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一身白衣,連睡倒的樣子都那么俊朗。
敏兒的手輕輕的撫摸著慕軒棱角分明的面龐,眼里滿是愛意,還夾雜著些瘋狂。
“要是能這樣一直看著你該多好啊!”
她語氣滿是依戀,好像是多久不見的戀人似的。
但瘋狂之中她還是有一絲理智的。
只見她慢慢的把慕軒搬到了她的懷里,那動作小心的就像是怕碎一個瓷娃娃似的。
“趙齊,你給我出來……”
“夫人,你小聲點,會打擾到其他顧客的……”
斷斷續續得傳來推搡的聲音。
當然,還有對聲音敏感萬分的趙齊。
趙齊聽到這聲音,渾身打了一個哆嗦。
嚇得立馬就睜開了眼,就在他睜眼的那一剎那,門聰外賣被人踹開了。
“趙齊。”
這一聲讓大家都醒過來了。
慕青一醒過來,返現不對勁,自己懷里怎么還抱著一個女的。
貌似她的衣服只是披在了身上。
慕軒眨了眨眼睛,一看還是這個樣子。
自己身邊怎么有個女人呢?
這邊趙夫人已經擰著趙齊的耳朵了。
趙齊疼得直呲牙咧嘴。
慕軒一把把自己懷里的女子推出去了。
“啊!”
女子被磕在地上,大叫到。
這時候,大家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到這邊來了。
這才注意到慕軒和紅衣女子都衣衫不整。
“咦!這不是剛才給我們倒過酒的那個女子嗎?她怎么在這?”
劉逸出聲到。他疑惑的是剛才不是出去了嗎?現在怎么還在這?
還是衣衫不整的在這。
這個時候,慕軒的心里差不多已經清楚了,這是有人設計了他。
為什么端端是他,究竟是什么人陷害他。
而這邊紅衣女子使勁的抓著自己得衣服,頗有些欲拒還迎的感覺。
“好啊!趙齊,你出來的時候說一個時辰,你看現在三個時辰都快過去了。”
趙齊夫人說到,看著幾人眼里滿是滿滿的嫌棄。
“嗚嗚嗚……”
只見紅衣女子小聲哭了起來,好似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哭什么哭!”
劉逸大聲呵斥道,他感覺慕軒一定是被人設計了。
趙齊夫人這時候,也把眼光放到了紅衣女子身上。
在看看還在系扣子的慕軒,說了聲“垃圾。”
而后面趕過來的人看到這一副場景,也有些不敢置信。
若是這種事情發生在在座的每一個人身上,他們都覺得沒有這么的震驚。
但發生在“冰清玉潔”、不食人間煙火得軒郡王身上,讓他們覺得這不是真的。
掌柜的掐了掐自己的手,發現真疼。
是真的,在一看地上躺著的女子,是他們酒樓彈琴的敏兒,瞬間就覺得不好了。
這女子一看平日里規規矩矩,怎么今日這么不要臉。
對,你沒聽錯,掌柜的,在自己的心里就是罵了無數個不要臉。
為什么不罵軒郡王了。
主要是他覺得是誰都不能是軒郡王啊,況且連最風流的趙齊都米有,就不要說軒郡王了。
這該死的敏兒,萬一惹惱了長公主,可叫他怎么辦?
而這邊圍著抓奸的幾人也很郁悶,不是說他們家公子又去找賈娘了嗎?
怎么他家公子一副穿戴整齊的樣子?
倒是軒郡王衣衫不整,到底是哪出錯了。
“哭什么哭,穿上衣服出去。”
掌柜的,大聲呵斥道。
只見紅衣女子,慢慢的把衣服穿上,從地上爬到慕軒的面前。
哭著說到,“公子,你一定要久久奴家。”
“剛才你在脫奴家衣服的時候,都答應要好好照顧人家了。”
紅衣女子的手拽著慕軒的衣角。
“你不能說話不算話。”紅衣女子抽泣的說到。
眾人一聽納悶了,這衣服都脫了嗎?
這是什么情況!
不會像他們想象的那樣吧!
慕軒使勁得壓著自己的火氣,這女子是要敗壞他的名聲啊!
他明顯記得自己眼前一黑就倒下了,肯定是被下藥了。
這樣怎么可以脫她的衣服,兼職是胡扯。
暫且就看看,這女子,想干什么吧!
慕軒一個字都沒有說,就這么冷冷的看著她。
外面門口此時已經擠滿了人,大都是看熱鬧的。
“公子,今日你要是不要奴家,奴家可怎么活?”
紅衣女子又掬了一把淚說到。
慕軒還是沒有任何表示。
而外面看的人已經起哄了。
“這位公子,你就收了人家吧!看這位姑娘哭的可憐的。”
一個絡腮胡說到。
慕軒往門口一看,已經有很多人了。
看來,今日這事情有些麻煩,這女子分明是想奈上他。
今日,若是處理不好,對他得名聲很不好。
“閉嘴吧!”
劉逸實在看不下去了,本想著看會兒戲,沒想到鬧大了。
“究竟是什么樣子,你自己清楚。”
“這位公子,我實在不清楚,我添酒的時候,這位公子一把把我拉到他的懷里。”
“還說,他一定會對我負責的。”
那樣子真是我見猶憐,角度剛剛好。
“我一個弱女子,怎么能抵抗得了他了。”
說著,還向外面的人看了幾眼。
外面的人馬上把壓力轉到慕軒這邊。
“得了好處就給人家小姑娘一些安慰吧!”
一個男子說道。
“要說是趙齊,我們都相信,但是是他,我們怎么都不相信。”
劉逸繼續說到。
“再說,也不能當眾吧!”
劉逸實在氣不過。
“誰知道,這些富家公子有沒有這種特殊愛好。”
一個窮酸秀才酸溜溜得說到,眼神還色咪咪的向紅衣女子瞄去。
活生生的想把那層紗給剝去。
劉逸聽到這話,很是生氣,他一個眼刀子飛過去。
秀才嚇了一跳。
“公子,你怎么能這么說人家,你們那個時候都睡著了。”
紅衣女子委屈的不行了。
慕軒還是一句話都么有說。
“我們兄弟幾人中,張勇是千杯不醉,怎么他也睡過去了。”
劉逸這下終于抓住關鍵了。
張勇是京里有名的千杯不醉,這大家都是知道的。
而他們只不過,才喝了四五壺酒,張勇就倒下了,這顯然不對呀!
“我也不知道。”
紅衣女子一個勁的哭到。
“公子,你今日要是不給奴家一個答復,奴家就撞死在這。”
說完,就朝著柱子撞去。
吳思雅刷的一腳,把她踢到了地上。
慕軒這時候終于動了,“說,你是想干什?”
“奴家別無所求,只是想著既然已經是公子的人了,便只能跟著公子了。”
紅衣女子爬過來抱著慕軒的腿說到。
“放開。”
慕軒呵斥到。
“事情是怎么樣的,大家都清楚,不要太難看!”
慕軒滿臉不悅的說到。
“其一,至于你是不是我的人,找個人一驗便知。”
“其二,把喝過酒的杯子找到讓人一驗有沒有下藥。”
紅衣女子的眼神一躲,酒壺和杯子由于時間問題,她只是收起來了,并沒有放到安全的地方。
還有就是她剛才沒有狠下心來,只要找個人一驗,就知道她還是個姑娘。
不過,只要她一口咬定,他們也沒什么辦法。
“工資,我和你有了肌膚之親這是大家都看到的,我也是好人家的姑娘。”
紅衣女子心想今日一定要成功,要不然的話,她的下場一定很慘。
不說別人,就是掌柜的,也會收拾她的。
不過,她說的是實話,她卻是和慕軒有了肌膚之親。
按照這個時代的規則來看,她也只能嫁給慕軒了。
但是兩人身份相差甚遠,至多也只能是一個妾。
要是一般人第五話,今日事到這,也只能認栽。
不就是一個女人嘛,帶回去就得了,沒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慕軒卻是不能接受,這還是他第一次栽這么大的跟頭。
他向往得是爹娘那樣的愛情,一生一世一雙人。
雖然沒有遇見自己喜歡的那個人,但是他娘已經在給他物色媳婦了。
他可不想在他和他媳婦之間添個膈應人的人。
“好好好。”
慕軒連說了三個好。
“掌柜的,麻煩你去找一下與我們這相似的酒杯。”
慕軒對著掌柜的說到。
“今日你錯就錯在,沒有好好查我們幾個人。”
“張勇的千杯不醉,你把他也給藥倒了。”
“還有,我估計,趙齊媳婦也是你引過來的。”
“我猜你引她過來,并不是抓趙齊的奸,而是抓我的奸吧!”
“你是想利用趙齊他夫人每次出場的時候,后面跟著看熱鬧的那一部分人用輿論壓我吧!”
慕軒看了一眼紅衣女子說到。
“嫂夫人,今日是不是有人給你說趙齊在這。”
慕軒客氣的問到。
“我今日過來,確實是聽到了趙齊在外面鬼混,門口侍衛說是一個乞丐報的信。”
趙齊夫人也感到了今日這事的蹊蹺了。
想了想,今日還真是有人吧把她往這邊引。
其實,她以前也是軒郡王的迷妹之一。
自嫁給趙齊之后,她就走上了馴夫這一條路,漸漸的也就不關注她男神了。
她認為女人應該活在當下。
雖然她丈夫不好,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把他調教成自己滿意的夫君的。
雖然這幾年她沒有再關注她的男神。
她不相信她的男神會做出這樣的事的。
“那嫂夫人能不能讓人去找一下那個乞丐。”
慕軒再次說到。
“好。”
趙齊夫人爽快的答應了。
紅衣女子聽到這后,心里咯噔一下。
不過,很快就鎮定下來了。
她無論如何都要一口咬定他們已經有了肌膚之輕。
這邊,掌柜的終于找到了被敏兒藏起來的酒杯。
讓人查驗后,果然發現有打量的迷藥。
但敏兒還是咬住了兩人有肌膚之親不松口。
這邊,慕軒知道今日這事,肯定是要花一些功夫,便給自己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打算坐著慢慢等那個小乞丐。
過了大半天,小乞丐終于被找回來了。
“是不是,你給趙府的人說來這耍奸的?”
慕軒問道。
“是。”
小乞丐一見這陣勢,有些被嚇傻,本能的把真相說出口。
“那你能不能認出讓你給趙府說話的那個人。”
“能,我記得我的眼睛。”
“她說魏府的人會給我給錢的,她也給我給了幾個銅板。”
小乞丐小心翼翼的說到。
“你看是不是這個女子。”
慕軒把手向紅衣女子指去。
“是她。”
小乞丐立馬說到。
“這下你沒話可說,人證物證都在,看你怎么狡辯。”
劉逸笑著說。
“我無話可說,不過,我與這位公子有肌膚之親是事實。”
敏兒咬著嘴唇說到。
不管是不是她設計的,反正有這么多人看到了,軒郡王躲不過了吧!
“你。”
劉逸氣的直瞪眼睛。
“毫不知恥。”
劉逸繼續罵道。
他從來沒有見過有這么無恥的女子。
這擺明是奈上阿軒了。
就是不知道她背后有沒有其他人。
其實,這也是慕軒的顧慮。
雖說他沒有明面上與誰結仇,但是生意上說不定就是得罪了誰。
“既然這樣,小女子也只能撞死在這了。說著又往桌子上撞去。
這次,書劉逸給了她一腳。
都說不打女人,不打女人,劉逸覺得自己實在是受不了了。
一腳把敏兒替在地上,直喘氣。
“這位公子,你就收了這位姑娘吧!”
眾人也算是看明白了。這出戲就是這個姑娘一人演的。
目的就是纏上這位公子。
雖說有些隔應人口,但從側面看,這個女子姿色也不錯,收入身邊也還尚可。
“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這位是軒郡王,這樣的貨色也配。”
張勇實在氣不過了。
這幫人,不是所有人都跟他們一樣。
“原來是軒郡王。”
絡腮胡子說到。
看來今日這事,怕是這個姑娘看上了軒郡王的家室,從而設計的他。
只見紅衣女子雙眼紅紅的,衣衫凌亂,誰露露的眼睛看著慕軒,好像是慕軒欺負了她似的。
慕青連余光都米有留給她。
“諸位,今日還請你們做個見證,這女子純屬設計我,我對其沒有一絲歹意。”
“今日諸位的酒水我都包了。”
慕青做了一個輯說到。
眾人聽到這句話,心里高興極了。
輿論馬上轉到了慕青這邊。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樣子,就往軒郡王身上湊,你配嗎?”
一個聲音刻薄的說到。
“就是,穿這么少,你這是要干嘛!”
只見一個男子從上到下把紅衣女子看了一遍。
“軒郡王,今日之事,我等知道都是這女子自己的私心作祟。”
人多的時候偏心的是弱者,但是哪有好處那就是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