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立學這么一問后,皺了下眉頭的蘇婉道:“我比你們更早加入禁色俱樂部,也是禁色俱樂部的三大創(chuàng)始人之一,不過我只加入了一小段時間,之后就退出了。這邊的話,不能算是肖勇帶我來的,應該算是他前妻吧。我和他前妻比較熟,所以偶爾會跟他前妻來這邊玩。后面因為某些原因,他和他前妻離婚了,他前妻還離開了東莞,所以我自然也就不可能再來這邊了。”
“他前妻是誰?從來沒有聽他提過。”
“忘記了。”
知道蘇婉明顯是不想回答后,王立學也就沒有再問話。
至于艾萱,她是一直在當聽眾。
走了一會兒后,他們來到了離別墅不到百米的山路出口。
“以我對肖勇的了解,別墅附近應該有監(jiān)控器才對,”王立學道,“肖勇這個人非常狡猾,所以我們絕對沒辦法大搖大擺地走進去。”
“我打個電話給肖勇。”
“然后問他在哪里嗎?”
“差不多吧。”
應完以后,蘇婉便拿出了手機。
蘇婉只希望早點解決和肖勇有關(guān)的事,所以她才會顯得如此急切。
打通以后,蘇婉問道:“你現(xiàn)在在哪里?”
“有什么事嗎?”
“我想知道小苑過得好不好,”蘇婉道,“我知道小苑是在你那邊,但我沒有聽過她的聲音,也沒有看過她的照片,所以我很擔心她過得不好。就算你說小苑和你前妻長得有些相似,但這也沒辦法讓我安下心來,所以我想和小苑通話。”
“你覺得你有資格命令我嗎?”
“我知道我沒有資格,所以我是在請求你。”
“請求不通過。”
“請不要傷害小苑。”
“只要你們不報警,那我自然是不會傷害她的。”
“謝謝,那就這樣吧,我還要給我女兒剝水果吃。”
“記住時限,超過了你可就要倒霉了。反正只要你接受我的提議,和二十個以上的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并被內(nèi)設的話,那你就可以繼續(xù)做你的賢妻良母,我絕對不會再打擾你的生活。盡管你把我的生活給毀了,但看在咱們認識這么多年的份上,我絕對會讓你得到你想要的。當然,前提是你必須付出才行。畢竟啊,這世界上沒有免費吃的午餐。”
“我會好好考慮的,再見。”
掛機以后,深吸一口氣的蘇婉道:“肖勇沒有在這邊,所以我們可以直接進去了。”
“他跟你說的?”
“他怎么可能會和我說呢?”蘇婉笑道,“我剛剛和他聊天的時候有聽他那邊的動靜,我有聽到小車的喇叭聲,所以他絕對不可能在別墅這邊。只要小苑是被關(guān)在這邊,那我們現(xiàn)在就能把她救出來,之后只要等待肖勇自己回來就可以了。”
說完以后,蘇婉已經(jīng)朝前走去。
見狀,王立學艾萱?zhèn)z只得跟上去。
讓他們有些意外的話,別墅的大門居然敞開著,就好像不介意有人闖入似的。但考慮到別墅里應該有傭人之類的,他們就稍微放松了些。在有傭人的前提下,哪怕大門敞開著,那也沒什么好奇怪的。在走進顯得有些空曠的大廳后,逗留數(shù)秒的蘇婉便朝樓梯口那邊走去。她對這邊的構(gòu)造很熟悉,這也讓她回憶起了一些不愿意去回憶的事,所以她的眉頭皺得格外緊,就仿佛回到了當初似的。
小婉,我穿這件衣服好看嗎?
小婉,干嘛悶悶不樂的?
小婉,我不愛他。
……
走上二樓,蘇婉徑直朝她最最熟悉的那個房間走去。
走到那個房間前,蘇婉輕輕推開了門。
當蘇婉看到那個熟悉的人就站在窗前,還望著窗外時,蘇婉的眼睛瞪得格外大,身體還不自覺地哆嗦了下。但當那個人轉(zhuǎn)過身時,蘇婉這才發(fā)覺出現(xiàn)在自己視線里的是李雯苑。只不過因為李雯苑穿著那個人的衣服,剛剛又是背對著她,所以她才產(chǎn)生了那樣的錯覺。
看到蘇婉后,李雯苑愣了下。
幾乎同時,艾萱跑進了房間,并一把將李雯苑抱住。
“抱歉,”艾萱道,“假如那天下午我有陪你去逛街的話,你就不會被綁架了。”
“你們怎么會在這啊?!”
“通過手環(huán)找到你的。”
“沈俊哥呢?”李雯苑道,“我記得我戴的這個定位器是和沈俊哥的手機綁定的,所以照理來說你們應該是通過他才確定我的位置,那沈俊哥怎么沒有一起來啊?”
“他有別的事要忙,所以就我們?nèi)齻人過來了。”
聽到這里,李雯苑才注意到王立學正站在外頭。
因為對王立學的印象不好的緣故,李雯苑還瞪了王立學一眼。
被李雯苑瞪了以后,心里有些不爽的王立學便側(cè)過身開始抽煙。
王立學抽煙之際,艾萱蘇婉則是在詢問李雯苑有沒有受傷,或者有沒有受到肖勇瘧待之類的。
王立學的煙快要抽完之際,一陣冷風突然從他耳邊吹過。
沒等他反應過來,他已經(jīng)被不知從哪里跑出來的少女一腳踢飛,煙頭還差點燙到了他的嘴巴。
王立學發(fā)出慘叫的同時,房間里的三個人同時朝外面看去。
看到一腳踩在王立學胸膛上的甘露后,蘇婉忙叫道:“小露!”
聽到蘇婉的聲音,又見房間里的人是蘇婉后,甘露的眼睛瞪得有些大。
趁著甘露失神之際,王立學便抓住甘露的腳用力一拽。
王立學原本以為可以拽倒甘露,哪知甘露竟然趁勢下跪。跪在他身上的同時,甘露的膝蓋還頂住了他的下巴。之前只是一腳踩在他身上,現(xiàn)在是身體的重量都通過右腿壓在他身上,這讓他都有種喘不過氣的錯覺。
控制住王立學后,甘露便惡狠狠地瞪著蘇婉,還咬牙切齒的。
“當年的事我必須和你說一聲對不起,”蘇婉道,“我真不知道她會那么做,所以我希望你能原諒我。”
張開嘴后,甘露先是指了指自己那只剩半截的舌頭,之后對著蘇婉倒數(shù)拇指。
看到這一幕,李雯苑忙問道:“蘇婉姐,她的舌頭到底是被誰割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