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隊,逮屬于長老院之下,執法殿的暴力隊伍。
王天翔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被電暈了,還是被電死了。
李鋒不在乎這個問題,即便執法隊到來,他也不在乎,因為,這里是劉濤的宿舍,這里相當于是劉濤的私人領域。
王天翔闖進來,造成破壞,最后,他被合力擊殺,也是有理可講的事情。
執法隊來的是五名青年人,實力深不可測,李鋒看不出來到底是什么實力,恐怕都不低。
一身的黑袍胸前繡著個法子,螺旋紋環繞在法字的周圍,五個青年人,有一個隊長帶領。
執法隊的人,來到小院子里面,見到狼藉一片的模樣,為首的青年人,精神奕奕,臉上一道刀疤。
刀疤臉望了一眼李鋒,再掃了一眼王天翔,眉頭一皺,“怎么回事?”
“大人,王天翔闖進劉濤的小屋,意圖傷害我的朋友,我和師姐合力,將他擊敗在這里。”李鋒率先說道。
面對執法隊,李鋒感覺自己占理,根本就不怕,對于王天翔的事情,一點都不在乎。
眼見王天翔躺在地上,生死不知,李鋒心中知道,他必定受了不小的傷害,以后,恐怕也就是一個廢物,就是恢復過來。
恐怕,王天翔的實力,都會大打折扣,更別說他體內的傷勢,被閃電擊中,有多重,還真不好說。
此前,王天翔就受了不小的傷,再加上,在東臨鎮的時候,中毒應該不淺,看他的臉漆黑如墨,就能夠知道。
刀疤青年人掃了一眼李鋒的胸口,一個奴字繡在哪里,一掃而過,轉而望向冷雪,露出笑容:“你說,怎么回事?”
眉頭一皺,見到執法隊隊長刀疤臉這般表現,李鋒心中不喜,卻不好說什么,望向冷雪,聽的她說話:“大人,王天翔闖進劉濤的小屋,意圖傷害他,被我和李鋒合力,將他擊敗在這里。”
聲音平淡,面無表情,冷雪的話,和李鋒的話,如出一轍。
“真的是這樣?”執法隊隊長刀疤臉青年人,望著冷雪,打了個眼色,讓隊員去查看王天翔的狀況。
“是的,真的。”李鋒站出來,見到刀疤臉執法隊長的舉動,眉頭一皺,重復一遍。
對于對方的不重視,和隱隱一絲輕蔑,李鋒并不能說什么,畢竟,他和執法隊長并沒有任何的交際,他的胸口還繡著一個奴字,對方狗眼看人低,不聽他的話,不信任他,需要聽取冷雪的話,也是情有可原。
“我沒問你,我問的是這位百強榜上的天才少女。”刀疤臉一點都不給李鋒臉面,和此前一樣,忽略李鋒的感受,完全不管他的臉色。
“你,”李鋒想要說什么,卻被冷雪拉住了。
“是的,真的。”冷雪見到李鋒的遭遇,心中不喜,但是,卻沒有表露出來,表情平淡的說道。
“你?你什么你?一個武仆,有什么資格,和我執法隊隊長說話?”刀疤臉一臉的不屑,說了一句,望向王天翔向著執法隊隊員詢問道:“怎么樣?”
“沒事,電暈了而已。”執法隊對隊員青年人,抬起頭來,贏了一句。
“什么身份?”刀疤臉再次詢問道,作為執法隊隊長,自然知道,根據具體情況處理問題,執法隊雖然不逮屬于內院管理。
但是,內院有些弟子,他卻也不好得罪的,比如,一些天才,比如,有長老背景后臺的人物。
“內院百強榜,榜上天才弟子,王天翔。”執法隊員回應道。
“救醒他,問問到底是怎么回事?”刀疤臉聽到隊員的報告,眼珠子滴流的轉了起來,緊接著,變得重視起來,對于王天翔的身份,貌似有些了解。
“隊長大人,王天翔闖進我朋友的小屋,仗著實力強大,打傷我們,難道,證據當前,還不夠?”李鋒握了握拳頭,見到刀疤臉的處理方式,恐怕,不會有什么好事,開聲提醒道。
不能夠再沉默,對于刀疤臉,必須盡快的讓他定性,雖然未必能夠怎么樣王天翔,但是,只要他定了性,李鋒就一定不會有事。
“哼!”刀疤臉冷哼一聲,看都不看李鋒,反而是盯著王天翔,一臉的不屑的說道:“一面之詞,我做事,需要你教?”
那意思很明顯,李鋒不夠是一個武仆,他根本就不放在心里,一邊呆著去,別唧唧歪歪。
“隊長大人說的是。”冷雪拉著李鋒,將他拉到自己的身后,對著刀疤臉說道。
她何曾不知道,李鋒的難處,被陷害成為武仆,在武院內院的身份,低人一等,刀疤臉的確可以不理會他。
但是,面對王天翔的事情,冷雪本身也算是受害人,被下了子母毒丹,如果他醒了,豈不是自己還會被控制?那揪心的痛,她一點都不想再嘗試。
“你先去看看劉濤,看看他有沒有事情。”冷雪低聲對著李鋒說道,讓他去照看劉濤。
如果還將李鋒留在這里,也不清楚會發生什么事情,面對一個毫不將他的身份,一個武仆放在眼里的執法隊隊長,李鋒還真的不能說什么。
畢竟,在武院,執法隊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夠做到的,必須是天才弟子,曾經位列百強榜上的強者,并且對武院很是忠誠,愿意留下來在武院的強者,才能夠成為執法隊員。
李鋒望了一眼刀疤臉,緊了緊拳頭,對于對方的區別對待,他毫無辦法,畢竟,他只是一個武仆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將對方怎么樣。
一個執法隊隊長的名頭,就能夠一言而決李鋒一個武仆的生死,更別說,躺在地上的還是一個百強榜上的弟子,李鋒現在出頭,對方根本就不會重視,而且,壓根不會將他放在眼里。
走到劉濤的身邊,將他救醒。
見到劉濤轉醒過來,李鋒開口問道:“沒事吧?”
噗噗!
劉濤站起來,肥胖的身體,晃動了幾下,將身上的塵土拍干凈,聽到李鋒的問話,瞇著小眼睛,笑起來,“沒事,就是有一點燒傷,磕破了頭。”
劉濤回答完之后,好像反應過來什么,“王天翔,怎么樣了?”
真的是反映夠遲鈍啊,慢了多少拍了。
李鋒對劉濤的反映毫無辦法,他是得多寬的心啊?
伸手一指,正在被執法隊員救醒的王天翔,開口說道:“那,我和師姐聯手,將他打殘了。”
“哈哈!該死!”劉濤看過去,見到王天翔那比自己還要狼狽的模樣,此時,王天翔還在昏迷當中,在被執法隊員救醒中,“這混蛋,就應該早死早投胎。”
“好了,執法隊的人在處理,一切都是王天翔闖進來,想要對你不利,我們剛好在這里,所以聯手將他擊敗的。”李鋒小聲的和劉濤交談道,將此前的說法,和他說了一遍。
“是的,哈哈!我懂。”劉濤有時候反映遲鈍,但是,現在這種時候,卻思維敏捷,面對王天翔,他也是恨之入骨。
“你,你們在商量什么?既然醒了,就過來交代一下。”刀疤臉見到劉濤轉醒過來,招呼了一聲,讓劉濤來到他的面前,“叫什么?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內院正式弟子劉濤,王天翔闖進來,想要殺人,被我們聯手,給打敗了。”劉濤的話,簡潔而又簡單,和李鋒的說法,并沒有太多的區別。
“嗯!”刀疤臉輕飄飄的答應了一聲,就沒有過多的關注,轉頭望向王天翔所在的方向,對著執法隊員問道:“怎么樣?醒了沒?”
“醒了!醒了!”
咳咳!
王天翔悠悠的轉醒過來,雙手拍著腦袋,眼睛起先沒有任何的焦點,慢慢的有了聚焦,發現自己坐在地上,眼前還有執法隊的人,反應過來,所處的環境。
“是你?李鋒,就是你,既然將我打傷了。”王天翔掃視了一眼,見到李鋒,反應過來,大聲咆哮起來。
他一個天才弟子,內院百強榜的強者,既然,最后被李鋒的依照絕招,給干翻了,面對這種情況,再見到執法隊的人員,率先說道。
“你們,發生了什么事情?”刀疤臉冰冷的臉上,露出笑容,對著王天翔問道。
“是,是他們,將百強榜的天才弟子,石成業給害了,我追查到此,被他們襲擊,如果不是執法隊及時趕到,恐怕,恐怕我就死了。”王天翔一臉的委屈,眼中滿是的憤怒,對著李鋒咆哮道。
“你,你血口噴人,明明是你強行闖進來,打傷了我們。”劉濤對王天翔的說法,瞬間憤怒起來,咆哮起來。
“就是,是你闖進來,實力不如人,被我們擊敗,還血口噴人。”李鋒也是重復到。
執法隊代表著執法殿,乃是武院的權威組織。
如果,刀疤臉不分青紅皂白的話,聽信了王天翔的話,恐怕,李鋒等人,不能夠會被輕易放過。
冷雪聽到王天翔這么說,也是一臉的怒氣升騰,剛想說話,卻是被刀疤臉打斷。
刀疤臉指著李鋒,對著他喊道:“來人,將他抓起來。”
按理說,執法隊面對這種情況,都會秉公執法,不會偏袒。
但是,現在卻有了一個例外,面對王天翔這個內院百強榜的天下弟子和李鋒這個武仆的沖突,刀疤臉自然而然的站在了王天翔這邊,想要帶走王天翔,去療傷。
“你,這是誣陷?明明是王天翔硬闖進來,怎么可能,抓李鋒?”冷雪攔在李鋒的面前,阻止執法隊員抓人。
“哈哈,一個武仆,一個百強榜上的天才強者,我說,我應該信誰?”刀疤臉一臉的冷笑,他也不刁難劉濤和冷雪,就專門的針對李鋒。
因為,李鋒身份地位,只是一個武仆,在武院,即便他如何對待,上面都不會說什么。
“我必上內院百強榜!”
聽到刀疤臉的話,李鋒站出來。
“癡人說夢話!”刀疤臉一臉的不屑,一副執意要將李鋒給抓起來,逮到執法殿去的意思。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李鋒一臉的氣憤,面對刀疤臉的欺辱,緊握拳頭,臉上怒氣升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