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是個臉龐比較厚的人,為什么面對李雪卻靦腆起來,也許李雪是個多愁善感的女孩,所以對于陌生的男孩有點不一般的卻步,可是她對紅軍的那種表現很清脆直接,好像就是要認識紅軍一樣,我沒有多想,紅軍不斷地調侃著我,說我只是吹吹牛逼,連主動都不會,這哪里能搞上美眉,我狡辯著說,那不是周曉彤在嗎?當著我妹妹的面,如果和李雪搞的太曖昧多不好。
紅軍不屑說:“行了,別搞的你像個偽君子一樣,其實你就是不敢碰人家,臉都紅了。”
我沒有在說話,就在我和紅軍討論我是否敢不敢搞美眉的時候,另一個女生也從教室里走進來,這個穿的也是裙子,還扎著馬尾辮,一進教室還向我們這些不認識她的同學,微笑地點著頭,坐了下來,紅軍拉著我的褲子說:“超老大,看,那個女孩,比李雪要浪一點,穿的還是花裙子,一看就不正經。”
我鄙視地看著紅軍說:“你怎么看見一個女孩就不正經,你別把我褲襠給扯碎了,一看你就是山溝里出來的人。”
紅軍色咪咪地看著那位姑娘說:“這你就不懂了吧!一般不正經的女孩都很快搞到手。玩完了就甩了就行。”
我差點就暈過去,“看你人摸狗樣的,沒有想到內心真是胡漢三的內心。太陰險了。”
紅軍沒有在意,站起來走到那位姑娘旁邊,伸出一只手,說:“你好,同學,我叫紅軍。”
那姑娘還真是很帶感,說:“我叫紅色娘子軍。”
旁邊的同學哄堂大笑起來,紅軍不知所措,眼珠急促的一轉,說:“噢,同學,我想借你一下筆,我想把入學單簽了。”
那位姑娘說:“能不能換點新鮮的,你這能搞到姑娘嗎?再說你看看,同學,你穿著都是七八十年代的,再看看你這雙鞋,真是媽媽納的千層底兒了。掛馬子,要講究形象。”她搖搖說:“同學不是傷你自尊心,掛馬子要講究個外表,嘴甜。你哪一樣都不占。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從來沒有見過這么開放的姑娘,居然當著許多同學面前,把紅軍數落地無地自容,旁邊的同學都大笑起來,紅軍蔫溜溜走回到我身邊,臉色都白了,小聲在我耳朵旁嘀咕著說:“我說她不正經,現在說對了吧!”看著沒有出息的紅軍,心想這么直截了當的女生我從來沒有見過,看著紅軍被犀利的不成人樣子,我拍拍她的肩膀說:“看哥們兒,你就是熊種兒。沒有出息,讓一個小廝,把你數落成這樣。”
我站起來到那位姑娘面前說:“同學,你真是美麗極了,你特別像王祖賢,不葉倩文更像一些,你知道嗎?我看到你那一刻,我就仿佛在那里看到你一樣,我不知道什么原因?想問你下,同學。”
那位姑娘真是食米不進,說:“喲,剛走了一個,又來一個,你可別這么說。”
我乘勝追擊說:“別,怎么不能說了,你美麗和大方是我這一生見到過的最獨一無二的,尤其你性感的長裙襯托的你,仿佛仙女下凡。就算是班主任來了,我也這么說。還不行讓我說實話了。”在這句說出來的時候,我們初中的班主任王桂蘭走進來,說:“你有什么實話要說。”我回頭一看是老師,但是不知道她是我們班的老師,隨口說一聲:“老師,我在贊美,一位美麗仙女。”王桂蘭笑容可掬的說:“我是你的班主任,王桂蘭,你要贊美哪位美女,一會兒調桌的時候,讓你和她在一起。”我心里嘎登一下,王桂蘭在這所學校上升學率最高的老師,有人給她一個俗稱,東方不敗。我馬上殷勤地說:“老師,我說的是您啊!”王桂蘭打量我一下,說:“你爸爸我認識,你爸爸是不是叫梁文斌。”我點點頭,沒有看她,回到座位上,王桂蘭走上講臺,拿起板擦對著桌子使勁打一下,說:“先靜靜。在我的班上,不許有調皮搗蛋的學生。如果讓知道誰搞一些小貓膩。沒有什么好果子吃,都坐好了。我給你們簡單介紹一下,第一天,你們應該干什么。”
班主任的介紹實在太長了足足有一個小時的長篇大論,首先要交上她的工資,學費,另外就是調桌,等到校服發下來,上學必須穿校服。
她把班干部都安排好了,開始調桌。這回學校很大膽,把男生和女生放到一個桌子上,無論在哪個學校,都會有一個很特別的例外,就是把學校不好的同學,分到最后的一排,這可能是每個學校的慣例。
真的沒有想到我和李雪調在一個桌子上,而且在前二排,紅軍就沒有那么好了,他被調在后二排,而且還和一位長的難看很胖的男生在一起。周曉彤和一位矮子的男同學一個桌子……
劉義柏和幾個認識的同學,在學校的操場樹下站著,看見漂亮的女生走過,吹著口哨,女生被挑逗的匆匆走出他們幾個人視線,不過劉義柏長的確實帥氣,雖然女生都離他遠去,也是因為學校的禁忌吧!不允許學生談戀愛,如果戀愛馬上會被開除學籍,考這么一個初中其實是很不容易,畢竟這是縣上重點學校。老師們都給一些調皮搗蛋談戀愛的學生,一個總稱呼:殘生。不是殘疾的學生,沒有用處的學生。
其實學校的禁忌也針對一些學生,所謂的殘生,一些在學校里混日子的學生,怕他們走入歧途,有一些學生在社會上認識一些小流氓小痞子什么的,來到學校也把那股邪氣帶進來,這是校方不能容忍的。其實劉義柏就是這樣的學生,不過他比那些殘生好多了,他有股吸引女孩的邪氣,而且這位主兒的爸爸好像是開班車的,家庭條件很好,就是仗著老子有錢,才能夠留在這所學校。
那位把紅軍數落的一無是處的姑娘,我終于打聽到她是誰了,而且把底細也摸清楚了,她是我們這所學校里一位音樂老師的女兒,要不也不會在班級上那么明目張膽構建著男女情感話題,渲染著男女感情的至終。不過許多同學都知道和王欣雨交不上朋友的,因為她的爸爸就在學校。
不愧是美女,李雪可是香餑餑,多數同學都想和她交朋友,看見我們和李雪一起吃飯,許多同學都來套我們的近乎,在沒有李雪的時候,我不認識的同學過來,問:“你認識,李雪同學是嗎?哪天一起吃飯唄!”這么直接的賄賂,我可不敢隨意接受,因為生活費是有限的,不想償還額外的債務。
班主任并沒有認為我是一位好學生和出色的學生,班干部名下沒有我,只是提到班級前五名同學,過些天要加入共青團員。有杠和沒有杠的待遇就是不一樣,初三帶著杠的學生,女生追捧的都瘋掉了。或許這就是年代上的問題,學校里有學校里的潮流,青春陽光的男生就是被女生擁護著。
劉義柏上午的時候,看見沒有女生因為他的帥氣所吸引,下午回家拿來一把破舊的吉他,來顯露他的風騷。他的家就住在縣城。因為開學所以有三天不上課的時間,來到學校也就是個玩。
下午朝陽如初照射在操場上,劉義柏甩著頭,旁邊跟著他的隨從,也就是一些垃圾學生,穿著喇叭褲,看著有女生拉幫結伙出來,拿著他的吉他唱著“對面的女孩看過來”
學校里哪里有這么好的樂器,就連聽歌曲都有一定的界限,何況真人版唱,一些女生有的是被吉他吸引過來,有的也只是出于好奇過來看看,一般都是假意的走過去了,沒有逗留的意思,怕老師或者班主任的教訓和政治課。不過劉義柏的吉他確實彈的很不錯。讓我感覺青春洋溢出活潑的氣息。
我們在單杠上坐著,看見劉義柏的表演十分精彩,紅軍說:“看了嗎?假正經,不是好學生,不正經。”周曉彤說:“什么不正經,彈的多好,好有個性。”
我在旁邊說:“你喜歡他。”
周曉彤說:“流氓。”
我笑了笑問李雪:“覺得怎么樣?”
李雪微笑著說:“挺好,但是這首歌雖然很陽光,畢竟只對青春有感觸。我比較喜歡聽一些深沉的歌曲。”
紅軍說:“比如,讓我們蕩起雙槳嗎?我也喜歡,多美妙,多青春。但是很有年代感,多深沉。”
我一巴掌打在紅軍的頭上,“能不能在一起聊天了。”
李雪說:“我喜歡伍佰的歌曲。”
我從單杠跳下說:“你喜歡搖滾的歌曲啊!我也喜歡,搖滾天王伍佰。可是我偶像。”
周曉彤看著我得意的樣子,切一聲,李雪淡笑著說:“你也喜歡,聽過他什么歌曲。”
紅軍說:“他喜歡伍佰的浪人情歌,你看他現在不跟個浪……人,浪樣人。”
我真想把紅軍按在地上,拔掉褲子在他的暗處抹上點風油精,讓他永遠都在愉快中死去,我沒有說話,突然李雪到劉義柏唱歌的地方,微笑著說:“對不起打擾一下。”劉義柏見到美眉馬上把吉他停下,笑容可掬像個紳士一樣,說:“同學,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李雪笑了笑說:“我想借你吉他用一下好嗎?”
劉義柏很客氣把吉他遞給李雪說:“給你,同學,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李雪接過吉他說:“我叫李雪。”走出幾步李雪對著劉義柏說:“你像一個人?”
劉義柏殷勤地說:“誰呀?”
“基督山伯爵。”
劉義柏哪里知道基督山伯爵是誰,嘴里嘟囔著說:“嘴嚼。”
李雪拿過吉他說:“我彈你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