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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wǎng) > 其他小說 > 安文陳家明 > 第24章 你瘋了嗎!?
“你還好吧?”米巧拿了張紙巾給她,猜到她看見這個化驗單會是這樣的心情,安慰道,“你也別太難過,或許孩子沒了對你也是一種解脫。”

是啊,解脫了,可是她的心里充滿了仇恨,如果沒有這一切的發(fā)生,她可以好好的撫育她的孩子,就算沒有了婚姻又怎樣?至少還有一個孩子。

可是現(xiàn)在,她什么都沒有了。

安文擦干眼淚,從現(xiàn)在開始,她絕對不會讓自己留一滴淚,無論是她還是她。

“我沒事,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作為你的朋友和主治醫(yī)生,不應該隱瞞的,可是文文,這些都結束了,我想讓你好好的生活。”

米巧能感覺到安文的變化,或許是這一切對她的打擊太大,才造成了她的改變。

“好好生活?我當然會了。”安文這么說著,可是心里卻沒有這么想,讓他們逍遙自在?她做不到。

服務員端著菜上來,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從頭到尾,安文一直低頭忙著吃飯。

飯后說了聲公司還有事就先走了。

米巧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不知道告訴她這件事是對還是錯。

到公司的時候,安文去了洗手間,拿出那張化驗單看了一遍又一遍,抬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眼神中散發(fā)著恨意。

“你很難受是不是?”她在問自己。

“我知道,那個小賤人把你的孩子弄沒了,你心有不甘,沒關系,我會幫你好好的懲罰他們的。”

安文說完,嘴角慢慢的勾起一個弧度,全然沒有了方才的柔和。

剛從洗手間出去,碰上了岳靈靈,兩人對視了兩秒,安文沒有理會,錯過身準備離開,岳靈靈拉住她的胳膊。

“等會兒,我有話要跟你說。”

“我和你沒有什么好說的。”安文的態(tài)度冷淡。

“好歹我和你也有幾天的上下級關系,奉勸你一句,席總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勾搭上的,你最好不要白日做夢。”

安文冷笑一聲,側過頭去看她,岳靈靈表面淡定,可是她看得出來,她不甘心,因為中途被她截胡了。

“可是有些人連白日做夢的機會都沒有。”

說著,哈哈大笑了兩聲便走了。

岳靈靈氣的跺了跺腳,她就是看不慣她得意洋洋的樣子,不過就是個勾引人的妖精,怎么還振振有詞了?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安文開始忙著方案。

下午兩點,席堯回到公司,經(jīng)過安文旁邊,敲了敲門,“帶著方案到辦公室來。”

“好的。”

安文拿上打印好的文件,進了辦公室,秦江也在,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沒見過的一個男人。

“這是策劃部的主管程云天,這次的招標項目是他負責。”席堯介紹道。

“你好,我是安文,這是我的方案,程總看看。”

安文把文件遞過去,程云天從她進來的時候就一直在打量她,今天上午的事情他聽說了,席堯竟然親自任命這個人為他的私人秘書,看來,她的身份也不簡單啊。

程云天把目光收回,看著手中的方案。

他看過的方案也不少,但是像安文這樣分析的這么到位,而且所有的數(shù)據(jù)都很準確,幾乎看不出什么錯誤。

“很好,這個可以通過。”程云天直接肯定了。

安文沒有任何的驚訝,她有過目不忘的本領,這些東西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這么說,可以直接用我的去參加招標了?”

“當然,不過我可能要向席總借你兩天,因為招標項目需要本人過去,不知道席總可不可以答應?”

安文笑了,搶在他前面說:“我去參加招標,還需要他同意嗎?”

“你是席總的秘書,當然需要。”

安文看著席堯,沖著他眨了眨眼睛,席堯點點頭答應,“可以。”

程云天驚訝他的爽快,以前也不是沒向他要過人,但是席堯從來不會答應,更不會向今天這么爽快,難不成,真的和公司的傳言一樣?他們關系不一般?

不過,能把安文調過去,對他來說,招標項目絕對可以拿下。

招標項目明天是第一輪,需要通過層層篩選一直到最后才能決定選用哪家公司的方案,所以并不著急。

程云天留下了聯(lián)系方式,就走了。

安文見沒她的事,也準備走,被席堯叫住。

“晚上跟我陪一個朋友吃飯。”

“什么朋友?”安文好奇,和席堯認識到現(xiàn)在,只見過他身邊的這幾個人,從來沒聽他說過朋友之類的。

而且,他們之間只是合作關系,好端端的見什么朋友?

“到了你就知道了,去忙吧。”

安文也沒有多問,既然帶她去見了,那也應該有他的道理。

在席堯出去的時間里,接到了老鐘的電話,他已經(jīng)回來了,所以約他晚上一起吃個飯,順便帶他看看安文的情況。

后來,安澤浩告訴他,那天安文做的測試,完美的避開了所有的問題,測試結果正常,并沒有心理疾病。

可以看出來,安文已經(jīng)有防備,所以唐突的告訴她見心理醫(yī)生,她一定會拒絕。

晚上下班,安文磨蹭著到最后等到同事都走的差不多了才下樓,到門口的時候,席堯的車已經(jīng)在門口。

他等了有二十分鐘,不過也不著急,透過車窗看到安文低著頭,腳步匆匆的過來。

秦江打開門讓她進去。

“不好意思,讓你等了這么久。”

“沒關系。”席堯只看她的舉動,就知道,那個安文回來了,換做是另一個她,一定不會這樣。

盡管安文推脫到這個時候,公司里還有一個人沒有走,看見安文上了席堯的車離開。

一路上無話,到飯店包廂進門,看見一個穿著休閑裝的男人坐在里面,除此之外,安澤浩也在。

“老鐘,好久不見。”

席堯露出了一絲的笑容,和叫老鐘的男人擁抱了一下,看得出來他們的關系很要好。

安文一直在后面觀察他,老鐘看起來很沉穩(wěn),整個人有種看不出來的神秘感,同時,老鐘也在看她。

之前在電話里就聽席堯提起過安文,說過她的不對勁,今天從表面上看還看不出來什么。

“這就是我和你提起過的安文。”

安文上前,和他握了握手,“你好。”

“他們都叫我老鐘,你也這么稱呼吧。”老鐘并沒有說他的真名,更加讓安文覺得神秘。

幾個人坐下來,安澤浩和席堯一直和老鐘隨意的聊天,大多數(shù)說的都是國外的所見所聞,安文才知道,老鐘一直常年生活在國外,很少回來,這一次據(jù)說是有什么研討會。

“好了,咱們都說了這么多,把安文一個人落在旁邊是不是也不太好啊?”老鐘笑著,看向安文。

“沒關系,我聽你們聊天也挺好的。”

安文微微一笑,吃了一口菜,表現(xiàn)的很是淡定。

“我聽席堯說,你離婚了?”老鐘說的很直接。

安文夾菜的手頓了一下,點點頭嗯了一聲,“我是離婚了,不過也挺好的。”

“抱歉,我說話一向如此,你別介意。”老鐘的眼神一直盯著她的一舉一動,沒有放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

“不會,還有一點席先生沒告訴你吧?我還被迫流產(chǎn)了。”安文再一次抬頭,臉上的笑容已經(jīng)變了。

帶著痛楚和難過,還有一絲的痛快。

老鐘看的沒錯,確實是痛快,只是他也不明白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情緒。

再之后,安文就很少說話了,仿佛整個人置身之外一樣。

飯局結束,老鐘單獨找到安文,“我對我在飯桌上說的那句話感到抱歉,你別放在心里。”

“沒關系啊,我沒當回事,反正你說的也是事實。”

“那就好。”

安文看著老鐘要走,在他后面小聲的說:“老鐘,你是心理醫(yī)生對嗎?”

老鐘停住腳步,回頭看她,從來到結束,他沒有提到任何的專業(yè)術語,也沒有透露過自己的身份,但是安文卻說出了關鍵。

老鐘沒有隱瞞,點頭承認,“我是,你怎么看出來的?”

“直覺,更準確的說,我是炸出來的,剛才問你的那句話也是猜測,不過你既然承認了,說明我猜對了。”安文笑的很狡猾。

“你很聰明。”老鐘也笑了,“更應該說,她很聰明。”

他不需要言語也不需要問太多,只看她的神情和語態(tài)就知道安文是個擁有雙重人格的人,這也是他為什么有聲望的原因。

一個高級的心理醫(yī)生就是這樣,一眼就可以看穿是不是病人,又是什么病癥。

安文裝作很苦惱的拍了拍腦袋,“哎呀,怎么辦呢?被你發(fā)現(xiàn)了,席堯也真是的,就這么想要我離開她嗎?”

“他是關心你,所以才讓我特意回來。”

“不,你不明白我和他之間,我們只是合作,不存在關心不關心的,他大概是擔心,我萬一控制不好,讓他惹到了大麻煩。”

“你既然知道,為什么還要占有?”

安文忽然收起笑臉,平靜的看著老鐘,許久才說:“我不是占有,而是和她達成了協(xié)議,所以也希望你不要阻撓我好嗎?”

老鐘盯著她看了幾秒,她的眼神真誠,不像是在說謊。

安文從飯店里出來,席堯在外面等著,她走到他面前,淡定的說:“回家吧。”

說完,她先上車了,老鐘在后面姍姍來遲,對上席堯的目光,只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就走了。

對于他們后來在包廂里說的話,安文和老鐘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招標項目正在進行中,中間經(jīng)歷層層篩選,安文和程云天去了一次現(xiàn)場,把自己的方案交了出去。

所有的東西全程都是封閉的,看不到是誰家公司也不知道是誰做的,完全是秉承了公平公正的原則。

在這期間,安文除了在公司上班處在,還在忙著另外一件事。

徐娜第一害她沒了工作,第二沒了孩子,這個仇,安文一天都沒有忘記。

那天她找了席堯,拿到了徐娜盜竊她資料的視頻監(jiān)控,以及她和洪德順之間所有的對話,證明了就是他們干的。

安文聽完了所有的視頻錄音之后,將這個發(fā)給了徐娜的直屬上司張靖宇,又找到了圈內的一個大喇叭,將這件事肆意宣傳。

也就是一天的時間,整個圈里都在傳著徐娜忘恩負義以及她盜竊資料的消息。

安文坐在辦公桌前,刷著云州本地的網(wǎng)站,上面都會發(fā)布實時消息,而徐娜的那條被頂在了最首頁。

正刷著網(wǎng)頁,安文的手機響了,一個陌生號碼。

“哪位?”

“安文,網(wǎng)上的消息是不是你發(fā)布的?你到底要做什么?”只聽這聲音就知道是陳家明,果然如她所料,打電話來質問了。

“我想做什么,你問問你自己不就知道了?當初她怎么害我沒了工作,今天我就用同樣的方式還給她。”安文說的很平靜。

“你怎么可以這樣對待她?安文,你為什么就不肯放過我們?”

“放過?陳家明,你有沒有想過,我的工作是怎么沒有的,我的孩子又是怎么被徐娜給弄沒的,你要我放過?不可能,這輩子都不存在。”  “安文,你想想我們以前的生活,為什么一定要逼迫我們到這個份兒上呢?”陳家明還不死心,他現(xiàn)在正是關鍵的時候,如果因為徐娜的原因擾亂了他的招標行程,一點都不劃算。

安文冷笑一聲,看著電腦上顯示的內容,她掛在網(wǎng)上的一個方案已經(jīng)賣出去了,而且剛好是陳家明的公司買的。

現(xiàn)在只是她的第二步,而陳家明已經(jīng)慢慢的走近了她的圈套。

她也不著急,招標項目不是那么快就到最后一關的,只有到了最后,陳家明就會明白,這一切都是她策劃好的。

“陳家明,我勸你有功夫在我這浪費時間,不如好好的去把招標的項目盯緊了,因為這一次,我也會參加。”

陳家明在電話那頭愣了一下,安文參加招標?

她怎么會?她不是在什么技術部門嗎?而且對于方案這一塊,她根本就不精通啊?

“安文,你怎么會”

“一切皆有可能,總之,這一次的方案我是勢在必得,我還有工作要忙,不跟你說了。”

安文看見席堯進了辦公室,立刻掛了電話,拿上今天的行程表去了辦公室。

“席先生,這是您今天的行程安排,看一下是否有變動。”安文把文件放在桌上,公司里每個人都叫他席總,唯有安文一個人習慣叫他席先生。

大約是這個稱呼聽起來比較順耳,也能體現(xiàn)出她的特殊。

席堯看了一眼表格,下午有一個市場部會議,其他的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安排,點點頭,“沒有變動,就這么辦吧。”

“好的,我還有一件事想跟你說。”安文頓了頓,“中午我有事想外出一趟,另外,想跟你借二十萬,可以嗎?”

安文沒有忘記上次答應了趙娟的事,從那天之后,趙娟就沒有再聯(lián)系她,但是她清楚,說過給她二十萬的事不會忘。

開口就要借二十萬,這種事也就只有安文能做的出來。

席堯看著她,問:“理由。”

“我答應了趙娟女士,給她二十萬,不能不守信用,不過我現(xiàn)在沒有那么多錢,只能跟你借了,你放心,我會還給你的。”

安文沒想著要白借,而且兩人是合作關系,一碼歸一碼。

席堯知道了她和她母親斷絕關系的事,也沒說什么,從抽屜里拿出一張支票,在上面寫了一串數(shù)字遞給她。

“不用還,你只要好好的在我這工作就好。”

“席先生什么時候這么大方了?”安文接過來看了一眼,剛好二十萬整不多不少。

“一直如此。”

“那我就收下了,不過我也會在這里工作的,畢竟我也沒有地方可以去了是不是?”

說完,拿著支票離開了公司。

去了一趟銀行,把錢全部取出來,攔車去了趙娟的住所。

趙娟改嫁之后,住的地方不算太遠,一棟普通的居民樓,她的新丈夫是個老實人,對她也還算不錯。

最重要的事,這個男人一直沒有結婚,也沒有兒子養(yǎng)老。

也是趙娟為什么會對家里的房子耿耿于懷的原因之一,她就指望著安文給她養(yǎng)老。

安文暗響門鈴,很快就開了,門口站著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他就是曹卓,這也是安文第一次見他。

趙娟改嫁的時候,安文已經(jīng)和陳家明結婚,而且她和趙娟之間的關系本來就很淡,也沒有通知她,只是在后來的吃飯過程中說了一下而已。

“叔叔你好,請問趙娟女士在嗎?”安文微笑著問。

“進來說吧。”曹卓讓開身子,安文進去,打量了一眼房間的布置,干凈整潔,客廳里一張沙發(fā)和一臺電視機,簡單的設備。

趙娟好像在房間里,曹卓讓安文稍等,就進去叫她了。

安文在客廳里轉悠了兩圈,基本上沒有什么特別的,就像是老兩口安靜過日子一樣。

“你來干什么?不是說和我斷絕關系了嗎?”趙娟從房間里出來,看見安文,臉色陰沉下來,一臉的嫌惡。

安文只當作沒看到,從包里拿出厚厚的一沓錢放在桌上。

“答應要給你的二十萬,說到做到,從此以后再無瓜葛。”

“你你哪來的這么多錢?”趙娟看到桌上那么多粉紅色的鈔票驚呆了,她對安文的經(jīng)濟狀況還是知道的,不可能一下子拿出這么多。

“這你就別管了,總之,我答應你的已經(jīng)給你了。”

“你是不是把房子給賣了?”趙娟叫住要離開的安文,“我告訴你,就算是死也不能賣了那房子!”

說到底,她還是更在乎房子,安文就不明白了,這到底是為什么?

“你放心,房子我暫時還沒有拿回來,也不會賣了,還有從今天開始,那些都和你沒有任何關系。”

說完,安文沒有留戀的離開了居民樓。

出去的那瞬間突然松了口氣,抬頭看著那扇窗戶,趙娟都沒有挽留也沒有做其他的反應。

這不像一個正常母親的行為,安文也沒有多想,從手機里翻出了大學的通訊錄,找到了聶子豪的電話撥通了出去。

她還有一件事,關于那封情書,要好好的問清楚。

聶子豪接到安文的電話很開心,二話沒說就答應了見面。

到地點的時候,聶子豪已經(jīng)在了。

“我?guī)湍泓c了咖啡。”聶子豪體貼的幫她拉開椅子。

“謝謝。”安文喝了一口咖啡,有點苦,她一向對咖啡沒什么感覺,喝完便放下沒再動過,“我今天來找你,是想問問關于那封情書。”

說著,從口袋里拿出來放在他面前。

“聶子豪,其實這個是你寫的吧?”

聶子豪一聽,臉上頓時出現(xiàn)了一抹紅暈,窘促的說:“那個我沒想到你還會保存著,這個確實是我寫的。”

果然是他。

安文記得沒錯的話,當時給她這個情書的時候,是陳家明交給她的,但是隱藏了一點,沒有說是誰寫的,安文當時就以為是陳家明的。

之后的事情就自然而然的發(fā)生了。

“為什么你不親自給我呢?”

聶子豪的雙手緊握在一起,他看起來很緊張,也不敢看安文的眼睛。

好一會兒才說:“我怕被拒絕,所以讓別人替我給你,可惜你還是和家明在一起結婚了,幸好我當時沒親自送到你手里,如果拒絕了應該很難看吧?”

竟然是這個原因,安文都覺得驚訝。

不過細想的話,當時如果是聶子豪給她的,或許兩人在一來二往之間產(chǎn)生感情,以后的生活也不會像今天這樣了。

可惜,沒有如果,這一切都回不去了。

“不會,聶子豪,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改天我再請你吃飯。”

安文忽然想到了什么,匆匆的離開了。

陳家明當年為什么要把聶子豪的情書拿走,又不說是別人的,讓安文誤以為是他,接下來就順理成章了。

安文只覺得當時的自己真是夠傻的,陳家明對自己好就可以全身心的投入,不給自己留任何的退路。

或許,每個戀愛中的女人都是傻子吧。

在外面隨便的吃了兩口就回了公司,才進去,碰上了程云天。

“安文,我正找你呢。”

“程總,是不是招標項目出了什么問題?”

“也沒什么大問題,就是第二層篩選過了,咱們的方案已經(jīng)進入到第三輪了,留下來能入眼的很少了,說明我們還是有機會的。”

程云天說著,臉上泛起笑容,他手下也有不少員工,做出來的策劃案也很好,可是像這樣這么順利的,還是頭一次。

“那就太好了,程總還有其他事?”

“晚上咱們部門聚餐,正好還約了慕氏集團的慕風,他說和你也是朋友,特意讓我叫你一塊兒去。”

安文猶豫了一下,去的話也不是什么難事,只不過要和席堯說一聲才好。

程云天看出她的猶豫,也猜到了可能是因為席堯的關系。

“放心,席總那邊我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他同意。”

“那好吧,晚上見。”

安文回到樓上,想起來下午開會要用的文件沒給席堯,趕緊從電腦里打印出來準備送過去。

才出了辦公室,被lisa攔住,“你不能進去。”

“l(fā)isa,我是席先生的秘書,進不進去也不需要經(jīng)過你的同意。”

“席總特意關照,任何人不可以進去打擾,因為席總的女朋友在里面。”lisa特意著重女朋友三個字,得意洋洋的看著安文。

女朋友?席堯有女朋友了?她怎么會不知道?

想到這,安文自嘲的笑了,他這樣的男人怎么會沒有女朋友,何況,他的一切憑什么要告訴她?

“那好吧,不進去就不進去。”

安文轉身回到了自己的隔間去,坐了一會兒始終都有點坐不住。

腦海里想的都是剛才lisa說的那句話,席堯的女朋友在里面,還叫人不要打擾那他們會做什么?

安文的心里忽然有些莫名的煩躁,看著電腦什么也看不進去。

就在這時,桌上的座機響了,這個電話只有席堯可以撥通。

“席先生。”安文瞬間收回情緒。

“把下午要用的文件送過來。”

掛了電話,安文拿上東西,推開了辦公室的門,里面的沙發(fā)上,席堯坐在那里,在他旁邊還坐了一個女人,挨的很近,看起來關系似乎很好。

“席先生,這是你要的資料。”安文把文件放在桌上,撇了一眼旁邊的女人,穿著一身淡粉色的連衣裙,頭發(fā)輕輕的挽在后面,臉上帶著微笑。

只看到了側臉,就知道她是個美人。

而席堯對她的接近也沒有任何的反感,果然男人都是視覺動物,長得好看什么都好。

“放下就出去吧。”席堯的語氣冷淡。

安文也沒有多逗留,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兩人好像在小聲的說話,席堯沒有了剛才冷淡的樣子,反而變得溫柔。

和席堯在一起的這段時間,他的態(tài)度永遠都是清冷的,不茍言笑,幾乎沒見過他溫柔的樣子,而現(xiàn)在,他對這個女人是溫柔的。

不知為何,安文的心里忽然有些酸澀,說不出來的感覺。

迅速的關上門回到自己的座位,低聲問自己,“你干嘛要難過?他有女朋友跟你有什么關系?”

“是啊,沒有關系,可是他從來也沒說過有女朋友的事啊。”

“記住,你們只是合作關系!”

這句話是說給自己聽的,同時也是在警告自己,保持距離吧。

一個下午,那個在辦公室里的女人都沒有出來,席堯中途去開會,也沒有和安文打招呼,會議結束之后又回去了。

到下班點的時候,兩人也沒有出來的意思,安文索性也不理會他們,收拾好東西就去參加飯局。

程云天在樓下等她,載她去了飯店。

包廂里,除了策劃部的員工之外,慕風也到了,看到安文主動和她打招呼,“好久不見啊。”

“慕總,上次多謝你告訴我招標的事了,如果不是你幫忙,恐怕我也不會想這么多。”

“哪里,都是朋友,而且我只不過告訴你要求,并沒有透露什么。”

安文笑了笑,端起酒喝了一口。

她今天忽然想喝點酒,紅酒一杯接著一杯不停,到后面的時候,已經(jīng)開始有些暈眩了。

看著眼前的人也開始打晃。

“你還好吧?要不我先送你回去?”慕風看她的狀態(tài)似乎不是很好,扶著她和其他人打了招呼先離開了。

車里,安文靠在窗戶上,吹了會兒冷風清醒了一些。

“慕風,你之前告訴我,要我遠離席堯,是正確的。”安文忽然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大約是喝了酒,想法更清晰了。

這段時間,因為席堯的幫助,她好像習慣了,感覺無論怎樣,席堯都會在后面幫她。

“哦?你想通了?”

“想通什么?”安文轉過頭看他,發(fā)現(xiàn)車已經(jīng)靠邊停了下來,慕風也在看著她。

“不是只有他可以幫你,我也可以。”

安文愣了兩秒,忽然笑出聲,好久才停下來,自嘲的說:“我是個離了婚的女人,怎么還變得搶手了?這個世界真是奇怪,有人就是想要出軌喜歡年輕漂亮的姑娘,而有些人,偏偏對我這樣的女人感興趣,而我”

說到這,安文沒有說下去,殘留的理智告訴她,她不過是對席堯有依賴感,別的什么都沒有。

慕風看她的樣子,有些心疼,揉了揉她的腦袋,“安文,別難過。”

“誰說我難過了?我就是感慨而已,好了,時間不早了,你也回去吧,我走了。”

安文打開車門,獨自往前走,就算是喝了酒,她也不會忘記,不能讓慕風送她回席堯的家里。

慕風不放心她,剛發(fā)動車子準備跟上去,看見安文旁邊已經(jīng)停了一輛車,席堯從車里出來了。

安文踉蹌著走了兩步,感覺到旁邊的車輛,還有距離她越來越近的席堯。

“席先生?這么晚了,你怎么在這里?沒去陪你的女朋友嗎?”安文笑的開心,才停下腳步,整個人都已經(jīng)站不穩(wěn),直接倒在了他的懷里。

撲鼻的酒味,席堯皺了皺眉,手臂卻沒有放松,冷聲說:“你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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