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看的很認真,連眉毛發絲指尖都沒有放過。
確切的說,兩人一點都不像,連城生的很美,是那種小清新的美,連思曼是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美,是那種仙氣的美。
這樣的兩人不止是五官也好,還是氣質也好,根本沒有相似之處。
有沒有可能連思曼的情況會跟爸爸一樣,比如說換掉她的記憶,讓她死心踏地的跟著一個人,就是說,她根本沒有死,她假死,然后有人讓她失去了自己的記憶,以為自己的性命其實是被某人所救,所以對某人死心蹋地。
她看著她們的照片,一條計策涌入心口。
連思曼的LK公司在蘇市的業務突然之間出現了難處,這個難處是來自政府的壓力,原因是她們上交的設計圖根本不符合新出臺的設計與消防標準,這就意味著他們正在施工的項目全都得停下,然后拆掉重新再來。
誰遇到這樣的事情誰都會惱火,連思曼這兩天因為洛橋的事情已經夠惱火,公司突然遇到這樣的事情心中就更為惱火。
“這個事情是哪位市主管領導下達的指示!边B思曼一把掃掉桌子上的文件,語氣惱火的問著一旁的秘書。
“是侯景峰副市長,我們之前與他打過交道,他這人非常難說話,是有名的剪刀手!币馑际窃谒氖种屑粝铝撕芏囗椖俊
“幫我約他,我要會會這位侯市長。”這位侯市長她是知道的,之前和安小北一起工作時,與他打過交道,的確是塊難啃的骨頭,只是不知道在江市待的好好的,怎么就跑來了蘇市。
過了一分,秘書進來:“侯市長最近的行程已經排滿,如果要見他的話要一個星期之后才能見他,連總,我們的項目根本等不了一個星期!
“這個我自然知道,你先出去吧,這事我自己來想辦法。”連思曼揮揮手讓秘書出去。
她靜下心來給談靜柔打電話:“小姐,我們在蘇市的項目被擱淺了,該怎么辦?”
“居然被擱淺了,那就不要了,改成商品房賣出!
“要改也得政府同意啊,侯景峰現在根本不見我。”
“你先等等,我問問。”市政府里頭有她們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問問就清楚了。
“那人沒有接電話,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這樣,這件事你先不要管了,先這樣放著。”
“項目還差一個月就可以竣工,就這樣擱淺我總覺是有人故意為之,小姐,會不會是安小北搞的鬼,上次洛橋喝醉了說出了我參與了讓蘇成集團陷入危機的事情,所以她利用自己與侯景峰的關系,想給點顏色給我看看好給蘇成煜報仇!鄙洗温鍢虻脑捯呀浾f得這么明白,是個聰明的人殾能想到那一層。
“那就找出安小北與侯景峰的不正當關系,讓侯景峰下臺。”
連思曼想了想,覺得這個辦法可行。
沒有不正當的關系不要緊,她可以制造,況且兩人自從去年開始就交往頻繁,如果說他們之間沒有那一方面的關系也不太可能。
小北接到連思曼的吃飯邀請時,嘴角勾了勾。
“好啊,地點你定。”
連思曼發了一人地址,不是別的地方,是那家私廚小院。
小北到達那里的時候,連思曼已經在那里了,今天的連思曼穿著的很氣質,標準的名門淑女范。
“怎么想起請我吃飯,難不成是要給我道歉來的。”小北在她的對面坐下,語氣熟絡,壓根不在意連思曼會對她做什么一樣。
“我們以前好歹一起同過事,再說,你是洛橋的現女友,你是洛橋的前女友,現女友請前女友一直吃個飯,這中間要談什么你應該最清楚!
“我們之前沒什么好談的,對于洛橋,我只想說一句,你如果不喜歡他就盡快的離開他,這對你對他都好。”關于洛橋她不想多說什么,洛橋是個好男人,開始是她對不起洛橋在先,對于洛橋她心里是存有一分愧疚的,她曾經也想過,如果不是中間出了蘇成煜這件事,她和洛橋也許會真的走在一起。
可是緣份的事情這要怎么說呢,不是你的再怎么樣也不會屬于你,屬于你的,再怎么樣他還是會來到你身邊。
她現在沒有別的要求,只希望洛橋能找到一個好女人然后共度一生。
“好,那我們來說點別的,侯市長突然發難我們LK,這中間是不是你在做梗!边B思曼也不想再說廢話,直接進入主題。
“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小北勾唇,是與不是有什么區別嗎?
“安小北,侯市長這么聽你的話,你說你們之間會是清白的嗎?”連思曼突然站起來,眼神曖昧的看著小北。
“錯。”小北無所畏懼:“我本來只是想看看你們的設計稿,沒有想到讓我看出了一個天大的漏洞!边@件事情她本來只是想幫侯景峰審查一番。
她當然沒有那么好心的無緣無故的審查,只是和侯景峰說,連思曼可能是某個地下集團的成員,對于她經手過的設計稿一定要慎重。
侯景峰慎重起見,把有關連思曼的設計稿全部再審查了一遍,后因為發現了一點問題來問小北,小北這才發現了大問題。
“安小北,沒有想到你真的這么愛管閑事,你這么有空怎么不幫你老公處理蘇成集團的危機!闭媸情e得慌,LK的事情什么時候輪到她安小北在管了。
“我相信我老公,他的事情他自己能處理好!
“是嗎?你倒是自信。”
“若是這點自信都沒有,我老公又如何引領蘇成集團走向更輝煌的明天呢!毙”崩浜。
“只怕過了今晚你老公就不再是你的老公了,他會不會要你都還是一個問題。”連思曼突然笑了,笑容詭異。
“是嗎?問你一個問題唄,你是從六年前開始跟著你家小姐的嗎?”小北對于連思曼表現出來的神秘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
“什么?”突然的問題,讓連思曼蹙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