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云哪里還經(jīng)得起他這樣的調(diào)戲,搖著頭傷心欲絕的哭了出來。
“陸仰止,求求你放過我吧。”
陸仰止手上落下她的眼淚,讓他莫名的心頭一軟。但他并沒有就此罷休,而是更激烈的壓著她頂弄。
而門外,宋方明聽到聲音以后覺得異常的耳熟,腦海里立馬想到了沈嘉云,冷著臉推開身下的女人,轉(zhuǎn)身打算去敲門,手抬起來卻又頓在了半空中。
沉思片刻,出了門在拐彎的暗處抽著煙靜候。
廁所內(nèi),陸仰止聽到那一聲細微的關門聲,轉(zhuǎn)過沈嘉云的身體,瘋狂的沖刺一番,將一股熱流撒在她身體里,結(jié)束這場情愛。
沈嘉云滿臉淚水,仿佛經(jīng)歷了一場劫難,卻不忘記問他:“資金什么時候到賬?”
聞言,陸仰止的臉上頓時滑過一絲不悅和鄙夷,穿戴好都沒停留就拉開門離開。
門外,宋方明聽到開門聲立馬抬頭看過去,看到是陸仰止時整個人都呆了,“怎么是你”
“一直都是我。”陸仰止嘴角微勾,笑得意味深長。
等到宋方明再反應過來時,陸仰止挺拔的身影已經(jīng)融入酒吧的深夜,而沈嘉云雙腿打著顫正從門內(nèi)走出來。
“沈嘉云!”宋方明低喝。
沈嘉云看到他,腦子嗡的一聲兒空白了。
宋方明咬牙,不由分說的上去把沈嘉云拉進最近的包廂推進去,接著揚手就是一耳光!
“沈嘉云,你要不要臉!”
沈嘉云被打得從震驚里回過神,臉頰火辣辣的疼,她卻笑起來:“你要臉,你要臉怎么連酒店都來不及去。”
宋方明被她嗆住,氣得臉紅脖子粗,在包廂里叉著腰來回轉(zhuǎn)了幾圈,最后問:“你跟他多久了?”
“”沈嘉云沉默,拉開門要走。
宋方明在她身后怒吼:“你知不知道他是我姐的未婚夫!他們這個月底就要結(jié)婚了,你這么做有什么好處!”
聞言,沈嘉云僵在了門口,捏著門把的手緩緩收緊,直到指尖沒有了血色。
她說:“我跟他已經(jīng)十年了,這十年我什么也沒得到,我的子宮不是生病沒的,是他拿掉的,掉的還有個八個月的孩子。我比誰都明白,這么做沒有任何好處。”
平靜的說完這些話,沈嘉云就頭也不回的離開包廂,留下宋方明驚愕的在原地久久都沒緩過來。
而沈嘉云心力交瘁,打算直接離開酒吧,半路卻被今晚談投資的經(jīng)理拉住。
“沈小姐,這是投資合同,我們老板已經(jīng)簽了字,你看了沒問題就簽字吧,錢即時到賬。”
沈嘉云正想說自己已經(jīng)有辦法了,卻無意間瞥到了合同上已經(jīng)簽好的名字。蒼勁有力的三個字,正是陸仰止!
她驚愕的抬頭:“你們老板不是裕華的劉總嗎!”
“裕華已經(jīng)被融鋮集團收購了。”
沈嘉云茫然四顧,不時瘋魔的笑了起來,原來她在這里碰到陸仰止根本不是什么巧合,而宋方明在這里也根本不是巧合,一切都是他的精心策劃!
那日她在醫(yī)院下跪,他對她說的“你會后悔”不是玩笑,是認真的想讓她后悔。
他親手破壞了她的婚姻,現(xiàn)在轉(zhuǎn)眼卻要去跟別的女人結(jié)婚了,多么殘忍的男人。
沈嘉云不記得自己那天是怎么走出酒吧的,但她記得自己還是簽了字,因為她別無辦法。
殘疾學校因為這筆資金又恢復了正常的運營,沈嘉云每天都去,只有跟孩子們在一起她才會開心,才會忘記月底的那場婚禮。
但不管怎么樣,那一天還是來了。
意外的是,宋方明竟然給她發(fā)來短信說:“婚禮在裕華酒店,我給你留了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