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你跟我進房間。”
楚歌手里還捧著盒子,馮俊和婆婆一前一后的從臥室出來到客廳。
手里的盒子和燙手山芋一樣,楚歌忙扔到了沙發上,還滑稽的做出舉手投降的姿勢,示意這件事情和自己無關。
馮俊的臉色很難看,楚歌點了點頭,心里打著草稿回臥室該怎么去和馮俊解釋,她都不用想,快遞盒子都被婆婆翻了,馮俊肯定也看到了盒子里的東西。
馮俊的語氣還算是平和,婆婆的火蹭的一下又上來了,她沖上去扯著嗓子質問楚歌說:“你怎么那么不害臊呢,在外面搞這些齷齪的事情,你對得起我兒子嗎,你個搔-貨,狐貍精,當初你進我家門,我就不同意,要不是我家俊俊一直求,我怎么會要你這種出身的人家,說你到底,什么時候勾!引的男人。”
楚歌被婆婆罵的狗血淋頭,她苦苦的解釋說:“媽,我沒有,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您別跟我吵,有話好好說不行嗎?”
婆婆要去拿那件紅色的蕾絲睡衣,楚歌攔著不讓。
她知道婆婆這個人,肯定會拿著內!衣狠狠的再羞辱她一番。
楚歌只是拿胳膊擋了一下,婆婆就很戲劇的摔倒了。
她跌坐在地板上,看著站在一邊沒說話的馮俊,“她都開始打你媽了,你還站著不動,我白養你這個兒子,女人就該收拾,你越不收拾她,她就做越欠揍的事,給你戴綠帽子。”
楚歌想和馮俊解釋,還沒等張嘴,一直沉默的馮俊一巴掌落在了她的臉上,楚歌的耳朵都被馮俊扇的耳鳴,嗡嗡作響,嘴角一股咸腥味蔓延開,她的嘴角都被馮俊一巴掌打出了血,可想而知,她是用了多大的力氣。
婆婆不止一次攛掇著馮俊當著她的面打她,這次終于如愿。
楚歌捂著自己火辣辣灼痛的臉頰,她被馮俊像是拖一條死狗一樣的,拉進了臥室里。
楚歌沒有怪馮俊打他,她還是想心平氣和的和馮俊解釋,她怕激怒馮俊,畢竟哪個男人都忍受不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有曖!昧。
楚歌緊緊的抱著馮俊的腰,卑微討好的語氣道:“老公,你別生氣了,你聽我解釋,我真的沒做過對不起你都事情,是我最近一直都被搔擾,有個變冭一直都給我發惡心的信息,我也不知道是誰。”
馮俊譏誚的眼神看著楚歌,“你別跟我解釋了,沒用!別當表子還立牌子了,和人睡了就是睡了,你不是總嫌棄我時間短嗎,你按耐不住寂寞,去外面偷人,我媽說的對,你就是搔-貨,根本不值得我把你娶回家,既然那么喜歡偷人,不如你就幫我做件事,如果做成了,我既往不咎原諒你,如果不行,我們就離婚,你有多遠滾多遠。”
楚歌連解釋的力氣都消失殆盡,她沒想到夫妻一場,馮俊能說出這么傷人的話,她辛辛苦苦經營三年的婚姻,她不想因為一場誤會就結束。
她有氣無力的開口道:“說吧,你讓我做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