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都將話說到了這份上,沈俊當然不好意思說要跟去。
加上許珠雅已經(jīng)辭職,店鋪也不能經(jīng)常性關(guān)門,所以他確實是抽不出時間陪妻子去散心。
想到此,沈俊道:“那你自己在深圳玩的時候要小心點。”
“放心吧,我當天就回來了,不會出什么事的。”
“大城市小偷很多。”
“我又不是小孩子,而且我也去過深圳很多次了,”頓了頓后,蘇婉補充道,“其實我蠻喜歡老公你這樣啰啰嗦嗦的,這證明你關(guān)心我。假如某天你對我的行蹤不聞不問的,甚至不在乎我什么時候離開,又什么時候回來的話,那就證明老公你已經(jīng)不關(guān)心我不愛我了。”
“通過今天的事,我發(fā)覺我是真的很愛你。”
“老公你很少這樣表白哦!來!我喂你!”
說著,夾起一塊龍蝦肉的蘇婉便往丈夫嘴里送。
吃下后,沈俊道:“我覺得我們有些自私。”
“怎么了?”
“買了龍蝦,卻沒有把佳佳帶回來吃。”
“你不知道啊?”蘇婉道,“今天老師帶孩子們?nèi)ハ谰帜沁叄灾形缡侵苯釉谙谰帜沁叧晕顼埖摹7凑褪窃鰪姾⒆觽兊姆阑鹨庾R,這樣可以避免一些災(zāi)難的發(fā)生。老公你可能會覺得這樣做的意義不大,但小孩子的模樣能力特別強,所以他們或多或少都會記住一些有用的防火常識。估計等傍晚把咱們女兒接回來了,她會和你玩消防員游戲呢!”
“早上老師都沒有和我說這事。”
“那可能是忘記了吧,因為我之前回來的時候就想去接佳佳,結(jié)果保安大叔說去消防局那邊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沒有心理包袱了,吃吧!”
“老公,你似乎忘記一件事了哦!”
“有嗎?”
“某人似乎買了一瓶葡萄酒。”
經(jīng)妻子這么一提醒,這才想起葡萄酒還在冰箱里以后,沈俊急忙去拿。
看到丈夫那對著自己并且輕微搖晃著的屁股,蘇婉又忍不住笑出聲。
沈俊當然知道妻子在笑什么,所以他沒有說什么。
打開葡萄酒并將兩個杯子都倒上大半杯后,沈俊便向妻子敬酒。
碰杯后,沈俊道:“希望我們能長長久久。”
沈俊說完后,蘇婉補充道:“還要恩恩愛愛。”
相視一笑后,兩個人便同時喝下了一大口。
吵架后重歸于好的夫妻有一個特點,就是在重歸于好的時候會覺得兩個人特別相愛,更會覺得對方就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作為重歸于好的夫妻,沈俊和蘇婉其實心里也有這樣的感覺。加上桌子又有好幾樣好菜,而夫妻倆個下午又不需要去上班,所以喝起酒來也沒什么節(jié)制。
一瓶葡萄酒喝完以后,都覺得不夠盡興的蘇婉還拿出了一瓶白酒。
蘇婉是不喝白酒的,但因為氣氛好,她還是試著喝了一些。
盡管下咽的時候會覺得喉嚨特別辣,但她還是繼續(xù)喝著,偶爾還主動向老公敬酒。
喝得整個人都暈乎乎的以后,上了個衛(wèi)生間的蘇婉便坐在沙發(fā)上,表情還顯得有些呆滯。
當看到依舊只系著圍裙的丈夫走向自己時,蘇婉哈哈笑出了聲,眼睛更是瞇成了一條縫隙。
妻子笑得越是夸張,沈俊越覺得氣氛好。
畢竟,只有心情真的很好時,才會開懷大笑。
待丈夫走到自己面前后,瞇著眼的蘇婉問道:“老公,你是不是藏起了什么寶貝呢?”
“有嗎?”
“我感覺有呢,要不然這里怎么會鼓起來呢?”
說著,蘇婉還用手指碰了下那被撐起來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寶貝,你自己看下。”
慢慢掀起圍裙后,故意裝出一臉驚訝的蘇婉問道:“老公,這寶貝是只屬于我的嗎?”
“從它出生到死亡,它都只屬于你。”
“真好!”
“現(xiàn)在想用嗎?”
“這東西怎么用啊?”
“讓我來教你。”
說完,沈俊直接扯下了圍裙。
坐在沙發(fā)上的同時,沈俊還將妻子摟進了懷里。
親吻片刻后,一臉潮紅的蘇婉道:“老公,咱們?nèi)シ块g里,我怕那個變態(tài)又在外面偷聽了。”
“聽就聽,怕什么,反正他又看不到。”
“人家會害羞的啊!”
“都結(jié)婚這么多年了,你還害羞?”
“一直都很害羞,”主動吻了下丈夫的嘴角后,蘇婉呢喃道,“要是我不害羞了,就像柳姐那樣放蕩的話,那老公你肯定就不會愛我。我告訴你哦,作為男人,他們一般都喜歡時而矜持時而放蕩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最容易讓男人動心,因為他們會覺得這樣的女人在其他男人面前會很矜持,在他們面前卻會盡力去討好他們。”
“那你是不是屬于這樣的女人呢?”
“我是你老婆,你自己知道的。”
盡管喝得有些醉,但沈俊的思路還是清楚的。
對于妻子這回答,沈俊真覺得很妙。
因為假如他妻子說是,他會覺得他妻子很懂得抓住男人的心,也就是會將不同的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假如他妻子說不是,那他又會覺得他妻子很虛偽。因為在這些年的相處中,他妻子確實是時而矜持時而放蕩的。
當然因為現(xiàn)在氣氛好,沈俊才懶得管這些事。
至于劉文全會不會在外面偷聽,沈俊也不管了。
也不知道為什么,在想到劉文全可能在外面偷聽時,沈俊倒是變得有些興奮。
恍惚間,沈俊想起了禁色俱樂部。
要是某天他成為了禁色俱樂部的一員,并在戴著面具的前提下看到妻子和另一個男人玩得不亦樂乎的話,身為旁觀者的他會做出什么樣的事來?
是靜靜觀賞,還是歇斯底里地將那個男人暴打一頓,并向他妻子提出離婚?
“老公,它怎么突然昂得這么高了,你心里是不是在想著壞壞的事啊?”
注意到自己的反應(yīng)真的非常明顯后,沈俊有些害怕。
難不成,他真的像艾萱說的那樣,其實是希望帶著妻子去參加夫妻交換的?
至少上次在酒店里艾萱給他做測試的時候,艾萱下了這樣的結(jié)論。
沈俊還想說什么,結(jié)果卻因為妻子獻上嘴巴而舒服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火候差不多后,沈俊便在沙發(fā)上和妻子酣戰(zhàn)。
而此時,有個男人正站在外面聽著,但這個男人卻不是劉文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