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前往北明的隊伍在幾天之內(nèi)便集結(jié)完畢,尊貴的太子殿下太過急切,進行籌備的玉簫也只好加快速度。
玉簫是真的無奈,可他早清楚了這位人前尊貴的大乾太子爺,人后一遇上許錦言就……許凝那個詞兒怎么說的來著,狗腿!
十二月初一,大乾以溝通與北明兩國關(guān)系為由,派出了一支隊伍向北明前進。兩國為了維持關(guān)系,派出使臣相互聯(lián)系不是沒有的事情,只是大乾這一次有些很不一樣的地方,剛贏得了大乾萬頃江山的太子殿下居然也在隊伍之中,準(zhǔn)備親臨北明。
一國太子親臨,這便是令北明和大乾都萬分驚訝的事情了。隊伍之前,身著銀色錦衣的太子殿下意氣風(fēng)發(fā)的騎在馬上,那天神般俊美的容顏折射著耀眼的光芒,他一揮馬鞭,高聲笑笑道:“出發(fā)!接媳婦兒回家!”
一直跟在身旁的玉簫臉色一僵,翻了好幾個白眼,天吶,這還沒見著許錦言就這樣了,等一到北明,他還能活得下去嗎?肉麻都能肉麻死他。
——
隨著大乾的隊伍越來越近,張府里住著的人也越來越慌亂。全府上下的心都是懸的,人人都擔(dān)憂那從大乾遠(yuǎn)道而來的人看到張府里的某一幕之后,該動怎樣的雷霆之怒。
全府的人都越來越害怕,京城里已經(jīng)有了歡迎大乾隊伍的熱鬧氣氛,唯有張府眾人臉色一日賽過一日凝重。其中猶以飛寒為首,飛寒這兩天愁的臉都消瘦了一圈,不過他并不為此擔(dān)心,等主子來了,說不定能揍的他臉腫兩圈。
相比起來,許錦言的愁緒稍微能弱一些。她現(xiàn)在是自恃有身價,反正她肚子里有他的孩子,他能把她怎么樣,最多她賣兩個乖。她可知道了,他就吃這一套。
彼時,許錦言正在房中端坐著繡衣裳,肚子已經(jīng)越來越大了,她彎著腰也很困難,也越發(fā)容易犯困。她尋思著趕著孩子出生之前多做兩身,因為等著小冤家一出生,她可就不能再在府中閑坐了。
為了將懷孕的事情保密,她已經(jīng)數(shù)月不曾出過門了,以自己染了病為由,在府里一步都不出去。所以這些日子以來的消息遲緩了起來,她心有余,但是為了肚子里的這個小冤家,只能力不足了。
半夏從外面走了進來,瞧見許錦言正在繡衣服,她皺著眉道:“小姐,你怎么能做這么辛苦的事情。”
許錦言笑了笑,“這算什么辛苦,不過是繡繡花罷了,動動手指的功夫。”
“那也很辛苦,繡花最費心思了。您現(xiàn)在需要的是絕對的靜養(yǎng)!卑胂纳酚衅涫碌。
許錦言依著半夏的意思將針線放了下來,這個小管家婆,若是不依著她,肯定又要絮絮叨叨半天。
半夏過去將針線放了好,似乎是想到什么說了一句,“小姐,聽說太子要納側(cè)妃了!
“哦?哪家的姑娘?”許錦言隨口問道。
哪家的姑娘這么倒霉?
半夏想了想道:“兵部侍郎柳家的女兒,好像名喚柳霜!
柳霜…。許錦言回憶了一下,好像沒有什么印象。大概前世沒有作過什么幺蛾子吧,真是可惜了,今生卻被席卷到了這一攤臟水之中。
“沒立正妃嗎?”許錦言問道,按道理來說,應(yīng)該側(cè)妃和正妃一起納的,而且比起來,正妃比側(cè)妃也要更倒霉一些。半夏搖頭道:“好像沒聽說立正妃的消息。”
許錦言點了點頭,反正也和她沒什么關(guān)系。
“半夏,你估摸著你家姑爺還得幾天能到?”許錦言頗有些惆悵的問道
半夏在心里算了算道:“十天之內(nèi)吧,說不定姑爺還能趕得及小姐生產(chǎn),能瞧孩子第一眼呢。”
許錦言抽搐了一下嘴角,可別,蕭衡昭要是看見了她血刺呼啦的樣子,沒準(zhǔn)會更生氣。那個人真的奇怪,她受傷要生氣,她流血要生氣,總之是她見過最愛生氣的人。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