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又是個無眠夜,柳魅兒今晚尤其的熱情。
天剛蒙蒙亮,段臨風就已經穿戴整齊了,到現在也只瞇了一小會。他洗漱完畢后走到床邊,在柳魅兒額間深深一吻然后離開了。
柳魅兒在下一刻就睜開了眼睛,淚水也順著臉頰滑落。深深蝕骨的痛襲遍她的全身,讓她全身都痛。她抹了抹眼淚,想要坐起來,但昨晚被他折磨的精疲力盡,現在實在是坐不起來。
無奈的嘆口氣,她只好又睡了回去,伸手拿過手機撥了電話。魯賽·肯恩的電話,她早已刻在腦子里。
“哪位?”其實一看到不認識的電話,他早就猜到是誰,只是故意這么一說。
“我是柳魅兒,我……答應你說的,你們放過段臨風。想怎么做你說,我會配合。”柳魅兒此時眼神堅定,看著窗外,眼底深深一抹傷痛迅速閃過。
“好,我知道過兩天你們會去老宅看段家老夫人,到時候……”魯賽·肯恩把他們的計劃都跟她說了,柳魅兒微微一笑:“你們還真是計劃周詳。”
“當然,對付段臨風這樣強大的敵人,自然要下一番功夫的。到時候你只要表現的自然點,然后跟我走就行,別的沒你什么事。”
“我知道了。”然后就直接掛了電話,再然后刪了手機里的通話記錄,把它擺在一邊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好想哭,心痛的無以復加,可是她知道,她現在要堅強,不可以哭,一哭就算露餡了。
那個人就是綁走她,如果段臨風知道了,他一定不會拿自己的前程去換她。但也一定很為難的,她不要他為難。所以這是她唯一能為段臨風做的事情,她必須這么做。
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這真是個好辦法呢!眼淚真的就流不出來了。傾城傾國的小臉立刻綻放百合花般的笑容,純純的笑。
柳魅兒直到中午的時候才下了床,自己給自己弄了點東西吃。平常這些都是段臨風幫她弄的,無論多遠只要柳魅兒有什么樣的要求,他都是會滿足她。吃的用的更是不用她操心的,但是現在段臨風肯定是被公司的事弄得焦頭爛額了吧?
所以這會兒才顧不上她。這要是在以前根本就是沒有的事,這樣一天下來,他還不得心疼死啊?公司的事現在真的是越來越棘手了,他才會這樣苦惱吧?簡單的吃了碗自己煮的番茄蛋面,然后又去網上看了看。
公安部新消息,聯合國正在對段臨風的事進行會議,但是大家知道那只是過場而已。段臨風的作為影響了好多個國家,如果真的對他采取行動,那么金融危機就在所難免了。所以現在有點兒世界大亂的感覺,所有的國家都在為自己打算,準備迎接這場空前絕后的危機。
更有人大膽猜測,聯合國已經派了人來中國,說不定過兩天就有段臨風被抓的消息了。看到這柳魅兒心驚了一下,這些人是怎么知道的?
后來一想也就明白了,肯定是魯賽·肯恩散播的。但是他們的用意是什么?難道真的就是為了帶走她這么簡單?還是他想……柳魅兒又驚著了。他們這是想用段臨風對付聯合國呢?還是想段臨風死在聯合國的手里?
天哪!他們到底是想搞什么?她總覺得這事不簡單,總感覺陰謀正朝著她靠近。可是不管是不是陰謀,眼下跟他們合作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到了晚上,柳魅兒都沒等到段臨風回來。她也是躺在床上瞪著眼到大天亮,心里有事誰睡得著啊!
段臨風一天兩夜沒回來,在第二天的夜里總算是回來了。雖然他已經梳洗一新,看著沒什么疲憊或傷神的感覺。但是,柳魅兒看得出來,段臨風鐵定是焦頭爛額,兩天一夜都沒睡了。那天晚上就不該由著他性子來,就不該讓他累成那樣,他們那晚太過瘋狂。
“相公,你回來了!”柳魅兒迷迷糊糊的醒來揉了揉眼睛,佯裝不知道他的煩惱樣子的揚起笑臉,笑的純純的,好像個什么都不懂,只是每天等著他下班回家的妻子一樣。然后訴訴衷腸,在他懷里磨蹭怎么都不愿離開。
“怎么了?想我了?”很受用的抱住她,寵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無限寵愛。
“嗯!魅兒沒你,晚上根本睡不著。”柳魅兒點頭如搗蒜,很大方的承認自己確實想他了。事實上她真的很想他,每時每刻都都在想他。
段臨風還以為她會害羞一下,沒想到小丫頭居然不會害羞了,真是成長了呢!其實他還是蠻喜歡她誠實的樣子呢!雖然扭扭捏捏害羞的樣子很可愛,可是他還是更愛她能夠把真實的想法說出來。
所以他們每天親熱的時候,他都會誘惑的讓她說出自己的感受。這樣他會更有動力,也更加賣力,更更加的愛她。
“相公……”柳魅兒突然抬起小腦袋,看著他的眼睛,眼神晦暗不明。
“嗯?怎么了?你唔……”段臨風突然的就風中凌亂了,魅兒今天……好熱情。既然這樣……他也不能落了下風不是?
空間里立馬彌漫了曖昧的氣息,打著冷氣房間漸漸升溫。兩個人的呼吸漸漸凌亂,漸漸粗重。
第二天,柳魅兒醒來,段臨風早已經離開了。揉了揉痛痛的小腰,柳魅兒也是春光滿面的。在走之前,好好的滿足滿足相公吧!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在相公身邊了,現在她就把所有的愛都給他,到時候,或許她也沒這么傷心吧?
起床吃了點飯,她在書房練了會兒字,撫了會兒琴。最后又到海邊走了走,正好又走在她夢到玉帥的地方。
“玉公子,你說的話我都記著呢!你是預知了我會誤會相公,所以特地留下那段幻想,目的就是讓我學會相信。我現在很相信相公,他不會對不起我。可是,你沒有跟我說會有這樣的事發生啊!我要怎么辦?真的要離開相公才能救他嗎?我根本不確定,那個什么賽的能不能救相公。但事情就是他搞出來的,或許只有他能解決。我現在是沒有主意了,你可不可以再托夢給我,告訴我我該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