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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wǎng) > 其他小說 > 安文陳家明 > 第86章 我把你弄丟了
安文聽完他的話,在腦海里把前后思路給捋順清楚。

也就是說,她之前在家里見到的那個律師言致遠是個騙子,所有他給的文件全都是沒有任何法律效應的,那也意味著,她家里的房子也還是她的,而她和陳家明之間也沒有離婚。

“不對啊,權(quán)律師,既然是假的,那陳家明怎么和徐娜結(jié)婚?他們要領(lǐng)結(jié)婚證也應該要提供離婚證的啊。”安文分析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權(quán)威羅只針對法律,其他的事情他一概不清楚。

安文的思路越來越清晰,總感覺不是這么簡單。

一旁的席堯繃著一張臉,沒有說一句話。

“我要去親自問問陳家明,他沒有離婚證怎么和徐娜領(lǐng)的證!”安文說完,起身就要出去。

“站住。”席堯終于開口,他說話的同時,秦江也擋在了安文的前面不讓她離開。

“我要去問問清楚,你攔著我干什么!”安文問他。

“你覺得你現(xiàn)在的身體可以出門,可以下床走動嗎?”席堯抬頭看著她,眼神中散發(fā)著警告和嚴厲。

安文清醒了一些,她才流產(chǎn)休養(yǎng)了一周,身體沒有復原的確不適合,而且一旦去了那個家里,陳鳳和陳家明還有徐娜,一定不會輕而易舉的放過她。

這么想來,確實不是一個好辦法。安文沒有再強行強行要走,重新坐了下來,“是我太沖動了。”

“那……沒我什么事了?”權(quán)威羅感覺得到周圍的氣氛變了樣,還是不要在這里待下去了。

“嗯,你先回去吧,有事會找你的。”

權(quán)威羅點點頭,將文件放進包里離開了別墅。

“我也回房間休息去了。”安文剛站起來,席堯也跟著起來,抓著她的手腕往房間里拽。

她嚇了一跳,不知道好好的席堯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你干什么!我自己會走!放手!”

席堯沒有說話,腳步加快,幾乎是拖著安文進了房間。

動靜有些大,安澤浩從外面進來的時候,就聽見了安文的聲音,以為出了什么事要沖進房間查看情況,被秦江攔住了。

“安醫(yī)生,老板在房間里。”

“他們?該不會是要……”安澤浩想到了別處,“這可不行,安文的身體根本就不可以做那種事的!”

“安醫(yī)生,你想到哪里去了,老板只是有些問題要問安文小姐。”秦江不得不佩服安澤浩的想象力,只是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沒有底氣,說不準席堯真的會這么干。

房間里,安文被席堯用力的摔在床上,死死的摁住她。

“席堯你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你放開我!”安文的手腕被他抓在手里,怎么甩都甩不掉,席堯的身體也壓住她不得動彈。

“我現(xiàn)在才知道,你的孩子流產(chǎn)根本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謀害是不是!”席堯的眼睛通紅,盯著安文的眼睛讓她回答。

聽完他的問題,安文便不再掙扎,反問他:“是又怎樣,我的孩子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我之前和你說過的話,你都不當回事是么!”

安文仔細回想了一下他和自己說過的幾句話,依稀記得在醫(yī)院里第二次遇見他時的情景,他當時好像很生氣。

說了一句,一定要好好的保護好這個孩子……安文當時只覺得,不用他說也會保護好,誰沒想到后來被徐娜一推孩子就沒了。

“席先生,我不得不在重復一遍,孩子是我的,他沒有了我也很難過,但有什么辦法!已經(jīng)沒了!”

安文的心里何嘗不難過,如果還有重來的機會,她一定不會讓徐娜有機會動手。

“你太懦弱了,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了,還指望對付陳家明?”

是啊,她懦弱無能,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一切,都是因為她的過失,是她咎由自取罷了。

安文的眼睛垂了下來,眼神中帶著傷感。

席堯看清了她一瞬間的落寞,手上的力氣松減了下來。

不過也是一時的功夫,安文已經(jīng)恢復如常,抬頭看著席堯的眼睛,微微一笑的說:“你不是答應我要幫我了嗎?我還怕什么?”

“哼,我是答應你幫你,但不是事事都會幫,你就不用努力了嗎?”

“我要怎么做?”

“先養(yǎng)好自己的身體再說!”

席堯說完,終于從她的身上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西裝整理好衣服。

安文明白,她需要時間讓身體恢復,然后才能好好的解決自己的問題。

……

席堯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小時后的事情了,秦江和安澤浩都在客廳里坐著等著他。

安澤浩看了一眼手表,只有半小時,應該沒發(fā)生什么吧?

他的舉動和猜測席堯都看在眼里,淡漠的說:“放心,我還不至于對一個剛流產(chǎn)的女人下手。”

“席堯,我不是這個意思。”安澤浩笑笑。

“你心里想的什么我還能不知道?”

安澤浩沒有說話,什么事情都瞞不過他,也不用多解釋。

“老板,公司那邊還有會議等著您……”秦江接了個電話,提醒他。

“去公司吧。”席堯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停下腳步,對身后的安澤浩說,“她的身體已經(jīng)好很多,你可以回醫(yī)院了。”

“好。”

等他走了之后,安澤浩才進了房間去給安文做檢查。

對于安澤浩的到來,安文已經(jīng)習慣了,檢查完沒有什么情況之后,才問他,“你和席堯很熟?”

“差不多吧,我和他從小就認識,你有什么想問的嗎?”安澤浩在她面前坐下來。

“沒什么,只是我很好奇,為什么他會幫我,這個問題我想了很久都沒有答案,所以問問你知道嗎?”

安澤浩雖然和席堯是打小就認識了,可是席堯這個人他還是看不懂,從小他就是個沉默寡言的人,比別人要早熟,一般人都猜測不出來他的想法。

一開始席堯找到他告訴他,把自己的住址給安文的時候,安澤浩也驚嚇住了,席堯不是個會在女人身上下功夫的人,這一次竟然會意外的要幫她,的確讓他很驚訝。

“我還真的不知道,不過你可以嘗試著問問他,不是更好?”

問他?安文想到剛才臉色難看的席堯,搖搖頭,還是算了吧,問他還不如不問。

“好了,坐月子期間不要想太多,保重身體最重要,從明天起我就不會過來了,你的一切都由張姨照顧。”

“嗯,謝謝你了安醫(yī)生。”

“不客氣。”

才走到門口,安文忽然說了一句話,“我和席堯之間的事能請你保密嗎?不要告訴米巧,我不想讓她擔心。”

“我知道了,不過我覺得米巧很想幫你,她很關(guān)心你。”

安文當然知道,兩人是從學生時代就很好的朋友,都很了解彼此,但是安文不想總是麻煩她。

“拜托你了。”

安澤浩點點頭,便出去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安文真的是好好的在家里休養(yǎng),都說坐月子一定要做好,才不會落下病根,可是因為安文第二天就淋雨發(fā)燒,已經(jīng)給身體留下了病根,后期也只能慢慢的調(diào)養(yǎng)。

好在每天都有張姨親手做的飯菜,都是有助于恢復身體的,讓安文舒服了不少。

只是席堯再沒有出現(xiàn)在別墅里,好像整個人都消失了一樣,安文有一瞬間懷疑,席堯會不會是嘴上說說,并不是真的要幫助她。

但這樣也說不通,如果不是真的要幫她,為什么又讓她住下來?

……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安文也已經(jīng)出了月子,吃完早飯,拿著張姨遞過來的電腦在網(wǎng)上找工作。

她想好了,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有個工作,她不能一直在這里住下去,有工作之后才有收入,她才有機會把失去的拿回來。

正在網(wǎng)上刷著網(wǎng)頁,忽然跳出來一個消息,是一個新產(chǎn)品發(fā)布會的預告,而這個公司……安文也眼熟的很,仔細一看,不就是陳家明自己開的那家小公司嗎?

沒有猶豫的點進去一看究竟,產(chǎn)品是一個能夠幫助失眠患者更有效的睡眠的一款眼罩,已經(jīng)有試用品出來,客戶的體驗效果很棒,發(fā)布會定在明天的上午,在云州酒店的二樓宴會廳。

安文繼續(xù)往下看,有詳細的產(chǎn)品介紹,還有圖片,只是越看越覺得眼熟。

突然,眼罩上的那個編號引起了她的注意,這個編號不是普通的編號,是她和陳家明結(jié)婚的紀念日。

安文想起來為什么看著眼熟了,這個眼罩的設計者是她本人,而所有的東西全都保存在家里的電腦里。

上大學的時候,她是和陳家明一個專業(yè),兩人共同在專業(yè)方面努力,只是陳家明很粗心,經(jīng)常會把一些東西給計算錯誤,每一次都是安文檢查之后才交作業(yè)。

而這個產(chǎn)品,也是安文看陳家明睡覺一直不是熟睡狀態(tài)下特意設計的,只是設計了一半就放在電腦里沒有再動過。

沒想到今天這個產(chǎn)品竟然會發(fā)布了,簡直就是直接盜用了她的設計!屬于侵權(quán)行為啊!

抓著鼠標的手忽然往下一滑,最后還有一張圖片,是陳家明和徐娜兩人站在公司門口拍的一張。

都穿的人模人樣,陳家明的手摟著徐娜的腰,兩人笑的那么甜蜜,完全忘了她的存在!如果是旁人看了一定會夸贊郎才女貌,可是這一切在安文的眼睛里,變成了渣男賤女!

“看完了感覺心情如何?”席堯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她身后,冷聲問她。

“不可原諒!”

“僅僅是這樣還不夠,他們拿走了你的設計方案,你就不心痛?”

“當然會心痛,那是我熬夜好幾個晚上才設計出來的!”

安文從結(jié)婚之后就換了一份銷售的工作,就是因為陳家明的公司根本不賺什么錢,而家里陳鳳友要求她每個月上交生活費。

她一個剛畢業(yè)的大學生,實習期間能有多少工資?

迫不得已,換了一份自己不熟悉的職業(yè),只是因為銷售有提成,能補貼家用,她所有的一切都在為家里著想,到了最后卻成為了被拋棄的那個。

“我還不甘心,憑什么堂而皇之的拿走我的東西,還正大光明的發(fā)布?”安文小聲的嘀咕著。

“所以,你要怎么做?”

“我要去拆穿他!那本來就是我的東西!”

“你有辦法拆穿嗎?你要以什么身份呢?”席堯反問她。

安文被問住了,既然陳家明和徐娜之間已經(jīng)公開,那么一定宣布他的妻子是徐娜,如果自己以陳家明的妻子身份去現(xiàn)場,大眾媒體一定不會相信的。

而且,這一個月的時間陳家明都沒有找自己,說明他并不想找。

“我告訴你,在第二天的時候,陳家明去醫(yī)院沒見到你人,就向警察局報案說你失蹤了,并且還提供了有效的離婚證書,所以也就代表著,你和陳家明沒有關(guān)系了,你沒有任何身份指證他。”

席堯的一番話,更是讓安文震驚,陳家明竟然將她當作失蹤人口處理。

難怪這么長時間沒有任何的電話和信息,原來是壓根就不想聯(lián)系!

“呵呵,我明白了,他這是要徹底的和我關(guān)系斷絕……”安文苦笑著,她和陳家明從大學開始戀愛,一直到結(jié)婚,五年的感情,三年婚姻。

到最后,落得這樣的下場,安文真的恨,當時她走眼了,竟然會看上陳家明這樣的男人!

好一會兒,安文才從失控的情緒中緩過來,轉(zhuǎn)頭看著席堯問:“你告訴我這些,一定是有解決的辦法是不是?”

“你說的沒錯,明天開始,你到耀森集團上班。”

“什么?這不是你的公司嗎?我去你公司上班?做什么?”安文很驚訝,她從來沒想過要去耀森集團。

耀森集團,是在云州數(shù)一數(shù)二的公司,總部設立在云州的市中心地段,一整棟大樓都是耀森集團的,除此之外,對于招人方面也是很嚴格。

非正牌大學畢業(yè)的畢業(yè)生耀森集團都不收的。

曾經(jīng)安文也有投過簡歷,但是仿佛石沉大海一般了無音訊,之后她就不再抱有希望了。

現(xiàn)在席堯告訴她,明天去耀森集團上班,心里還是很激動的。

“明天秦江會帶你過去。”席堯說完,又出去了。

安文不想再看網(wǎng)頁上的消息了,關(guān)上電腦回了房間,想到明天要上班,她除了換洗的衣服之外沒有能夠上班穿的。

和張姨說了一聲,就打車出門去商場。

還好安文有個習慣,錢包和身份證這些東西都隨身帶著,她的卡里還有一些這幾年存下來的存款,買幾身衣服還不成問題。

走在商場里,看著周圍琳瑯滿目的商品,忽然發(fā)覺,她這三年都沒有好好的逛街,給自己買東西。

以前大學的時候,陳家明還會經(jīng)常帶她出來逛街,會給她買衣服,但是現(xiàn)在再也不會了。

走進店里,隨便挑了兩身適合上班穿的衣服,就刷了卡。

“安文?你在這里?”

安文剛接過袋子,聽到身后有人叫她,回頭一看竟然是陳曉杰,他怎么會在這里?

陳曉杰驚訝的看著她,眼神里有一絲的意外和驚喜。

“有事嗎?”安文很疏離的問,她還記得一個月前,他要對自己做什么的場景。

“好久沒見到你了,你看起來……很好啊?這一個月你去哪里了?”

“我挺好的,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安文不想繼續(xù)和他說下去,拎著東西直接下樓。

陳曉杰見狀,趕緊追了上去,一直到商場門口才追上,抓著她的胳膊將她拉到旁邊。

“你松手!不要在這跟我拉拉扯扯的。”安文憤怒的甩開他的手。

“好,我不動,我就是想問問你,是不是和我哥離婚了?”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和你沒有關(guān)系。”

“當然有關(guān)系,如果你們離婚了,你就不是我嫂子了,那我不就有機會了嗎?”陳曉杰的意有所指,安文不是沒有聽出來。

“陳曉杰,就算我不是你嫂子了,我和你也是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我知道你一直想要拿回你家的房子,但是現(xiàn)在你拿不到了,只有一種可能,嫁給我。”

“你想多了,我會用我自己的本事拿回來,不需要靠你,如果你今天要說的就是這個,不好意思,我不想聽。”

安文說完,直接轉(zhuǎn)身就走。

陳曉杰不相信她就不會動心,又跟了上去。

“安文,我告訴你,我媽說了,只要我結(jié)婚就會把那棟房子送給我,給我做婚房,你真的不考慮嗎?陳家明已經(jīng)和徐娜在一起了,你確定還會拿回房子嗎?”

安文在馬路邊上停下來,臉上面無表情。

這個事情她還真的不知道,陳鳳竟然要將她的房子送給陳曉杰,想來也不是一時間就決定好的。

“所以呢?你還是要我嫁給你是不是?”安文沒有回頭。

“是,你和我哥結(jié)婚的時候我就挺喜歡你的,一直沒和你說,現(xiàn)在你們離婚了,我就有機會了啊,怎么樣?要不要考慮一下。”

“免談,我現(xiàn)在不想和你們家的任何人扯上關(guān)系!”

安文已經(jīng)對陳家一點好印象都沒有了,之前可能還保留一些仁慈和僥幸,但是現(xiàn)在僅有的只剩下恨。

……

第二天一早,安文換了一身職業(yè)裝從房間里出來,席堯抬頭看了一眼,眼神中閃過意思的驚艷,安文長相有些清冷,平時不笑的時候看起來很是嚴謹。

所以,穿上這身職業(yè)裝的時候,更加有一種無形的魅力。

“有什么問題嗎?”安文低頭看著自己的這身衣服,黑白色的搭配沒有什么不妥。

“沒有。”

席堯穿上外套,走在前面,安文趕緊拿上包跟了過去。

到公司樓下的時候,席堯先進了電梯,秦江帶著安文到另外一間電梯里進去。

“秦助理,我想問一下,席先生要將我安排在哪里工作?”電梯門一關(guān),安文才問出了心里的疑惑。

“技術(shù)部門。”

“技術(shù)部門?”安文很驚訝,席堯會將她安排在這個地方,一般情況下,技術(shù)部門需要很好的技術(shù)和一些經(jīng)驗才能進來,何況她還是剛到公司,怎么能把她安排在這里?

秦江輕輕瞥了一眼旁邊的安文,對于席堯的安排他再清楚不過,早就在她休養(yǎng)的這段時間里調(diào)查過安文了。

在上學的時候,對于產(chǎn)品研發(fā)這一塊就有很好的成績,如果不用在關(guān)鍵地方,實在是可惜了。

“到了,你跟我過來吧。”

安文跟在秦江后面進了一間辦公室,秦江大概和那個人打了聲招呼就介紹了一下,“這位是技術(shù)部門的主管岳玲玲,這位是安文。”

安文這才發(fā)現(xiàn),主管竟然是個很漂亮的美女,驚訝了一下和她握了手,“你好,請多指教。”

岳靈靈出去送走了秦江,回來的時候,臉上的笑意消失了,說:“安文是么?別以為你是秦助理送過來的就覺得自己特殊,在這里人人平等,知道嗎!”

“我明白。”

“這是公司的資料以及咱們部門的具體情況,你先熟悉一下。”岳靈靈丟給她一份文件,將她的座位安排在辦公室的不遠處。

安文在座位上坐下,翻開文件,看這樣的東西對她來說完全是小事一樁,也就是十幾分鐘左右就看完了,上面圈出來的重點也都記在了心里。

這時,岳靈靈拿著電話過來了,敲敲旁邊的桌子,“安文,老板叫你過去一趟。”

“有什么事嗎?”

“我怎么知道?老板沒說,不過你要記得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知道嗎!”岳靈靈嚴厲的警告她。

“嗯,我明白。”

安文放下手里的東西,到電梯門口的時候還沒摁,門就開了,席堯和秦江都在。

“跟我去產(chǎn)品發(fā)布會的現(xiàn)場。”席堯只說了這一句話,安文就知道了,今天是陳家明公司的產(chǎn)品發(fā)布會。

大約二十分鐘,車停在了酒店門口,安文忽然緊張起來。

“有把握嗎?”席堯問她。

安文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手心里已經(jīng)開始冒汗,她不敢踏出這一步,因為她沒有足夠的信心,萬一到了現(xiàn)場,陳家明和徐娜用難聽的話說她,她要怎么回答?

面對所有的記者,她要怎么指出那個產(chǎn)品其實是她設計的?

席堯仿佛看懂了她的猶豫,伸手抓住她的,一點點的將她的掌心攤開,用力的握住,“我相信你可以。”

安文點點頭,從車里出來,踏進酒店二樓,從大廳到門口全都是記者和使用產(chǎn)品的客戶,安文穿過人群走到最前面,看見了站在臺上的兩人。

他們站在閃光燈下,享受著所有人的呼聲和好評,安文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上面還殘留著席堯手指的溫度。

走到主持人面前,奪過他的話筒,“這個產(chǎn)品還有一個漏洞!”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朝著她看過去,陳家明和徐娜也看見了,目光中帶著驚訝和惶恐不安。  “這是誰啊?”

“估計是來鬧事的吧?說什么產(chǎn)品有漏洞。”

“怎么可能?我們用的很好啊!這人是瞎說的吧?”

……

周圍有不少體驗過的客戶小聲的議論著,顯然對安文的話表示不相信。

因為安文的原因引起了周圍的混亂,立刻有保安過來要求她停止住,“這位小姐,這里是產(chǎn)品發(fā)布會的現(xiàn)場,不可以肆意鬧事,請你出去。”

安文沒有說話,抬頭看了一眼臺上呆愣住的兩個人,繼續(xù)用話筒說:“陳家明,你確定要趕我出去嗎?這個產(chǎn)品確實有問題的,如果我出去之后發(fā)生什么意外,可不要來找我。”

全場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轉(zhuǎn)移到臺上的陳家明身上。

他們都很好奇,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女人和陳家明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然而,這句話也引起了陳家明心里的恐慌,拉著徐娜的手也緊了幾分。

陳家明的心里清楚,這個設計就是安文的,在半個多月之前,他們實在找不到安文在哪里,便開始整理家里。

將安文的所有東西全部整理出去,意外的發(fā)現(xiàn)她的電腦是開著的,隨意的打開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了這個睡眠眼罩的設計方案。

當時他的公司已經(jīng)沒有什么新鮮的產(chǎn)品了,正面臨著危難之際,看見電腦里有這樣的東西,陳家明動了惻隱之心,反正安文不會再回來了,而且兩人已經(jīng)離婚,這些東西也不會再要回去,干脆成為他的。

于是,和徐娜商量了之后,將方案拿回了公司,半個月之后產(chǎn)品出來,效果意外的驚人,所有人都覺得公司有救了。

但怎么都沒想到,安文會再一次的出現(xiàn),還說有漏洞,這怎么可能!他在公司里試過很多次了,什么問題都沒有。

“家明,你別擔心,這一定是她在撒謊,倒不如讓她上來演示一遍,看看到底有沒有問題!”徐娜努力的保持淡定的說。

陳家明點點頭,和旁邊的助理打了聲招呼。

助理走到臺下讓保安離開,留下了安文,“這位小姐,我們陳總讓你上去演示一下,看看是否真的存在漏洞。”

“好。”

安文深呼吸一口氣,跟在后面慢慢的上臺上,站在陳家明的面前,經(jīng)過一個多月之后再看他,那種心情完全不一樣了。

如果說以前兩人之間只有一點的距離,現(xiàn)在感覺,距離越來越遠了,安文感覺都快看不清他了。

“好久不見,安文。”

“有了新歡的你,還會記得我?”安文的眼睛瞥了一眼旁邊的徐娜。

陳家明壓低聲音,說:“安文,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在這公共場合給我留點臉面好嗎?”

“你這個時候要臉面了?自己做了什么你應該有數(shù)!”

安文說完,走到產(chǎn)品面前,當著所有人的面,打開睡眠眼罩,其實在設計這款眼罩的時候,安文留了一個小開關(guān),這個是當時她的突發(fā)奇想,今天竟然還會有用處了。

熟練的打開后面的后蓋,看見了那個隱藏的小開關(guān),公司的技術(shù)人員竟然沒有把它去除,恐怕也不知道這個是做什么用的吧?

“各位看好了,這個漏洞就在這里。”

說著,擰開開關(guān)的同時,將眼罩朝著徐娜那邊丟了過去,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眼罩還沒落到她面前,就已經(jīng)在半空中砰的一聲發(fā)出一聲巨響。

緊接著,眼罩就爆炸,成為了碎片。

周圍的人被這個景象嚇住了,等碎片四處散落的時候,才反應過來,紛紛找地方躲藏。

徐娜離得很近,有不少的碎片朝著她飛過去,擦到了臉上和胳膊上,劃出了一些細微的傷痕。

“天吶!太可怕了!”

“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就爆炸了?”

周圍躲閃的人們都開始議論,陳家明抱著徐娜躲在旁邊,等一切結(jié)束之后,不可思議的看著安文,他從來不知道這個東西還有爆炸的時候。

“娜娜,你沒事吧?”懷里的徐娜掙扎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她受傷了。

“我沒事。”徐娜說著話的時候,眼睛恨恨的盯著不遠處的安文,剛才她就是故意丟過來的,如果不是陳家明帶她躲開一些,恐怕傷到的就不是這一點了。

有工作人員要去拉安文離開現(xiàn)場,安文也沒有反抗,反正她的效果已經(jīng)達到了,相信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這個眼罩是有瑕疵的,絕對不會買這款產(chǎn)品了。

安文被保安帶到臺下的時候,周圍還有人在議論,大多數(shù)都是在說這個產(chǎn)品的安全性不是很好等等。

“等一下。”陳家明叫住了他們,“暫時不要讓她離開,我有事要問她。”

隨后和旁邊的工作人員還有記者打了招呼,要求今天的事情不要播放出去,也不要泄漏任何細節(jié)。

只是他能堵的住記者的嘴巴,也堵不住這么多的客戶的嘴。

等陳家明搞定好這些的時候,看著安文說:“我有事要問你,跟我到后面去。”

安文點點頭,到了后臺的休息室,徐娜正拿著創(chuàng)口貼在貼傷口,看見安文過來了,有些不悅的說:“你來干什么?現(xiàn)在你該得意了吧?”

“娜娜,你少說兩句!”陳家明瞪了她一眼。

這是陳家明和徐娜在一起之后,唯一一次幫著安文說話,可是,安文知道,他一定是有別的目的。

果然,說完這一句,他就問:“安文,你一開始設計這款眼罩的時候,沒有說過還有漏洞啊,怎么會變成這樣?”

“我設計的?陳家明,你不是對外公布說是你們公司的嗎?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安文裝糊涂的問。

陳家明自知理虧,這個也的確是安文的設計,也不想繞來繞去,直接坦白的說:“安文,你別和我打馬虎眼了,你就是知道是你的東西,所以才來搗亂的是不是?我承認,是我對不起你在先,可是你自己一個多月不見人影,我找你也找不到,不能怪我啊。”

“陳家明,你還有理了?拿著我的設計在你公司發(fā)布,還說找我,誰在警察局報備說我是失蹤人口的?你和徐娜結(jié)婚確定是合法的嗎?”安文再也忍不住了,把心里的話全部說了出來。

陳家明被說的啞口無言,不知道如何回答。

徐娜聽不下去了,“安文,我告訴你,這個設計對家明的公司很重要,我勸你最好把這個漏洞說出來,不然……”

“不然怎樣?你們用我的成品,還理直氣壯了?”

“你!你和陳家明已經(jīng)離婚了,還要怎樣?”

安文冷笑著看著兩人,從開始到現(xiàn)在,都沒有一點羞愧,好像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一樣,她的辛苦成果,她受了委屈和傷害,在他們眼里簡直是一文不值。

“要怎樣?我離婚的簽字不是我自愿的,我的孩子沒了也和你徐娜逃不了關(guān)系,現(xiàn)在還想讓我把漏洞告訴你們?想都別想!”

安文不想和他們繼續(xù)糾纏下去,席堯還在外面等著,她還要回去工作。

陳家明看她要走,拉著她的胳膊不讓她離開,“安文,我錯了,我不應該這么對你,你原諒我好不好?但是這件事關(guān)系到公司的存活,你真的要見死不救嗎?”

安文回頭看了他一眼,眼中的祈求和悔恨全都看在眼里,可是,安文一點都不想原諒他。

如果換做是以前,或許她會心軟,可是經(jīng)過這一樁樁的事情,包括她流產(chǎn)住院都不曾來看過她,急著要和她離婚,已經(jīng)讓她徹底的心寒了。

“陳家明,我不會原諒你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說完,用力的甩開他的手,打開門出去了,走了一半停下腳步。

陳家明臉上閃過一絲的欣喜,以為還有希望。

“你和徐娜在一起兩年了吧?瞞著我這么久,你累不累?現(xiàn)在你們終于如愿以償了,可是,從今天起,我要拿回屬于我自己的東西了。”

安文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酒店,經(jīng)過樓下的時候,人已經(jīng)走了大半,剩下的大多數(shù)都是公司的員工,正在處理現(xiàn)場情況。

安文知道,這才是她的第一步,接下來還有第二步第三步……她會慢慢的讓自己不再懦弱,不再膽怯。

……

樓上的房間里,等安文離開之后,陳家明才問徐娜,“是你告訴她我和你在一起兩年了?你為什么要告訴她!”

“有什么不對嗎?我們本來就在一起這么久了,反正她都要知道的,早知道晚知道而已。”徐娜沒當回事。

但陳家明很生氣,沖著她大喊,“徐娜,以后不要替我做任何決定!”

徐娜被他的一吼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推搡著他,“你沖我喊什么喊!如果不是我?guī)湍汶x婚了,就她那死纏爛打的方式,你們還要拖多久啊!”

“我承認,在離婚這件事上,你是幫了忙,但是也僅限于此,以后你給我記住,我的事你最好少插手!”

陳家明氣呼呼的說完,用力的關(guān)上門出去了。

徐娜氣的直接把桌子上的杯子摔在地上,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明明好好的一場發(fā)布會,變成這個結(jié)果,是她沒有想到的。

更沒有想到的事,安文消失了一個月竟然回來了,這個眼罩的設計,就是她先發(fā)現(xiàn)的,才給了陳家明,又花言巧語了一番才用上。

只是當時看到的結(jié)果是完美的,怎么會有漏洞?

不經(jīng)意間一瞥窗外,正好看見安文從酒店里出來,上了一輛車,那輛車……她看著有些眼熟,好像以前看見去過公司……

車已經(jīng)開走了,徐娜默默的記下了車牌號。

然而,他們都不知道的是,這一切都被另外一個人看在眼里。

……

安文被席堯帶去了辦公室。

“今天的感覺如何?”席堯坐下來問她。

“挺好的。”安文說的是實話,在現(xiàn)場拆穿他們確實挺爽的,她第一次體會到了報復一個人的感覺。

席堯笑笑,“僅僅是這樣你就滿足了嗎?”

“你什么意思?”安文有點不明白他的話。

席堯起身,走到她面前,帶著她到窗前停下,“你從這里看,看到了什么?”

這里是耀森集團的最頂樓,而且又在市中心的最佳位置,從這里一眼望去,將云州所有的建筑都俯瞰在腳下。

安文有些恐高癥,在這里往下看,腿都在發(fā)抖。

窗戶開了一小半,有風吹過,撩起安文的頭發(fā),新鮮的空氣,讓安文放松了不少。

“這里是云州最高的建筑物,從這里,可以把整個城市都盡收眼底,如果可以站在這里,你就不心動嗎?”

席堯的話讓安文不知道如何回答,她不想要站在高處,她只想要拿回她丟失的一切,好好生活而已,別無所求。

“你和我說這些什么意思?”

“想要變得強大,不讓那些人小看你,就站在最高處讓他們仰望,當你成功了之后,你就會明白那種感覺。”

席堯的目光看著遠處,聲音隨著風吹在安文的耳朵里,變成了另外一種意思。

安文轉(zhuǎn)過頭,只看見他的側(cè)臉,這是她第一次這么認真的看著席堯,發(fā)現(xiàn)他的側(cè)臉是真的好看極了。

有種獨特的魅力在吸引著她,又讓她想到了剛才去酒店的時候,她很緊張,席堯抓著她的手給她力量的感覺。

那是安文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有些似懂非懂的明白了他的話是什么意思。

“安文,記住一點,不要感情用事,也不要陷入其中。”席堯說完,轉(zhuǎn)過身,和她的目光對上。

安文躲閃不及,連忙垂下眼睛。

席堯忽然伸手,捏著她的下巴讓她抬頭看著自己,“別忘了你欠我什么,加上這一次,是兩次了。”

不,應該是有第三次。席堯在心里說。

“我明白。”安文當然知道他在說什么。

“去工作吧。”

安文從辦公室里出來,剛好電梯來了,直接進去去了樓下的技術(shù)部門。

腦海里還在想著剛才席堯說的那番話,只有站在高處才算是成功,難道她今天做的這些什么都不算嗎?

正想著,電梯叮的一聲打開,抬頭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

“慕總?”

面前站著的正是慕風,看見安文他沒有驚訝。

“沒想到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為我看錯了呢。”慕風笑瞇瞇的說著。

“你知道我在這?”

“對啊,我剛好來找席堯,看見你進了公司,我還以為……”慕風說了一半,忽然停了下來,湊近了一些,“我以為你會一直在席堯的辦公室里呢。”

“怎么會,慕總想多了,我還要工作,就不陪你說話了。”

才走了兩步,慕風拉住她的手,小聲的說:“安文,作為朋友我勸你兩句,和席堯保持距離,他不是你能控制住的人。”

“嗯?為什么這么說?”安文好奇,她感覺慕風和席堯應該也是朋友關(guān)系啊,為什么會說出這種話呢?

“總之,聽我的沒有壞處。”說完,也不給安文說話的機會,進了電梯。

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岳靈靈就過來了,很不高興的說:“安文,我還真的沒看出來,你連慕總都認識啊?”

“不算認識,只是普通朋友。”

“朋友?喲,能和慕總做朋友還真的是不簡單,難怪秦助理會親自帶你過來呢,來頭不小哦。”岳靈靈的語氣酸酸的。

安文也是工作了三年,在銷售部門看的多了,自然知道岳靈靈的話什么意思。

“岳總,你也太高看我了,我只是一個小員工,怎么說你都是我領(lǐng)導,怎么能和你相比呢?他們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和我說兩句的,論起關(guān)系,你比我時間長。”

這話一說,岳靈靈的臉色好看了一些。

“這還差不多,下午有個部門的會議,你記得準備一下。”

安文點點頭,看她走了松了一口氣,女人之間的相處是很麻煩的,特別是有個女領(lǐng)導,更是一件麻煩的事。

只要稍微說錯話,很有可能就會給你使絆子。

當初在申東的時候不就是么?徐娜作為自己的下屬都能做出讓她直接滾蛋的事,這樣的女領(lǐng)導還是遠離一些的好。

因為安文去了現(xiàn)場拆穿的原因,陳家明的產(chǎn)品發(fā)布會徹底的失敗,這是他的公司準備了半個多月的成果,一瞬間就付諸東流。

原本已經(jīng)下單的客戶紛紛要求退款,而公司的技術(shù)部門在產(chǎn)品和設計上檢查了好幾天始終都找不到漏洞在哪里。

陳家明有點懷疑,安文是不是故意的,可是那天他看的清清楚楚,安文并沒有帶任何的工具,不可能現(xiàn)場做手腳的。

他想打電話給安文問問清楚,電話始終都打不通。

一時間公司變得更加的危急。

……

清早,安文照常在客廳吃早飯,她已經(jīng)有點慢慢的習慣在這里了,但是心里總是不踏實,畢竟不是自己的家里。

“席先生,明天我想要回家一趟。”

“理由。”

“那個房子,他們住的夠久了,再住下去就會習以為常,我要是再不去提醒他們,恐怕真的要忘了我的存在。”

安文真正的目的就是要拿回房子,讓他們無家可歸!

“你有辦法了?”

“沒有,但我總要回去一趟,有些東西落在那里了。”安文說這句話的時候,有點不敢看他的眼睛。

因為她沒有東西要拿,回去的主要目的就是想看看房子到底變成什么樣子了。

還有,也想看看她之前流產(chǎn)的地方,提醒自己千萬不要忘了徐娜還欠自己一個人命。

“嗯,那就回去取吧,不過晚上有個宴會,你同我一起,順便也認識人。”

“宴會?”

安文以前只參加過飯局,都是坐下來猛喝酒的那種,對于宴會的概念還不是很了解。

“嗯,下班的時候,秦江會帶你去換禮服。”

“好吧。”

到了下班點,秦江準時到了部門找安文,帶著她去了一家私人造型工作室,顯然席堯已經(jīng)提前打了招呼。

安文一進門,就來了兩個人直接拉著她進去換衣服化妝。

半小時后,安文穿著一條寶藍色的露肩長裙出來,齊肩的長發(fā)散落下來,顯得更加的優(yōu)雅大方。

秦江看了一眼,很滿意的帶著安文去了現(xiàn)場。

酒店門口,席堯的車也是剛到,先從車里下來,走到安文的車前,主動打開車門,牽著她的手下車。

見到安文這樣的扮相,席堯也是愣了一下,被她驚艷了一下。

“我……這樣是不是很奇怪?”安文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看,以為是她的裝扮太夸張了。

“很好。”

席堯?qū)⑺氖址旁谧约罕郯蚶铮频昀镒摺?

“今晚是云州的各大公司總經(jīng)理的一個宴會……”席堯一邊走,一邊小聲的和她說著,安文一一的記在心里。

秦江始終跟在后面寸步不離。

到了廳內(nèi),安文看見了不少人都到了,只是那些人都不認識,跟著席堯打了招呼。

每一個打招呼的人,都特意看一眼安文,這樣的舉動讓安文很不舒服。

“席先生?今晚你也來了。”

這個聲音,安文聽著耳熟,轉(zhuǎn)過身一看,竟然是洪德順!他竟然也來了!

安文一直記得那天晚上他要對自己動手的場景,后來還聯(lián)合徐娜陷害自己!抓著席堯胳膊的手忽然攥緊。

席堯感受到了她的情緒,不動聲色的拍了拍她的手,提醒她保持淡定。

“喲,這位看著眼熟,不是那晚……”洪德順認出安文了,看他們的眼神中帶著壞笑。

“洪總,這是我今晚的女伴,難不成你認識?”席堯依舊是那副不茍言笑的樣子,語氣中帶著一絲的警告。

洪德順當然明白,誰都是好面子的人,都不想提到曾經(jīng)的過往。

“既然是席先生的人,我又怎么會認識呢!”

洪德順笑的整張臉上的肥肉都在顫動,說了幾句話就找借口離開了,只是走的時候,特意看了一眼安文。

幾分鐘后,安文有些累了,好久不穿高跟鞋,突然穿著站這么久,她很不習慣。

“我去個洗手間。”安文和席堯說了一聲,拿著包特意經(jīng)過了洪德順的身邊,才上了二樓。

走到拐角處的時候,停了下來,大約兩分鐘左右,聽見腳步聲有人上樓來了,安文從包里拿出了一把短小的匕首。

“安文,果然在這里等我!”洪德順上樓就看見安文在,激動的直喘氣。

今晚安文穿的漂亮,從看見的第一眼,洪德順的眼睛就沒有挪開過,早就想找機會下手了。

“洪總,你怎么知道我在這等你呢?”安文上揚嘴角笑著,握著匕首的手緊了幾分。

“故意經(jīng)過我旁邊,難道不是有話想和我說?”

安文的笑意更深了,“我確實有話要問你,你可要老實回答哦。”

“你要答應我,回答了有福利,我就說。”

媽的,真是個色鬼!一向不罵人的安文在心里默默的罵了一句。

“當然,一會兒洪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安文的這個條件,讓洪德順越來越興奮,急不可耐的說:“你要問什么你問。”

“你和徐娜是怎么達成協(xié)議的?條件是什么?”安文記得她那天聽到的內(nèi)容,一定是徐娜應允過什么,不然以洪德順這樣的人,不可能爽快的答應。

洪德順看著安文的眼睛在發(fā)光,忽然猛的上前摟住她,“她說會把你親手送給我,所以我就答應了啊!你是真的送上門來了!”

說著,抱著她摁在墻上就準備動手。

安文慌了,用力掙脫他的手,讓自己的手臂抽出來,匕首就在手里,趁著他不注意,尖銳的刀尖戳上了他的肩膀。

“啊!!!”

一聲殺豬般的狼嚎,從二樓的走廊傳出去,洪德順的肩膀瞬間就流血了,看著安文的眼睛變得通紅,揚起手一個耳光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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