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若水盈盈的眸子一閃,很容易的就擠出了幾滴眼淚,她也是真心委屈啊,明明想討好慕容逸飛的,卻挖了個坑把自己給埋了。也不知道柳心眉在背后搗了什么鬼,梅兒如今也身陷囹圄,她身邊連個可靠的人都沒有了。
她一個人是斗不過柳心眉的,但是若是這些人都跟她聯(lián)合起來,她就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兒的把握了。
“嘿嘿,那個云王跟柳心眉肯定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的,每次一看到她,眼睛都是直的。”連鶯兒最喜歡做這些憑空誣陷的事情了,嗯,自己得不到恩寵,那么大家都清心寡欲的才公平的。
“先回去歇息吧,大家也都累了。”文若若看到已經(jīng)成功的挑起了大伙兒的怒氣,又假惺惺的出來勸慰大家。
“是啊,這夜晚是有些冷了,站在院子里吹冷風(fēng),可是要當(dāng)心自己的身體啊!”幾個人七嘴八舌的說,很快就各自散去,只留下滿院子清冷的月光。
最郁悶的就是慕容逸飛了,這才不過一天的功夫,蕭隱就成功的抱得美人歸了,可是他呢,這么久了,還是一事無成。也許,也許可以試試雪鳶說的法子?他的臉忽然染上了一層紅暈,呵呵,自己的女人,還要用強(qiáng)嗎?
柳心眉回到自己的房間,就累得動也不想動了,對付楚麟羽浪費(fèi)了她好多的腦細(xì)胞的,得好好的睡一覺養(yǎng)養(yǎng)精神了。柳葉兒替她卸去那些簪環(huán)首飾,簡單的洗漱過后,她就一頭扎進(jìn)了松軟的錦被里,很快就就進(jìn)入了甜美的夢鄉(xiāng)。
一絲寒意襲來,她裹緊了身上的被子,翻了個身,繼續(xù)呼呼大睡。咦?是柳葉兒給她換了厚實(shí)的被子嗎?她拱了拱身子,朝著溫暖依偎了過去。嗯,熱烘烘的,還是柳葉兒這丫頭貼心啊,知道天冷了,給她多加了一床被子。
慕容逸飛喝了茶,怎么也睡不著了,鬼使神差的就走到了如煙閣,院門已經(jīng)關(guān)閉了,只是這一人多高的院墻怎么攔得住他呢?擰腰墊步,他毫無聲息的就落在了院子中央。燭火都熄滅了,這個時(shí)候,若是還有瞪著眼睛久久不肯入睡,那么就一定是有心事的了。他放輕了腳步,沒有驚動任何人就飄到了她的房門前。
一般的主子,外間都是睡著值夜的丫鬟的,預(yù)備著晚上端茶遞水的。只是柳心眉一向睡眠極好,都是一覺到天亮的,從來也不合折騰誰,也就免了那些丫鬟晚上的差事。
慕容逸飛輕輕一笑,抽出了腰間的佩劍,慢慢的伸進(jìn)門縫兒,一點(diǎn)兒一點(diǎn)兒的滑動,很快就打開了門栓。月光斜斜的照了進(jìn)來,床上的人兒,根本就沒有察覺到房間里進(jìn)了人,還是沉沉的睡著,就連有人悄悄的爬上了床榻都沒有感覺。
慕容逸飛安心的躺了下來,不知為什么就是什么都不做,他也喜歡上了這房間淡淡的清香,聞著這淡雅的芬芳,他整個人都舒緩下來,勞累了一天的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放松。
只是才剛剛躺下,柔軟的手臂就纏了上來,慕容逸飛屏住了呼吸,唯恐驚動了睡夢中的人。但是,很快的,她就八爪章魚似的,整具身體都貼了上來,讓他微微的有些透不過氣來。
“唔,好暖,還是新被子暖和。”她滿意的嘀咕了一句,就跟他緊緊的交纏在了一起。
這女人的睡相好差啊,分明是把他當(dāng)做了被子,可是被子不都是用來蓋的嗎?她這個姿勢,怎么這么古怪啊?
女人的體香猝不及防的鉆進(jìn)了他的鼻孔,不由得心神一蕩,這溫香軟玉的抱滿了懷,他又不是柳下惠,難免有了一些正常的反應(yīng)。慕容逸飛艱難的咽下了口水,眼神兒也跟著迷離起來。這個不算霸王硬上弓啊,是她自己主動的投懷送抱的。
他的大手撩開了她散落的秀發(fā),月光下,她的皮膚更顯得潔白細(xì)膩,泛著健康的光澤。扇子般的睫毛投下了一個好看的弧度,薄薄的嘴唇嬌艷欲滴,令人忍不住去品嘗她的芳香。
他是這么想的,自然而然也是這么做的,他的雙唇很容易就覆蓋了她的柔軟之上,他微微用力的吸吮著,她的芳香令他欲罷不能,就有了進(jìn)一步的索取。
“唔......”柳心眉閉著眼睛卻皺起,眉頭,這個時(shí)候,還有蒼蠅蚊子嗎?嗯,一定是公的,來吃她的豆腐的。她隨手一揮,“啪”的一聲就打到了什么。
咦?一只手也可以打到蚊子的嗎?她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眼前似乎......她趕緊的揉揉眼睛,一翻身就坐了起來。再睜大了眸子仔細(xì)的瞧著,“啊......”她尖聲叫了起來。
她明明一個人睡得好好的,怎么這床上又爬上了一個人啊?不好了不好了,她遇到賊了,而且還是淫賊。
慕容逸飛猿臂一伸,就堵住了那張櫻桃小嘴兒,咳咳,他可不想被大家誤會。
“唔,唔,你放手,想要什么就去找慕容逸飛啊,我這屋里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她含糊不清的說道,不停的掙扎著,試圖擺脫他的掌控。
“你,乖乖的。”慕容逸飛一時(shí)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只好這樣要求著。
這聲音?柳心眉一下子清醒了,混蛋,竟然是慕容逸飛!
她想咬他,可惜牙齒根本就不起作用,反倒是伸出去的小舌頭,弄得慕容逸飛的掌心麻酥酥的,心里也跟著癢癢的。
“你這是在挑逗本王嗎?”慕容逸飛在她耳邊低語。
挑逗你個大頭鬼啊!柳心眉翻著白眼,她都快透不過氣來了好不好?冷不防她抬起手來,手肘就撞向他的肋骨。
“啊,”慕容逸飛沒想到這個時(shí)候,她竟然會做出攻擊的動作,肋下一痛,就松開了手,冷冷的問道:“柳心眉,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嗎?”
前后不過幾分鐘的功夫,他先是臉上挨了一巴掌,如今這肋下也隱隱作痛。這女人看著纖弱了一些,力氣可是不小的。他改日要問問靖邊侯了,這個女兒也是一個練家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