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左等右等,見楚雨沁和大熊還沒有回來,頓時察覺到了不對勁。
“大熊。”
“大熊。”
二牛一邊喚著大熊一邊走向楚雨沁剛才的位置。
“大熊,你在嗎?那女人呢?喂……”
二牛走到那里一看,什么也沒有看見。
頓時,他氣憤地說道:“可惡!大熊不會帶著那個女人跑了吧?”
難怪二牛會這樣懷疑。畢竟那樣漂亮的女人,只怕這輩子也只能遇見一次了。要是把那女人帶到沒人認識的地方做媳婦,那比留在花神村做個跟班舒服多了。
“不對。大熊沒有這個膽子。”換作他還差不多。
他還敢有這樣的心思。
那么……大熊呢?那女人呢?難道出事了?
可是,隔得這么近,他也沒有聽見聲音啊!
就在二牛蹲下來尋找線索的時候,一道身影悄悄出現在他的身后。
砰咚一聲!那人搬起大石頭,砸向二牛的腦袋。
二牛的身子骨沒有大熊強健。再加上剛才他已經被楚雨沁刺中了腿,所以身體不算靈活。
在聽見細微的聲音時,他察覺到了不對勁。可是根本來不及反應,那石頭已經砸了下來。
砰!二牛的身體倒了下去。
咯吱!咯吱!二牛是被搖醒的。
他的身體被繩子綁得嚴嚴實實的,一如剛才捆綁楚雨沁的樣子。
馬車前行著。
坐在外面的人趕著馬車。
二牛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這時候,馬車停下來。
外面的人掀開簾子,不悅地看著已經清醒過來的二牛。
“醒了。”
“你!你快松開我。”二牛氣憤地說道。
楚雨沁冷冷地看著他:“你們把我的朋友弄到哪里去了?”
“你……你沒失憶?怎么可能?”二牛瞪大眼睛。“我們這個藥從來沒有失效過。”
“廢話少說。”楚雨沁鉆進馬車,拔下頭上的發簪,抵在二牛的脖子上。
這支發簪原本已經被二牛霸占了。可是剛才二牛落到楚雨沁的手里,又被后者翻了出來。
只要她往里面刺一下,二牛的脖子就會多一個血洞,只怕再沒有活下來的可能。
“你冷靜點。有話好好說。”
“我現在冷靜不了。你是不是忘記剛才對我做的事情?我現在恨不得殺了你。不過,如果你告訴我朋友的下落,這件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要是找到了他們,我就放了你。要是沒有找到他們,你就只有一起去死。”
在說話的時候,她手里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來。那發簪往里刺了一點,頓時讓二牛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啊啊啊……你別動。我說……”二牛驚恐地說道:“與你一起的那個姑娘被送到縣衙,交給縣令大人了。那兩個男人長得太好看,就被賣給本地最有名的陳牙人。”
“不是官牙?”楚雨沁詢問。“為什么賣給陳牙人?”
“那個陳牙人是土匪出身,手里一幫身手不凡的兄弟。要是你那兩個朋友有什么異動,陳牙人能夠控制得了。不過找到他們也沒用。他們也失去記憶了。這藥是沒有解藥的。到目前為止,吃了這藥的人,從來沒有恢復記憶的可能。以我看,姑娘還是自保為重吧!趁著其他人沒有發現你,你趕快離開這里。不要管你的朋友了。”
“真是打的好算盤。”楚雨沁冷笑:“現在帶我進城。”
“是是是,我帶你進城,你別殺我。”二牛顫抖地說道。“這條道路就是官道。順著官道一直走就是了。”
當他們趕到城里時,楚雨沁沒有馬上去縣衙找碧水,也沒有先去找那個陳牙人。
她選擇去找鄭家的產業。用鄭元恒交給她的信物借用鄭家的人手。
鄭家的生意做得很大,到處都有他們鄭家的店鋪,自然不缺鄭家的家丁。
二牛見到鄭家的人,知道這次踢到鐵板了。
楚雨沁帶著鄭家的人找到了那個陳牙人。
“你們花神村是什么意思?剛送過來的人,手還沒有捂熱乎呢,就急著給我弄走了。到我手里的好貨,想從我這里帶走,那就付銀子吧!一人一千兩銀票,兩個人就是二千兩。”
二牛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旁邊的楚雨沁,對那陳牙人說道:“可是我們賣給你的時候也就一人賣了一百兩。”
“合作了這么多次,怎么還不懂規矩?賣給我多少銀子,從我手里贖出去就要十倍。想要人,就付銀子。”
楚雨沁估量著這個陳牙人的實力。
這個私牙的勢力很大。先不說別的,就看這里就知道他手里的人不少于二百人,而且幾乎都是有點身手的。
鄭家的家丁雖不少,但是都是普通人。再說了,這些人畢竟不是她的人,她借用鄭家的聲勢,卻不能傷了人。
“好。”楚雨沁幾乎沒有考慮就答應下來。
只要能用銀子解決的事情,那就不是什么難事。現在最難辦的是碧水。
她落到縣令的手里。而民不與官斗。要是沒有后臺的話,想把碧水救出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有先把朱寒和凌盛逸救出來,再和他們一起想辦法救碧水。別的不說,凌盛逸肯定有辦法與官府打交道。
“喲,原來是有錢的主兒。早說嘛!來人,把剛才那兩個小子帶出來。”
陳牙人倒沒有為難楚雨沁。
楚雨沁用二千兩銀子買走了朱寒和凌盛逸。
朱寒和凌盛逸出來時,她仔細觀察著兩人。他們是清醒的,只是眼神迷茫,看起來真的不認識她。
可惡的花神村!
她先解決凌盛逸和朱寒失憶的事情,再慢慢和他們算這筆賬。
這個邪惡的村莊絕對不能留了。
只怕整個村莊的人都不干凈。
“銀子收好。我把人帶走了。”
鄭家的家丁把凌盛逸和朱寒帶到了客棧里。
楚雨沁留著那些家丁看管著二牛。
朱寒和凌盛逸在隔壁的房間里。她擠出大量的靈液喂他們吃下去。然后等著他們清醒過來。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流失,楚雨沁越來越擔憂。
碧水是個女子。要是那縣令對她下手了,那不是……
“你叫鄭全是吧?我需要你辦點事情。”楚雨沁喚進來一個家丁,壓低聲音對他說了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