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裳頓時喜出望外了,嘿嘿,這么一來,不是就沒有人跟她搶拓跋凌峰了嗎?這太好了,這樣一來,只要她坐穩(wěn)了太子妃的位置,后宮添了多少人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反正都不是他心里想要的那一個。
“你,真的不會嫁給他?”楚云裳追問了一句。
在她的眼里,這簡直是對雪鳶的莫大恩賜。她不過是個沒有身世沒有背景的普通江湖女子,不過是仗著慕容逸飛的些許關(guān)系,才有了進入貴族女子圈子的機會,按理說,她是應(yīng)該牢牢把握住這個機會的,畢竟飛上枝頭的麻雀可不多。
“當(dāng)然不會,在那里舉目無親的,我這個人又怕冷,不是被凍死也要被悶死了!毖S苦著臉說。
她真不知道古人是怎么熬過來的,夏天沒有空調(diào)、風(fēng)扇,冬日也沒有暖氣。聽說那南越比西楚的氣候還要惡劣,她才不要去呢!當(dāng)初王昭君和親的時候,不也是吃不慣穿不慣的?最可怕的是拓跋凌峰是個異族,他們不會也有那么可怕的風(fēng)俗吧,就是女人也會作為遺產(chǎn),被人繼承的。真不知道這個楚云裳是怎么想的,這樣的條件她還撲著上,那拓跋凌峰到底有多大的魅力?
“雪鳶姑娘,這個面具送給你了,你真是太好了!背粕蚜ⅠR把那火紅的面具放在雪鳶的手里,還一臉的感激。
她要做狐貍精都沒有關(guān)系的,反正她要迷的人不是拓跋凌峰就好了。
“這算不算奪人所愛啊?”雪鳶開了句玩笑。
“只要不是拓跋凌峰就好了,其他的你喜歡什么,盡管開口就是!背粕押艽蠓降恼f。
“老伯,再給我拿幾個面具,我要送人。”雪鳶忽然想起了超凡,她也是他名義上的姑姑,還不曾送過他禮物哩!
“雪鳶姑娘,是自己來的?要不然我送你回去吧?”楚云裳看她抱了一堆東西,好心的問。
“不,我不回安王府,我要去城北,怕是不順路!毖S看了看天色,大不了她就雇一輛車去。
“城北?那里有什么好玩兒的嗎?”楚云裳年紀也不大,自然是喜歡湊熱鬧。
“我要去看望心眉姐姐和小世子的!毖S隨口說。
“安王妃?她不是也應(yīng)該住在王府嗎?”楚云裳奇怪的問,這夫妻還要分著住。
呃!雪鳶尷尬的一笑,只好含糊的說道:“那里清凈一些,心眉姐姐素日不喜熱鬧!
“那,雪鳶姑娘請便吧!日后若是得了空,就來驛館找我玩兒!彼裏崆榈难s。
“可以嗎?”雪鳶問。
來到這里,除了柳心眉她連個朋友都沒有。這楚云裳雖然剛開始的時候?qū)λ皇悄敲从焉,但是誤會解除了,卻發(fā)現(xiàn)也是個性情中人,人也爽快的很。這樣的人做個朋友還是很合適的,至少心腸并不歹毒。
“當(dāng)然可以了,就這樣說定了哦!”楚云裳心情大好,對雪鳶揮揮手,就跨上了馬車,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消失在長街的拐角處。
“怎么,出去一趟這么高興,是撿了金元寶兒嗎?”楚麟羽打趣兒的問。
“二哥,這個可比撿金元寶兒還要高興呢!”楚云裳樂得合不攏嘴。
“說說看。”楚麟羽四平八穩(wěn)的坐在那里。
“我今天出去,遇見了雪鳶姑娘。”她笑嘻嘻的說。
“哦?你有沒有捉弄人家啊?”楚麟羽知道云裳那點兒小心思。
“沒有啊,我還送了她禮物,還請了她改日來我們這里玩耍。”云裳滿面笑容,十分的高興。
“你?”楚麟羽不可思議的望著她,這丫頭這性子也轉(zhuǎn)得太突然了。
那日在金樽閣,她說話還夾槍帶棒的,對雪鳶很有意見,怎么今日看起來卻好像是相見恨晚了。
“二哥,雪鳶姑娘親口承認不會嫁給拓跋凌峰的!背粕颜f著,就微微低垂了頭,眼睛的笑意直達心底。
“嗯!背胗鸬箾]有覺得多意外,他已經(jīng)看出來了,雪鳶對拓跋凌峰根本沒有興趣兒。
“那侍衛(wèi)爺不知到底是什么樣的身份,竟然讓那雪鳶不曾改了主意。”楚麟羽沉思片刻,自言自語的說。
“什么侍衛(wèi)?”楚云裳莫名其妙的,她說的是他們之間的事情,跟哪個侍衛(wèi)有關(guān)啊?
“哦,你可能不記得了,或許是疏忽了,當(dāng)初在慕容逸飛的身邊有一個侍衛(wèi)的,只是我看來看去,那人絕對不是久居人下的,他處處都維護著安王的那個師妹,顯然是對她用情至深的!背胗饘κ掚[的印象很深,因為他的功力已經(jīng)跟自己差不多了。
“那雪鳶是江湖女子,跟這樣的英雄倒是相配!背粕迅_心了。
這姻緣嘛,雖然看家世看人品,還合八字,說到底還是要門當(dāng)戶對的。如果雪鳶喜歡這樣的男人,她就更可以放心了,至少說明雪鳶沒有欺騙她。
“嗯,也許這個人的來歷真是不簡單呢!”楚麟羽至今都忘不了那個人的眼睛,一張和善的臉龐,一個肅殺的眼神,到底是如何融合的呢?
“好了好了,無關(guān)緊要的人就先不要去想了。二哥,聽那雪鳶姑娘說,安王妃已經(jīng)搬出王府,獨自帶著世子在城北居住呢!”楚云裳忍不住說道。
“哦,人家的家事,跟咱們有什么關(guān)系啊?”楚麟羽很冷靜的說。
“二哥,那安王和安王妃的關(guān)系不好嗎?就算是鬧了意見,也不至于搬出去住啊!”楚云裳皺著眉頭。
“我又不是安王,哪里知道安王妃的想法。俊背胗饐芰艘痪洹
“唉,一個孤身女子,帶著一個年幼的孩子,可怎么生存下去?”楚云裳同情的問。
“你放心,餓不死的。那女人是不會讓自己吃虧的。”楚麟羽真是不明白,自己這個妹妹剛來了西楚幾天,就這么喜歡為這個擔(dān)憂為那個難過了,什么時候她變得如此的多愁善感了呢?
“你,不是一直很喜歡她的么?怎么連半點兒同情心都沒有?”楚云裳不滿的指責(zé),男人啊,大多數(shù)的時候還是靠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