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想干什么?該不會是要她主動和他那個吧?
寧染一看他的眼神就明白了,可是她只想裝作沒看懂。
想不到,柳承嗣竟不許她逃避,而是一把抱住她,把她揉在自己的身體上。他沙啞性感的話在她耳邊響起,“他想要你,感覺到了嗎?”
寧染臉紅心熱,就差那么一點點就抱住了他的脖子,主動吻他了。
她沒動,是因為這種事情應(yīng)該兩情相悅,她不想被當(dāng)成付思思的替代品。
“再不主動,我就在婚禮上說不想要你。”他依然在她耳畔低聲呢喃,明明是威脅,聽起來就像調(diào)情一樣。
該死的女人,竟然還是沒有先吻他,柳承嗣終于等的失去了耐心。他彎腰抱起寧染,幾步走到大床邊,把她放了上去,整個人也壓了上去。
他竟然這么急切,他和付思思從沒有這么急切過。
寧染的心劇烈的跳動著,仿佛要從喉嚨里跳出來。她曾經(jīng)夢想過無數(shù)次他和她親密的樣子,此時此刻,不就像夢境里一樣嗎?
柳承嗣英俊的臉盡在眼前,他的眼睛里寫滿對她的欲望和熱情,像要把她融化一樣的渴望著她。
他清清楚楚的看著她,怎么也不像把她當(dāng)其他人的樣子。
“我……我是寧染……”她低低地說。
“怕我把你當(dāng)成別的女人?”柳承嗣壞笑,“我就要把你當(dāng)成其他女人,看你要不要。”
邊說著,他的大手已經(jīng)滑入她的裙擺,一路向上,探到某個神秘的地方,邪惡一笑。
小妖精,她再嘴硬,身體的反應(yīng)也騙不了人。
寧染又羞又窘的想要并攏雙腿,卻聽到他聲音更沙啞地低語:“乖,分開……”
“嘀嘀嘀!”門鎖突然傳來幾聲輕響,接著門被推開,一道尖銳的女聲響起。
“柳承嗣!承嗣!”
付思思出現(xiàn)在門口,一眼看見柳承嗣壓在寧染身上,大手身子在她裙擺里面,一看就知道兩個人正要干什么好事了。
寧染頓時有種被捉奸在床的感覺,窘迫的推開柳承嗣,急忙整理衣服。
相比于寧染的慌亂,柳承嗣卻顯得不慌不忙,他很淡然的看了一眼付思思,說:“你怎么來了?”
“我的好朋友和我的男朋友訂婚,我不該來討一杯喜酒嗎?”付思思眼圈兒里含著淚,悲悲戚戚地說。
寧染整理好衣服,輕聲說:“你們談吧,我先走了。”
不想,她剛走兩步,就被付思思抓住了手腕。
“寧染!”付思思咬牙切齒地說:“為什么,你又要勾引他?你為什么又要勾引他!你不感覺你很惡心嗎?”
寧染掃了一眼柳承嗣,在付思思來之前,柳承嗣就說,他只是把她當(dāng)成付思思。這會兒付思思來了,他肯定更會說是她主動的吧。
怪只怪自己太容易為這個男人沉迷,所以就算被他羞辱,她也只能認了。
只見柳承嗣面色冷淡的走到她們兩人面前,伸手抓住付思思的手腕,扯開了她。
“這次不是她主動的,是我強迫她,硬要欺負她的。”
他說什么?
柳承嗣一句話說出來,兩個女人都愣住了。
寧染不知道他怎么忽然不羞辱她了,付思思也猜不到才幾天沒見,他竟然訂婚了對她毫不愧疚,和寧染上床也能理直氣壯了。
“你!承嗣,你在說什么?你難道不怪她在酒里下藥,拆散了我們嗎?”
柳承嗣冷冷一笑,“付思思,你還真敢問?是不是你感覺我柳承嗣特別好騙,永遠都不會知道,在酒里下藥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