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遠知道吳老板現在已經在這個龍山山莊里,開始試營一些正常的業務,甚至隱隱有的向著其他產業進發。
“你這話說的倒是不錯,但是有些事情嗎~?畢竟要去做才能夠讓人家完全的相信,張家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是眼前的事情,我總不能不管,說實話吧,你給那群人的封口費到底是多少,我看看我是否能承受這其中的利益縮減,畢竟有一部分是必須流入這個賭場的,這是一點私下的共約,只不過是約定俗成而已。”他看著林冥笑著說道隨即,用手點了點賭桌,示意這事就如賭博是一個地下產業,一般這件事情也是暗地里才可以做的事情。
林冥看著這個家伙通了竅,當即也是笑了起來,和聰明的人說話,通常都很舒服,但是有的時候聰明人他故意不搭理茬,那么你就很尷尬了,有可能就會被人家耍,但是林冥就不會了,畢竟狐貍和狐貍之間都保持著界限,攻守有序,進退皆宜。
“你放心,你老兄的好處費,我是一點都不會少的,畢竟我心里有數!彼粗S遠笑著說道,微微地點了點頭。
許遠輕呼了一口氣,這個林冥看來也不是一個貪心鬼,他還知道有些東西是要共享的,只不過眼下他和林冥兩個人共享的都是張家的錢而已,雖然這對于商家來說很不公平,但是對于許遠來說,只要符合利益的事情,沒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干的,畢竟他的身后就是一個龐然大物,搬是搬不動他的。
他看著林冥,笑著點了點頭。
“既然你老兄這樣說,那我就放心不少了,可是眼下我總得知道點數吧,給我透個實底怎么樣?”他單手壓在賭桌上,頭靠近了林冥一點,臉上帶著濃濃的笑意。
這個時候什么東西都是假的,只有知道這錢進入口袋里多少才是真的,當然了,眼前這個家伙雖然現在稱作老兄,但是過兩天之后就讓這個家伙消失,徹底的。
“哈哈~!绷众た粗S遠這個為錢做狗的態度,當即笑了起來。
“看來你老兄還是信不過我呀,不過沒事,畢竟錢這種東西大家又誰信得過誰呢?你問我荷官吧,何況剛剛統計了所有的籌碼,當然了,我現在也想知道到底輸了多少。”林冥看到許遠笑著說道,眼中流露出濃濃的笑意。
荷官聽著林冥的話,當即手指劃著平板,快速調出這些統計數據,而且她心里有點害怕眼前這個許遠,畢竟像他這種內場的大賭師,一像是看不起外場的這些服務員,如果再生氣的話,那么怒火實在是難以招架,這一比就是天與地。
許遠看了著林冥,轉頭將眼睛不屑地看向荷官。
“快點吧!痹S遠輕聲說道,隨即又轉過頭看著林冥,錢的事情是得解決一下,可是眼下澄清的問題,他還要再談一談,防止這個眼前這個混蛋留什么后手。
“是,是,是!焙晒俾犞S遠的話緊張地說道,手指點著屏幕更快了,她想調出一個最準確的數字來。
林冥當即笑了起來,眼前許遠的傲慢倒是正常,可是荷官太過于認真了。
“不要再算了,直接說個總數吧,每一桌的總和加上雜七雜八的籌碼計算,許遠大師是沒有興趣聽到的,直接告訴他總數!蹦憧粗晒傩χf道,拿起手里的紅酒喝了一口。
他暗暗的可惜,紅酒只能聞聞香味,其他的飲料飲食也是這樣,只恨他現在只是一個猛鬼境,現在對這個世界的感受還不深,隔靴搔癢真是太不爽了。
“是,是,是!焙晒倬o張的說道,隨即又把頁面退了出去,直接看屏幕上的總和數為多少。
許遠的心情有些微微的不爽,這個荷官雖然是地字區的服務人員,但是這個速度也太慢了,
他撇著眼睛再次冷視的荷官,希望她不要浪費自己的時間。
“嗵。”林冥直接把真情的骰盅砸到了賭桌的中央。
“來一把,來吧,我請客!彼粗S遠笑著說的,這個時候荷官正在忙著,他如果再出聲的話,只會添亂。
許遠輕笑一聲,如果不是林冥剛剛耍詐,他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如果是比骰子賭大小的話,他可一點也不怕林冥。
“還是等等錢數多少吧,這個時候我可是沒有多少心情來玩骰子。”他看著林冥冷笑著說的,這個家伙舊事重提,可是可惡,到底在影射著什么東西,他的心里可是清清楚楚。
林冥當即臉上陪著笑臉,這個家伙看來是對他有意見,不過有意見就直說啊,這么掃興干嘛呢?
“還是來玩一把吧,畢竟這群人他們還需要最后一把鎖,我想你應該聽得懂我的意思吧!彼粗S遠笑著說道,隨即指了指眾人,眾人看著林冥的手指,當即把頭埋在桌子上,這個家伙還真是不嫌事大,拼命的把他們往外面推。
許遠聽著林冥的話,當即怒極而樂,輕笑了一聲,這個家伙還真是把他當鎖用了,不過林冥的意思很有道理,一個門上多加幾把鎖總是安全的。
“好吧,就玩一把吧,現在閑著也是閑著,不過馬上澄清事件的時候,大家之間就不要再;ㄕ,逗心眼,下絆子了,行么?”他看著林冥笑著說道,隨即拿起了身前的色子直接搖了起來。
林冥笑著點了點頭,他又不是那種拿了錢不辦實事的人,畢竟他落下的只有50個億,還有150個億,就讓許遠和天山山莊的吳老板、張家的龐大勢力斗去吧,暗流涌動,殺機四起,這才有意思。
“是什么人,你老兄還能不知道嗎?就放心吧,這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你那塊心里的石頭就直接扔在地上,哈哈哈!彼粗S遠笑的車道,隨即拍了拍桌子,發出了響亮的笑聲。
林冥不等著許遠說話,當即站起身來,踩著椅子輕跳了一下,下一個箭步躍上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