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騰一邊反被動為主動,貪婪地汲取她口中的芬芳;一邊扣住她的腰,將她整個身子抱起來。
沈怡安覺得自己的腰快要被他給掐斷了,卻更加抱緊他的脖子,熱情且急切地回應(yīng)著他的親吻。
繞過茶幾,走到休息區(qū),蕭子騰將人壓進(jìn)了柔軟的沙發(fā)里。
沈怡安的唇離開他的嘴唇,轉(zhuǎn)移到他的脖子和耳后,毫無章法但又熱情似火。滿腦子只想著跟他融為一體,被他狠狠地占有,掠奪!
沈怡安一邊在他身上啃咬,一邊抓住他的手,用力地按在胸前的春色上。酥麻感迅速流竄全身,讓她重重地喘息起來。
“蕭子騰,我不要你溫柔,我要你粗魯一點……”
只有這樣,她才能忘記那些惡心的記憶!只有這樣,她才能確定,自己還完整地屬于他!
蕭子騰終于被她逼瘋了,大手抓住最后那塊布用力一撕。
隨著裂帛的聲音,沈怡安終于一絲不掛地躺在他身下。因為不曾這樣毫無保留地展示自己,她止不住輕輕顫抖起來。卻還是堅定地,將手伸向他。
蕭子騰的視線掃過那千嬌百媚的身子,體內(nèi)那頭猛獸被放出閘,再也沒有人能阻擋得了它的瘋狂。“沈怡安,我是誰?”
他敏銳地意識到,她一定受了什么刺激。也許,她根本不清楚她撩撥的這個男人是什么身份!
“蕭子騰!你是蕭子騰,是我的男人!”
蕭子騰粗喘一聲,低下頭,一口咬在她鎖骨的位置。“告訴我,你是我的!”
沈怡安的腿緊緊地纏在他腰上,急不可耐地摩擦著他精瘦的腰身,喘息著喊:“蕭子騰,我是屬于你的,只屬于你一個人!”
就像她跟喬蔓說的,她不執(zhí)著于過往,只享受當(dāng)下的狀態(tài)!此時此刻,她只想完完整整地屬于這個叫蕭子騰的男人!
“記住你今天的話,永遠(yuǎn)不要忘記。”蕭子騰封住她的唇瓣,沉下腰身,長驅(qū)而入。
“嗯——”
一切塵埃落定。
沈怡安緊緊地攀附著他,在干澀的疼痛里,她輕輕地?fù)P起了嘴角。
蕭子騰咬緊牙關(guān),忍耐著一逞英雄的沖動,額上很快滲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珠。
沈怡安慢慢地松開攀住他的雙臂,改為撫上他的臉。慢慢地,她綻放開如花的笑靨。
蕭子騰只覺得這倔強而燦爛的笑容是如此魅惑人心,讓他再也把持不住,一把將人抱緊了,不管不顧地開始攻城掠地,讓她的一切徹徹底底屬于他!
這一次持續(xù)的時間并不長,動作卻分外的激烈。
但沈怡安還沒緩過來,蕭子騰又展開了第二次攻勢。這一次,他足足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才總算結(jié)束了。
沈怡安喘息著,被他高大的身體壓迫著,卻是那么安心。仿佛她花一樣的年華里,就該有這樣一個男人沉甸甸地壓著她,讓她穩(wěn)穩(wěn)地扎根于此,不再漂泊。
她湊上去,用力地咬在他的嘴唇上,學(xué)他那樣霸道地宣告:“你是我的!”
“我抱你去洗澡。”
寬大的浴缸里,終于合二為一的兩個人緊緊地抱在一塊兒,一會兒也舍不得分開。
蕭子騰的身材堪稱完美,非常誘人!
沈怡安的手指探寶似的摸摸這里,戳戳那里,一不小心又把火給點著了。
蕭子騰翻身將人壓下,拉起她的腿繞在腰上。“這是你自找的!”
很快,水波蕩漾,一下一下拍打著浴缸,拍打出叫人臉紅耳赤的節(jié)奏。那是亙古不變的最原始又最動聽的旋律。
又一輪掠奪結(jié)束之后,沈怡安徹底沒力氣了。全身被溫?zé)岬囊后w包圍著,嗅著他特有的陽剛氣息,腦子慢慢地混沌起來。
一直到蕭子騰抱著她從浴缸里起來,她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清楚抱著自己的人,她又放心地沉沉睡去。
“叮當(dāng)——”
蕭子騰走出去,拿起沈怡安的手機。
“知道了,小管家婆。你好好照顧自己,下次見面要還是這么瘦巴巴的,你就要小心你的小屁股了!”
蕭子騰又翻出信息記錄,一共只有幾條,而且都不長。
沒什么露骨的話,但是那字里行間透露出來的親昵和感情,卻讓人很嫉妒。
她剛剛的反常,又是從何而來?
......
沈怡安一覺睡得天昏地暗,一直到第二天七點,才從黑甜的夢鄉(xiāng)里醒來。
“好餓啊。”她摸著肚子,迷迷糊糊地坐起來。直到感覺到腿間的不適,才后知后覺地想起發(fā)生的一切。
再低頭一看,自己全身上下不著寸縷,肌-膚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跡,那一場情事之激烈可見一斑。
沈怡安將被子往上拉,臉面滾燙得厲害。伸手摸了一下旁邊的床位,涼的。
得,把她吃干抹凈之后,人家還拍屁股走人了!
沈怡安嘟起嘴,認(rèn)命地掀開被子下了床。兩條腿一著地,那種不適的感覺就更強烈了,讓她的臉又紅了幾分。
打開衣柜,沈怡安看著女裝男裝各占了半壁江山的畫面,心情莫名地好。她挑了一套顏色鮮艷的衣服,美滋滋地?fù)Q上。
還沒穿戴好,房門就從外面推開了。
“啊——”沈怡安轉(zhuǎn)過身,拿衣服擋在身前。即便兩個人已經(jīng)很親密了,她仍不習(xí)慣在他面前一絲不掛。
蕭子騰大步而來,手臂攬住纖細(xì)的腰肢,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那張精致的小臉。
“怕什么?你身上我哪里沒見過?”
“你還說!”沈怡安推了他一下,隨即被他摟著來了一個纏綿的深吻。“我沒刷牙呢!”
蕭子騰笑了。“我又不嫌棄你,怕什么?”
沈怡安怔怔地看著他的笑,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眼角。“我總覺得,你變得不一樣了。”
他以前對她也很溫柔,可是那溫柔總像是隔著什么,始終有些不真切。可現(xiàn)在,那層阻隔好像自動消失了。
大概這就是小說里經(jīng)常說的,男人和女人一旦有了身體的親密接觸,就會變得毫無顧忌。最羞人的一面都見過了,還有什么好掩飾的?
蕭子騰笑意更深。“怎么不一樣了?以前像君子,現(xiàn)在像流氓?”
“說對了!蕭總,你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你如今在我眼里,就是一整個流氓!”
不過她喜歡。
“我餓了,有吃的嗎?”
“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趕緊去刷牙洗臉吧。”
沈怡安站在洗手臺前,看著鏡子里那個明顯變得嫵媚動人的自己,不免有些羞澀,更多的卻是甜蜜。
沈怡安,加油!
因為車子放在公司,沈怡安同意了蕭子騰送她去公司的提議,不過嚴(yán)令他在離公司門口幾百米的商場門外就把她放下。
“別人家里沒老虎,都知道耍一下威風(fēng)。你怎么就不知道什么叫狐假虎威呢?”
沈怡安舒服地靠在寬大的座椅里,呵呵地傻笑,說:“因為我不是狐貍呀!”
“那你是什么?”
“讓我想想。我是小羊羔?小兔子?不行,小羊羔小兔子都會被被老虎給吃掉的。”
“不是已經(jīng)拆腹入肚了么?好像還是自己主動送上門的。”
沈怡安想到自己昨晚的孟浪,頓時面紅耳赤,不自在地看向窗外。
蕭子騰見她耳尖都紅了,眼里也有了點點笑意。只是想到她失常的原因,眼眸又暗了暗。
離上班時間還有十五分鐘,沈怡安在商場門外下了車。
蕭子騰那輛輝騰被拉去四兒子店維修了,他今天開的是那兩賓利,比較招搖。
沈怡安怕被人看見,下了車就直接開溜,什么飛吻親吻都沒有。
走出大概一百米,她才在微信上發(fā)了一個大紅唇給某人。
某人立馬發(fā)過來一個抓狂的小人,特別生動。
沈怡安咯咯地笑了起來,心情跟東方的朝陽一樣燦爛。她哼著歌,邁著輕快的步子朝著正陽地產(chǎn)的大門走去。
然后——
“沈怡安!”
有人喊她的名字,用一種咬牙切齒的語氣。
沈怡安裝作沒聽見,繼續(xù)往前走,而且步子邁得更大更快!
徐清蓮氣得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閃身擋住她的去路。“怎么?不敢面對我?心虛了,是嗎?”
“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輕,勸你還是去醫(yī)院掛個神經(jīng)科好好檢查一下吧。”
“沈怡安,你敢說你沒有心虛。”
沈怡安氣得笑了出來。“我敢。徐清蓮,我為什么要心虛?我又沒有搶別人的男朋友,我有什么好心虛的?”
舊賬被翻出來,徐清蓮的臉色更加難看。
“你還不承認(rèn)!朱駿的耳朵,是你咬的,對不對?你看他把父母接過來了,見我們一家生活得很幸福,你嫉妒了。所以故意接近朱駿,想破壞我們的幸福,是不是?”
昨晚朱駿回家來,耳朵居然被人咬傷了。他雖然編得很好,但徐清蓮一看就知道是女人咬的。
她質(zhì)問他,他居然還朝她發(fā)火。
那兩個老不死還護(hù)著他,說什么男人在外打拼不容易,女人要賢惠持家!
“徐小姐的想象力還真豐富。不過,你有時間來質(zhì)問我,還不如花點心思管好你的男人。我說過,能夠被你搶走的男人,終究會被另一個女人搶走,意料之中的事情。你要是這么沒自信,那就找根繩子把自己綁在他的褲腰帶上好了,別來我這里發(fā)神經(jīng)。”
“你——”
“哼。”沈怡安冷笑,一把拉開徐清蓮的手。
“徐清蓮,不怕告訴你。如果我想搶走朱駿,那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你跟他在一起這段日子,應(yīng)該很清楚這一點。但是我不會那么做,知道為什么嗎?因為我只要想到警察破門而入的時候,你跟他在床上赤條條的樣子,我就覺得惡心透頂!在我眼里,你們連一坨翔都不如!”
“那你又能好到哪里去?沈怡安,你裝得那么清高,也不過是一個勾三搭四的婊砸!是,你長得漂亮,身材也火辣!難道這樣你就可以勾-引別人的男人,破壞別人的幸福嗎?”
徐清蓮?fù)蝗惶岣吡寺曇簦堑弥車娜硕纪O履_步,齊刷刷地朝她們看過來,而且還有向她們圍攏的趨勢。
看清徐清蓮的險惡用心,沈怡安的眉頭頓時打了個結(jié)。只是她還沒想出應(yīng)對辦法,就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
徐清蓮?fù)蝗还蛳聛恚昧ψプ∷难澩龋话驯翘橐话蜒蹨I地哭訴起來。
“我求你離開他,好不好?這天底下那么多好男人,你為什么就是纏著我老公不放?你已經(jīng)害死我了的孩子,難不成你還想逼死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