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權這種東西,王說得,你說不得,你既然搭了話,那就想辦法把這話當個結尾,要不然誰會信你呢?”林冥看著老頭壞笑的說道。
林冥看著老頭一身的特技經驗表現,在山崖之間漂浮流蕩,又像是一只靈雀翻身,借著眾多的巖石和樹木躲過貞子的利爪,稱得上是教科書式的閃避。
老頭這個時候已經是火燒眉毛了,沒想到林冥竟然還有時間在那里笑。
“大王,我服了,徹底服了,以后不再和您玩繞口令了,你看這總行了吧。”我看著林冥笑著說的,靈體閃過一次又一次危機。
“好吧,看你老了老了,體力也跟不上了,這次就放過你吧,不過我的事情還有幾個鬼知道呢?”他看著這個老頭笑著說的,憑著這個老頭的機智,恐怕從一開始這個老頭就知道他的事情,剛剛這個老頭只不過是在演一場戲而已。
“沒人,沒人知道,大王,你快點把它收回去吧,剛才追下去,我這把老骨頭都要散掉了。”老頭輕聲呼道,隨即拿著拐杖向著貞子丟去。
林冥看著老頭已經急得丟了拐杖當即笑了起來。
“好了,我知道了。”他看著老頭笑著說的隨即收起了貞子無節操。
不一會兒,老頭就已經陪著林冥向著山上步行去了。
林冥看著這個老頭很是好奇,但是這個老頭的嘴像是被害死的鐵門,一般硬是不說,這也沒有辦法,只要這個老頭配合著他收取驚嚇值就好了,其他的他倒是沒有什么太高的要求。
“我的事情一定不能講出去,聽明白了嗎?”林冥看著老頭笑著說的,隨即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頭點了點頭,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他現在可不想和這個魔鬼作對了。
“是當然的,您的事情我一定會保秘的,我保守它就像保守自己的小命一樣珍貴。”老頭笑道,伸出手來,現在他那座小矮墳指了指。
林冥笑著搖了搖頭,對于墳墓這種東西他還是挺反感,畢竟他是打算往活著的方向去過的。
“你就先進去吧,我就不去你家喝茶了。”林冥看著老頭笑著說道,隨即邁著步子向著這座山里最大的一座墓去,那做夢就是小非的墓了。
老頭看著林冥的背影笑了笑,隨即便鉆進了墳堆里不見了。
林冥這個時候還沒有走到半山腰就發現小非在等著他了。
“怎么怕我去那里看到有什么好東西紅眼,會搶了你的是嗎?”他看著小非笑著說道。
小非笑的搖了搖頭。
“怎么會呢?我不過是想和你談一談上次的事情。”他看著林冥輕聲說道,不偏向著他走來去。
林冥笑著點了點頭,居然和他談事情嗎?那最好是對于他有利的事情。
他從小非的眼里倒是沒有看出有什么的不情愿,只是這個家伙在半山腰堵著他,恐怕他的墓里還是有點什么好東西,不過眼下他竟然是做自己的小弟,明搶這種事情就太丟人了。
“說吧,是什么事情,我們邊下山邊談,在這里待著好像有點晦氣。”林冥看的周圍滿是墳墓的山坡笑道。
小非聽著林冥的話,當即松下了一口氣,這個家伙只要不去他的墓里禍禍,愛上哪上哪。
“好的好的,請跟我來這邊有一條小道,下山更快。”他看著林冥笑著說道隨即,指了一條小路,那條小路在月光下照的發白,像一條蜿蜒的小白蛇一般。
林冥聽著小非的話,當即皺起了眉頭,這個家伙好像很是希望自己快點下山似的。
“你是不是特別希望我早點下山啊?”他看著小孩笑著說道,隨即又把臉轉向了小非墳墓的位置。
“沒有沒有您說的哪里話,我還希望你可以到我那里去喝杯茶呢,可是您日理萬機啊。”小非看著林冥笑著說的,輕輕地咬了咬牙,更是尷尬。
林冥笑著點了點頭,邁步就向著那條白色的小道走了過去。
“是啊,我確實忙,日理萬機,可是讓我走這條小道的話,是不是太窄了一點?”他邊走邊說道,上帶著壞笑,示意著小非是不是來點好處,不然他有可能就去小非的墓里坐一坐了。
我也聽出了林冥的話外之聲,當即笑的點了點頭。
“倒實在是太窄了一點,我的錯,我的錯,不過我有話要說,這條小道反而僻靜,不像是大道的邊上會有墳墓,被別人偷聽了去,那可是不值當啊。”小非看著林冥笑著說道,隨即伸出手做了一個輕的姿勢。
林冥滿意的笑了,這個家伙還算他識相,知道可以用著好處來打發。
“你還別說,這條小道反而真的挺僻靜的,而且景色也不錯,正適合我們倆說話,你說呢小非。”他看著小非笑著說道,隨即邁著大步就向著山下走去。
小非看著這個老狐貍笑著點了點頭。
“是啊是啊,誰說不是呢,我想說的是,上次和您一起切磋的事情,就是我的那一套劍法。”他看著林冥笑著說道
他心里也在悲嘆著,雙股劍已經被林冥拿走,即使他再留著,那個劍法也是沒有多大的用了,畢竟配合的雙劍威力才是最大的。
“哦?”林冥笑的輕疑了一聲,心里火熱的很,這個家伙竟然愿意把他那一套劍法教出來。
“這個可是你自己愿意說的,我可沒有逼你啊。”他看著小非笑著說道,又手邊上的雙股劍收了起來,頓時他和小非身邊的光亮少了許多。
小非輕輕地咬了咬牙,臉上陪著笑意。
“那是當然了,冥哥可是要修成鬼王境的鬼,而且我自己也懷著私心。”他看著林冥笑著說道,伸手便遞出一本泛黃的,藍色封面書籍來。
林冥看了一眼小非手里的書,當即身手便揣進了懷中,他都不看看處理到底是寫的什么,就直接收了起來。
“這私心,能懷著什么私心,給我講一講。”他看著小非笑著說的,既然這個家伙已經談出來了,講出來了,那么他也就沒有必要再針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