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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嬈嬈變態的占有欲,從未消退
姬嬈笑嘻嘻的從樓下上來,看著景淮坐在床沿上,手里捏著被子一角,知道阿淮這是懂她的意思了。
景淮看到門外的小家伙,叫了她過來:“嬈嬈。”
本想和小家伙解釋的,然而小家伙已經知道啦他傷口并不是刀傷的事情,貌似他并不需要解釋什么。
但是他憋屈。
攬過小家伙,姬嬈接過他手里的被角,三下兩下就把被芯拆出來,被套被芯分離了。
姬嬈把四件套都拆下來放進洗衣機洗了,然后麻溜的讓傭人把新曬過的另外四件套拿過來,整體換成了臟粉色。
景淮枕在她腿上,瞇眼看著這粉色,總覺得自己晚上睡進粉色的被窩里,就有種趴在媳婦兒胸前的感覺。
怪異的感覺只影響了景淮一秒就放在了一邊,他聽到小家伙說讓他出去陪夠狗玩。
景淮第一反應就是,什么狗這么尊貴,玩兒還要拉上他景淮?他媳婦兒子都還沒陪呢還去陪狗?
但媳婦兒的話他不敢不聽,姬嬈叫了一聲酥酥,酥酥就哈達哈達的過來了,大型炸毛犬傻夫夫的往姬嬈身前蹭,完全忽視了景淮。
酥酥很大了,立起來只比景淮的長腿矮一點點。
景淮站起來,握著酥酥的一只前爪,帶著酥酥下樓了。
酥酥本是沖著女主人來的,結果男主人過去牽它手,酥酥立馬恐懼的后爪著地,眼珠子瞪得米溜圓,渾身炸毛,死死的往后撤屁股,死活不跟景淮走。
景淮:誰和你牽手了?我那是溜狗。
酥酥那副蠢樣兒,看的姬嬈一陣好笑。
景淮拖著狗子去了高爾夫球場上曬太陽,酥酥在一望無邊的綠地上本還想著撒歡兒的,結果被景淮拽著前爪跑不動。
景淮按著它的頭往自己懷里按,想了想又有些嫌棄,他的懷里只能嬈嬈躺,于是景淮又把酥酥推開,把酥酥的肉胖身子壓在腿下,只從腿中間鉆出狗頭。
“嗚嗚…嗷嗚嗷嗚…嗚嗚——嗷嗚”酥酥急得拿爪子刨地扒土,也是急眼了。
景淮長腿壓著它,使了些力道,即便再胖再肉的身子也只能被壓著了。
景淮低頭看它,笑的有些惡劣,讓酥酥這個聽不懂人話的狗子都感覺到了人間的險惡:“你媽讓我陪你,我得陪你。”
所以,咱倆就互相折磨吧,我不能摟媳婦兒,你也別想出去撒歡兒。
姬嬈站在床邊遠遠的就看到阿淮再給酥酥順毛,兩人其樂融融的很。
實際上,不過是景淮仗著酥酥不會說話,趴在酥酥耳邊跟酥酥撂狠話嚇唬狗呢。
姬嬈看著景淮和狗子還挺和諧也就放了心,知道他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于是就放心的進了書房,追蹤景淵被暗算導致阿淮也受傷的罪魁禍首。
誰傷了她姬嬈的男人,不死也得脫層皮的。
…
姬嬈查完之后,細細一思量,動手的事情,還是得她親自來才過癮,去動手之前,首先是要瞞著阿淮的,他必然不讓她去接觸那些人。
而且,現在是阿淮還沒讓人查所以才沒有動手,她先他一步查過了,那些人,不過是被人雇傭的亡命之,他們頭兒與JR沒談妥被阿淮壓榨的利潤低了,才起了這樣的心思。
姬嬈知道,如果不是阿淮一直護著她,那么這件事可能就不是阿淵被暗殺,而是她了。
姬嬈嘆口氣,覺得既然都是亡命之徒,那命還是在她手上亡吧,也省的他們還要逃亡了,怪可憐的。
景淮正給酥酥揪毛,就聽見車子啟動的聲音,側頭看去,駕駛位上赫然坐著小家伙。
景淮皺眉,實驗室有什么急事讓嬈嬈連司機都不帶。
男人擺了擺手,安排景一連線景四,他得掌握嬈嬈在做什么事情,嬈嬈現在瞞著他,這種感覺讓他很不爽。
這么一想,景淮突然才意識到,嬈嬈今天頭一次讓他出來遛狗,這是——支開他?
一想到這里,景淮的臉色更不好看了,放了酥酥自己站起身,慢慢悠悠回了御景居,整個人周身氣息陰郁。
景淮去了監控室,查了監控,姬嬈并沒有黑掉監控,準確來說,她根本不知道二樓有監控,整個御景居,他都安了監控,包括他們的臥室。
他對嬈嬈變態的占有欲,從來都沒有消退過。
他服用的那些藥物,其實對他并不管用,不過是個安慰劑罷了,安慰嬈嬈的安慰劑。
他心知,如果嬈嬈騙了他,他一樣會發狂,可能還會比之前更甚,截斷嬈嬈的腿,取了她的眼角膜,只讓她完完全全的依賴他,這才是他最想要的生活。
從監控里看到嬈嬈進了書房,景淮淡淡垂眸,并不反感她進書房,這根本沒什么,他的書房他允許嬈嬈進來。
監控看到這里,景淮陰郁的表情依舊沒有和緩,男人不耐煩的蹬了下老板桌,轉椅往后滑動,黑眸依舊一錯不錯的盯著屏幕。
跟到后面一點,景淮攢了暫停,高清放大屏幕,景淮的視線聚焦在監控里小家伙的電腦屏幕上,是一個個的人臉,后面帶著簡介,每個都胡子拉碴的,一臉兇相,其中一個,景淮認識,是國際通緝對象。
景淮眸子閃了閃,想到什么似的,對景一吩咐:“去查阿淵的事情,往博爾哈·加蘭的方向查。”
博爾哈·加蘭是他認識的國際通緝對象。
景一退出去,景淮吩咐徐景去查JR是否與博爾哈·加蘭有關聯的細節事情。
不得不說,景淮很敏銳,透過小家伙一個反常現象就能意識到不對,通過一個人臉就能推斷出大概。
景淮篤定他猜的與最后查出來的結果不會有太大的偏差,但他還是不放心,很不滿小家伙支開他這件事。
真是不聽話。
該罰。
骨節分明的指節敲了敲桌面,算計著怎么罰小家伙,他才最滿意。
景淮面無表情的看向景三,淡聲開口:“匯報小家伙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