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這么問,陸仰止的臉?biāo)查g陰沉。
沈嘉云感覺自己立馬就要接近真相了,用力的扯開自己的衣領(lǐng):“思思的耳后有一塊紅色的胎記,我也有,為什么!”
問完,她死死的盯著陸仰止的眼睛,深怕錯過了什么。
陸仰止冷笑一聲甩開她的手,譏諷的看著她:“沈嘉云,你不會以為思思是你的女兒吧?”
沈嘉云失落的看著他,呢喃著:“不是嗎”
“我只說一次,你好好聽著。你的孩子在三年前就死了,我還親自下決定割了你的子宮,醫(yī)生難道沒轉(zhuǎn)告你嗎?”
陸仰止的語氣冰冷,仿佛冷到沈嘉云的骨子里去。
她腦海里清晰的響起當(dāng)年醫(yī)生說的話:“孩子已經(jīng)死了,你的子宮被整個切除,是陸先生的決定。”
是啊,是啊,醫(yī)生都說過了。
沈嘉云仿佛被兜頭潑了一盆冷水,狼狽的從陸仰止的面前逃離醫(yī)院,正午的陽光照耀著她,她卻絲毫感受不到暖意。
兩天以后,沈嘉云收到了宋方明的離婚協(xié)議。
雖然她早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但真看到離婚協(xié)議擺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心還是狠狠的顫了一下。
沈嘉云深知是自己對不起宋方明,沒有糾纏他,爽快的拿起筆。
宋方明見她毫不猶豫,心里頓起無名火,冷道:“簽字離婚以后,我也會從殘疾學(xué)校撤資。”
“你要撤資?!”沈嘉云簽字的手猛的停下,不可思議的仰頭看著他。
宋方明雙手插袋,冷哼一聲:“不然呢,你以為誰會愿意去投資一個毫無利益的項目?”
聞言,沈嘉云捏著筆的手仿佛被一根線扯住了,無論如何都下不了筆。
如果宋方明撤資的話,那學(xué)校的孩子們該怎么辦?她可是那些孩子們在世界上唯一的希望。
見她猶豫了,宋方明勾唇趁勢說道:“如果你告訴我那個人是誰,或許我能考慮不撤資。”
這一次,沈嘉云幾乎沒有猶豫的落筆在離婚協(xié)議上簽下了字,當(dāng)宋方明后悔想要阻止她時,她已經(jīng)簽好字起身離開。
宋方明氣得青筋暴起,“沈嘉云,你會后悔的!”
沈嘉云不后悔,她后悔的只有愛上了陸仰止。
后來,宋方明果然從殘疾學(xué)校撤資。
沈嘉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苦難處境,沒日沒夜的喝酒應(yīng)酬找新的投資人,可結(jié)果都不盡如人意。
轉(zhuǎn)眼到了國慶節(jié),沈嘉云依舊還在應(yīng)酬。
這次的人特別能喝,沈嘉云受不了半途去廁所把酒都吐出來,洗完臉抬頭時,卻看到鏡子里有陸仰止的臉。
她猛的轉(zhuǎn)身,呼吸急促凌亂,依舊還是被他困在了盥洗臺。
“不如求求我?”男人的聲音低沉,似笑非笑。
沈嘉云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上頭,竟然脫口而出:“要怎么求?”
陸仰止抬手,粗糲的手指摩挲她紅潤的嘴唇:“用這里求吧。”
沈嘉云眼神迷離,已經(jīng)是醉了,踮起腳朝他的嘴唇湊過去,行至半路卻被抵住。
她不解的看過去,陸仰止冷笑著抓住她的手放在他鼓起的西褲門襟處:“求我這里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