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0章假裝打得很激烈
“嗤,什么叫湊不要臉?我明明就是低調(diào)好不好?告訴你吧哥,這兒的人連我到底是誰都不知道!卑籽蜻攘丝诰,滿嘴的酒味兒對我說道。
“你再喝就得我背你回去了!”我將酒瓶拿開,看著他杯子里剩下的酒說道。
“學(xué)著喝喝,爺爺說不能喝酒的人,算不得楚家的子弟。嗝...算了,再喝真醉了!卑籽蜻瓢瓦瓢妥,伸手招呼來小弟,示意他將剩下的酒拿去存著道。
“喝水聽歌吧!”我要了杯白水放他面前道。
“喲?看來這里的老板有點(diǎn)路子啊!昨天剛出事,今天就能開張了?”門口處傳來了一個囂張的聲音。聞聲白羊一回頭,就看見一個大腹便便搖著折扇的胖子打門外進(jìn)來了。
“噓,這人誰啊?”白羊沖一旁的小弟招呼了一聲問道。
“張總啊,這幾天老來。昨天還把一個客人給打傷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小弟躬身對白羊說著。雖然白羊到這里來沒大肆消費(fèi)個什么,可是單單包下這個貴賓席,就能讓他小心伺候著了。
“張總?特么現(xiàn)在真是總裁多如狗,老總遍地走,誰誰都敢自稱一聲總。他打人干嘛?”白羊見不得人家囂張,尤其是比他還囂張。聞言嘴里輕罵了一句。
“這不是看上菡兒了么?就為了這事兒,昨天跟一個客人起了爭執(zhí),完了讓手下的人把客人給打得不省人事。為這事兒,我們老板可沒少找門路。要不然吶,嘿嘿,起碼是停業(yè)整頓一個月!毙〉芤部床粦T那個張總,可是沒辦法,誰讓人家是客人呢,還是個有錢的客人。
“麻痹,就他那吊樣也敢看上菡兒?”白羊聞言怒了。他正尋思著,該用啥辦法跟人妹子套套近乎呢。沒成想,那個死胖子居然敢覬覦美人兒。
“我的哥你小點(diǎn)聲,他們?nèi)硕,待會吃虧就不好了。出來玩,不就是圖個消遣和樂呵的么?”小弟聞言好心的提醒著白羊道。在他看來,我們兩個人怎么地也弄不過對方十來個人的。
“菡兒,我說過,我遲早把你弄上床。怎么樣?今天沒人敢跟我扎刺兒了吧?敢跟我斗的人,還沒出娘胎呢!”這邊廂小弟好不容易安撫住白羊的脾氣,那邊廂張總又開始囂張了。
“啪啷!”一個水杯砸了過去,張總雖然躲過了這一砸,卻被碎掉的玻璃杯給濺射了一腳的玻璃渣和水漬。
“哪個?哪個?”張總一時氣惱,也顧不得再憋京腔了,操著滿口子的方言就在那里跳起腳來。
“老子!”白羊終究是沒忍住,掙脫了正好言相勸的小弟雙手,站起身雙手插兜對張總挑著下巴說道。
“特奶奶的,毛兒還沒長齊就敢出來刷橫?”張總一瞅穿著普通的白羊,壓根就沒把他放在眼里。抖抖腳,甩了甩鞋子上的水漬他破口大罵道。
“嘿,還特么真有不怕死的。老子告訴你,敢罵我的人,屈指可數(shù)。你特么今兒攤上大事兒了!”白羊怒極反笑道。這邊一鬧騰,那邊的李續(xù)愛就準(zhǔn)備起身撤了。她決定待會就跟老板請辭,換個地方。這張總她惹不起,躲總可以吧?
“菡兒別怕,你就繼續(xù)唱。敢罵我奶?老子管你是什么總,你公司且等著倒閉吧,草尼瑪?shù)!”白羊一抬手止住了李續(xù)愛的腳步,完了提起一個酒瓶,對著那張總就扔了過去。
“啪啷!”酒瓶正砸在一個準(zhǔn)備過來動粗的馬仔頭上,當(dāng)場那是滿腦袋一片紅。客人們見狀,紛紛起身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走,他們才不會走呢,多好看的戲,不看完怎么行?
“給我廢了他!”張總是真怒了,一跺腳對身邊的馬仔們喝道。
“打電話叫你的人進(jìn)來吧,你干不過他們的!”我坐沙發(fā)上看著沖冠一怒為紅顏的白羊笑著道。
“不是還有你么?我怕個球!”白羊掀翻了茶幾躲到我身側(cè)說道。
“老子就喝了你一杯白水,特么這還得幫你打架!闭f話間人家已經(jīng)沖過來了,見我跟白羊坐一起,也不問緣由揮舞著拳頭劈頭蓋臉的就對我倆揍了過來。我一抬腕子,纏住一個馬仔的胳膊一腳踢他褲襠上對白羊搖頭道。
“嗷...咦...”平日雖然總是說蛋疼蛋疼,那也不過是說說罷了。可是今日,馬仔卻是真真切切地體會到蛋疼究竟是啥滋味。雙手捂著褲襠,他張大了嘴蜷縮在地上先是大嚎了一聲,接著聲線明顯變細(xì)了許多。若是此時要他去唱個什么青衣,我估摸著能行。
“幫我干贏這架,以后你是我大哥,你說往東我絕不往西...”白羊閃躲之中,操起臺上的那個玻璃缸砸在一個馬仔的頭上。
“你說追狗我絕不攆雞...”閃躲著跑到我的背后,他氣喘吁吁的找補(bǔ)道。
“菡兒別怕,哥罩著你!弊灶櫜幌局g,這貨還不忘回頭去撩妹。
“咔嚓!”我護(hù)住這貨,抬手捏住一個馬仔的手指,就那么一掰。一聲脆響,他護(hù)著骨折掉的手指踉蹌著后退。沒辦法,誰讓白羊是楚老的孫子呢?要真讓他被人揍了,于情于理似乎也有些說不過去的樣子。
“少爺!”酒吧里的打斗聲,驚動了門外等著的警衛(wèi)們。
“你們都別動,都別動啊。堵住門,別放那個死胖子走。這邊我來單挑...”白羊聞聲飛出一腳踹倒一個馬仔,然后假裝打得很激烈的樣子在那里左右晃動著身子喊道。
“你倒是打呀哥...”見我手下一緩,人家又逼了上來,白羊一個閃身藏我身后說道。
“你不是說你單挑的么?”我沖他挑挑眉毛。
“我吹吹牛B不行?”白羊沖我白了一眼。
“對對對,按住那個死胖子,弄明白他是個什么總。這邊我來單挑就好!”警衛(wèi)們上前,三兩下將張總旁邊的兩個馬仔給揍暈,然后一個擒拿將準(zhǔn)備躲閃的張總按在地上動彈不得。白羊見狀又在那里高聲喊著,喊了兩句,又跳出來左右閃躲著假裝打得很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