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安文掙扎著,用力的要推開他,只是席堯的手勁很大,她根本就推不動,只能拼命的搖頭躲避他的親吻。
“席堯!你放開我!”安文叫了他的名字。
席堯的動作停了下來,抬頭看著她,盯著這張惶恐的臉,和那晚的樣子完全不同。
終于,還是松開了她的手。
安文連忙從床上坐起來,整理好衣服,毫不猶豫的沖到房間門口去開門。
“站住。”席堯叫住她。
“你還想干什么!”
席堯從衣櫥里拿出一件外套丟給她,“穿上。”
安文低頭一看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衣服已經(jīng)被撕扯下來了,盡管紐扣已經(jīng)扣住,仍然遮蓋不住面前的風(fēng)光。
“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對你說謝謝!”安文拿上外套穿好。
席堯輕聲笑了笑,將心里的那股欲望給壓下來,“你的道謝我沒有興趣,你知道我感興趣的是什么。”
他感興趣的?
安文想到在醫(yī)院里他說的那句話,心中了然。
“席先生請放心,我一定不會去找你的!”
說完,打開門沖了出去。
席堯這才煩躁的松開領(lǐng)帶,狠狠的丟在床上,剛才他差點要控制不住自己,說不上來為什么,每次碰到安文,他像是著了魔一樣,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這樣的感覺讓他討厭極了,越是這樣,他越是想要接近安文,想看看她到底有什么魔力。
身體還殘留著她身上的味道,想也沒想就進了浴室沖冷水澡。
安文從房間里跑出來的時候,慕風(fēng)并沒有下樓,而是站在走廊處等著,只看見她一個人跑出來,擋住了她。
“你和席堯是什么關(guān)系?”
安文抬頭看他,是一個很清秀的男人,不過他的語氣和他的形象并不符合。
“什么關(guān)系都不是!”
安文沒和他啰嗦,推開他下樓去。
慕風(fēng)可不是這么好糊弄的,安文的身上穿的是席堯的外套,席堯是那樣愛干凈注重形象的人,怎么可能隨便的把衣服給一個不相干的女人?
安文匆匆的下樓到了包廂門口,推開門找到了正在陪客戶喝酒的徐娜,二話不說揚起手給了她一個耳光。
“徐娜,你這個賤人!就知道你沒有安好心!”
徐娜被這一耳光打的發(fā)懵,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捂著臉委屈的問:“文姐,你干什么打我?”
此時包廂里的所有人都被安文的舉動吸引了目光,全都盯著她看。
“我為什么打你,你心里沒點數(shù)嗎!徐娜,我真是小看了你,你給我記住,今天的事情沒完!”
安文說完氣呼呼的離開了。
徐娜注意到她身上穿著一件男士外套,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冷笑一聲,我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時候!
安文一個人走在路上,雙手緊緊的抓著外套,仔細思索著今晚發(fā)生的事情,徐娜明顯的就是早就準備好了。
還好沒有讓洪德順得逞,腦海里閃過席堯的那張臉,還有他在床上對自己的舉動
一想起來,還感覺耳朵癢癢的難受。
揉了揉耳朵,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全部拋開。
這里距離家里還有很長的一段路,現(xiàn)在又是晚上的高峰期很不好打車,安文停下腳步站在路邊等著出租車。
忽然一輛黑色轎車停在面前,車窗打開,慕風(fēng)坐在后座,對她微笑著說:“這里不好打車,上來吧,我送你一程。”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安文警惕的看著他后退了一步。
慕風(fēng)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她,“我叫慕風(fēng),慕氏集團的總經(jīng)理。”
名片上寫的清清楚楚,安文也知道慕氏集團,當初和他們有談過合作,但因為別的原因取消了。
猶豫著,安文上了車。
“你叫什么名字?”
“安文。”
“你真的和席堯沒有關(guān)系?”
安文盯著他,這句話已經(jīng)問了兩遍了,和他有沒有關(guān)系真的很重要嗎?
“你別誤會,我就是問問,畢竟我很少看見席堯關(guān)心哪個女人,你應(yīng)該是第一個。”
安文沒有任何反應(yīng),席堯關(guān)心誰還不是有目的的?
很快到了家門口,安文說了聲謝謝便下車進去了。
慕風(fēng)摸著旁邊她坐過的地方,還有一絲的余溫,就從剛才她不多話的樣子看,似乎有很多的心事。
家里陳鳳和陳家明都不在,安文樂得清凈,早早的洗漱完就睡下了。
翌日清晨。
安文換好衣服下樓,看見客廳里坐著一個穿西裝的陌生男人,在和陳家明聊著什么,見到她來了,同時看著她。
“你起來了。”陳家明主動和她打招呼,不過深情確實冷漠的還帶著嫌棄的意思。
“這是言律師,今天過來是辦理我們離婚的事情的。”
“你說什么?”安文以為自己聽錯了,陳家明竟然找了律師來辦理離婚?
“陳家明,你確定你要這么做?可要想好了,你找了律師,家里的一分錢也別想得到!”
安文清楚的知道他想要什么,現(xiàn)在這么著急的離婚,不就是想和徐娜在一起嗎?
陳家明冷哼一聲,從口袋里拿出幾張照片丟在桌上,“我有你出軌的證據(jù)!得不到錢,凈身出戶的人是你!”
照片上正是昨晚洪德順摟著她上樓的照片,還有在走廊里強行親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