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我要大區(qū)負(fù)責(zé)人
“豹子!竟然還是豹子!六六六!”
秦楠掀開了骰盅,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秦月,你高興的太早了......”
“怎么可能?”秦月大吃一驚,猛地站起了身子,“你作弊!”
“怎么可能運氣這么好?”秦璐也在大叫著。
豹子!
六六六......
在場眾人的臉色都變了,如果說秦月那個是地胡,那秦楠這個就是天胡啊!
運氣這么好的么?
羅杰斯臉色大變,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他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自己的結(jié)局。
“秦楠,你肯定作弊!”秦月大叫了起來,站著身子,指著秦楠,“你怎么可能搖出這么大的點數(shù)?如果說你沒作弊,在場這些人會相信么?”
無數(shù)的目光,全都落到了秦楠的身上,一個個臉色都有些變化。
作弊?
秦家年會上作弊?
秦楠冷笑,站在原地,“賭博是你提出來的,骰子是老管家送上來的,你覺得我有作弊的機會?我不知道你是在侮辱我,還是在侮辱你自己!”
秦月聽著這話,身子一顫。
“老管家,你有作弊么?”秦楠抬起頭,瞅了眼老管家。
老管家笑了,“我在秦家這么多年,一直都是為老爺服務(wù),從來都是公平公正,不敢有半點攜帶!如果我作弊的話,那就是在說老爺作弊!”
眾人抬起頭,看向了秦臻卿。
秦臻卿的臉色不是很好,始終陰沉著。
“秦月,要是玩不起,就把人交出來,咱們結(jié)束了這賭局!”秦楠冷笑。
秦月咬著牙,一言不發(fā)。
“怎么?想要耍賴?”秦楠眼神有些凌厲起來。
“我耍賴?還有一個人沒搖呢,你這個時候就想要我的人,未免高興的太早了吧?”秦月盯著秦楠,冷哼了一聲,目光轉(zhuǎn)向了秦昊,“該你了!”
秦昊抿著嘴角,笑的很邪魅,“好啊,既然這樣的話,那我也獻(xiàn)丑了!”
話音落下,秦昊上前了一步,抓起了那骰子,依次的扔到了骰盅里面。
嘩啦啦的聲音,頓時在高臺上響了起來。
秦月最為緊張,目光一直在盯著秦昊的動作,如果秦昊的點數(shù)比她低,那么秦月就屬于點數(shù)居中,就不會有任何的損失。如果說秦昊也是豹子的話,而且點數(shù)比秦月還大,那么秦月就一定要把人交出去。
秦月身后的那群人,也難免的有些緊張起來。這里面最緊張的還是韓琦,她害怕秦昊的點數(shù),比秦月的點數(shù)還要低,到時候秦楠會不會把她要過去?
要知道當(dāng)初在魔都的時候,韓琦拒絕了秦楠,那是抱著很大的決心的。
砰......
骰盅落到了桌子上,牽動著無數(shù)的目光。
“豹子......五五五!”
這一刻,秦昊笑了起來,眼中帶著一抹感嘆,“實在是沒辦法啊......”
對于一個常年玩這種東西的人來說,想要搖出一個高點數(shù),其實算不上什么難事。然而想要高過秦楠,那絕對是不可能的,因為秦楠的點數(shù)已經(jīng)頂天了!
“怎么可能!”秦月咬著牙,臉上帶著蒼白,“你們......你們都在作弊!我要檢查!我要檢查這骰子!”
周圍的人一陣的恍惚,看著秦月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
一個六六六,一個五五五,這說明這東西恐怕有些不正常。如果正常的話,那最多出一個豹子,怎么可能出了三個豹子?這需要多大的運氣?
“我要檢查......”秦月上前了一步。
“大小姐,你真的要檢查么?”老管家盯著秦月,冷漠的開口。
秦月的臉色微變,一張臉盯著老管家,感覺到內(nèi)心深處好像有一股寒意。
秦楠卻笑了,“怎么?秦月......輸了就說作弊,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秦楠!”秦月咬著牙。
“把人交出來!”秦楠冷冷的看著秦月,一手指著秦月身后的一名大區(qū)負(fù)責(zé)人,“我不會和秦昊一樣,我要的就是北歐大區(qū)負(fù)責(zé)人威廉,現(xiàn)在交出來!”
“憑什么交給你?”
秦月的臉色一變,踉蹌的倒退了兩步,一雙眼睛惡毒的盯著秦楠。
這北歐大區(qū)的負(fù)責(zé)人,是秦月花了接近三年時間,才招攬到自己手上的。秦楠一開口,竟然就選擇了北歐大區(qū)的負(fù)責(zé)人?
這種負(fù)責(zé)人的地位,在秦家那是與莊力平起平坐的,是真真正正有身份的人。
“輸了難道不交出來么?”秦楠沉著臉。
周圍一陣的寂靜,畢竟大家都看的出來,秦月是真的輸了!這如果不交出的話,那豈不是沒了信譽?
“秦楠,你別太過分了,這不過就是玩玩而已!”秦璐在一旁冷哼著,“你張嘴就要大區(qū)負(fù)責(zé)人,你有什么資格?”
“就是......”秦旭也跟著說道。
“你說吧,什么條件?”秦月知道自己栽了,咬著牙的盯著秦楠。
“沒什么條件,我只想要讓他跳進(jìn)喂鯊臺里......”秦楠冷漠的說道。
“你說什么?”秦月有些驚容,盯著秦楠的那張臉,有些難以置信的搖著頭,“秦楠,我看你是瘋了,你知道威廉先生的身份么?你竟然讓威廉先生跳進(jìn)喂鯊臺里?”
“怎么?不行?這不是我們之前說好的么?”秦楠冷笑,一步步的上前,目光落到了威廉先生的身上,“威廉先生,還請您站起身子吧?如果這個時候拒絕,那我可要讓龍營的人動手了......”
“二少爺,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是秦家北歐的負(fù)責(zé)人,我不是秦家隨隨便便的一條狗......”威廉沉著臉,“你想要讓別的人跳,難道也想要讓我這大區(qū)負(fù)責(zé)人跳?”
“你不是狗?你不是狗,但秦月把你當(dāng)做狗!”秦楠上前了一步,毫不妥協(xié),“站起來!”
“秦楠!”秦臻卿忍不住了,冷冷的呵斥道:“威廉為我秦家做下了莫大的功績,你身為秦家子孫,就是這么和威廉先生說話的么?”
秦楠回頭,解釋道:“爺爺,這是之前說好了的,威廉先生也沒有反駁!如果當(dāng)時威廉先生不想把自己當(dāng)做籌碼,完全可以站出來解釋!現(xiàn)在秦月輸了,他已經(jīng)成了籌碼,難道不應(yīng)該給我處置?”
“秦楠,你根本不想要讓我秦家好,你是想要毀了我秦家!”秦月大怒道。
“對,我看他就是不懷好意!”秦璐也說道。
秦楠轉(zhuǎn)身盯著秦月,“毀了秦家?你秦月的人是人,我的人就不是人了?秦月,別再這里說的危言聳聽,我秦楠今天也不是吃素的!你不想威廉死,那之前為什么把他當(dāng)籌碼?如果我輸了的話,我的人到了你的手上,難道就逃脫了喂鯊臺的命運?”
“楊丹妮怎么能夠與威廉相比?”秦月怒道。
“的確沒辦法相比......不過是威廉先生比不上楊丹妮而已!楊丹妮在我這里,我并沒有把她當(dāng)做籌碼,而威廉先生在你那里,不過是條狗罷了!”秦楠一步步走向了威廉,冷冷的開口,“威廉,你是自己站起身子,還是我讓人把你扔到喂鯊臺里?如果我動手的話,那就不是現(xiàn)在這么好說話了!”
“反了你了!”秦臻卿再也無法抑制住憤怒,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秦楠,你今天要是敢動威廉一下,我今天就把你趕出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