路放的身體一僵,臉色晦暗不明。“怎么了?”
丁寧也不說話,就是把臉貼在他背上蹭來蹭去,跟個撒嬌的小孩子似的。
路放的心里一直只有他的小丫頭,從來沒有給過別的女人這樣親近的機會。而她的小丫頭名花有主,又不會這樣親近他。像這樣被一個女人黏糊糊地貼著,對他來說真的是很新鮮的體驗。
他的心情有些微妙,無法形容的感覺。
很快,浴缸的水就注滿了。
“水滿了,去洗澡吧。”
丁寧這次倒是沒有提出要一起洗的要求,她的腦子還沒有完全糊涂。
泡在浴缸里,醉酒的感覺像是輕了一些,又像是更重了。反正,丁寧很快就覺得眼皮子變得很重,很想睡。她抗爭了一會兒,到底還是閉上眼睛,任由意識慢慢地飄遠。
路放在陽臺抽著煙等丁寧出來,結果左等右等不見人,他立馬去敲門。
無人回應。
路放沒多想就推門而入。看到丁寧靠在浴缸邊沿睡著了,而不是泡在浴缸里,他著實松了一口氣。
他伸出手,本來想拍她的臉將她叫醒的。可是想到剛剛那么用力敲門她都聽不見,估計拍臉也沒什么作用。他干脆扯過大浴巾,直接將她一裹就抱著出了浴室。
丁寧的頭發還是濕的。
路放只好把她放在沙發里,然后拿來吹風頭幫她把頭發吹干。
就在這個過程中,丁寧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她一開始是茫然的,慢慢地,她的視線聚焦到了路放的臉上。然后她伸出手,就那么抱住了路放的脖子,湊上去在他脖子里蹭了蹭。
“你真好……”
路放嚇得趕緊把吹風筒關了放到一邊,免得燙傷了她。拉下她的手臂,他直接將她抱起來,放到主臥室的床上。
丁寧卻又趁機抓住了他的手,不讓他走。“你為什么要走?我們已經結婚了……”
路放有些頭疼,她沒想到丁寧的酒量這么差。剛剛看著還是有點微醺,結果就這么一會兒功夫,她就直接上頭了。
“不許鬧,睡覺!”
對待酒鬼,就得兇一點。就算喝醉了的人,也是知道害怕的。
丁寧委屈地嘟了嘟嘴,果然松了手。但她又哼哼唧唧地在床鋪里滾了兩圈,滾得身上的浴袍都散開了。
女孩子玲瓏的身子就那么展露在路放的面前,挑動著男人那根容易沖動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