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之前你不去在意,你就不會去深究。
他本來也不想那么早的被女人捆住,對于六年前的那件事情也懶得去解釋,他的懶的解釋在外人看來,就是默認。
因為他默認了,所以蘇志國常鳳英就以為真是自己的孫子干的,就得盡快著為他善后,也正因為他的懶的解釋,連家在蘇家的暗助下,一舉成為國內前十的大集團。
“停車。”談靜柔突然出聲。
蘇成煜緩緩的將車停下,也不出聲,等著她出聲。
談靜柔推開車門,走到前頭示意蘇成煜也下車:“先生,你有沒有感覺這條路的夜景十分漂亮,下來陪我走走吧,剛好我們繼續我們剛剛的話題。”
蘇成煜搞不明白她想干什么,推開車門下車,想看看她想干什么?
談靜柔身子靠在車子上,頭仰著天,今天晚上的天空看不到小星星,也不到藍天,一抬頭便是黑漆漆的一片。
路邊的景觀樹上纏滿了彩色燈光,一眼望去,就是一顆一顆七彩樹一般。
這條路是蘇市有名的景觀街,景色浪漫唯美,如果是夏天的話,這里會出現很多情侶,現在天氣轉冷,這會又是深夜,除了她們,幾乎看不見別人。
談靜柔雙眼看著星空:“你覺得那個交易怎么樣?我知道,在你的心里,果果和安小北是有一定的地位的,要不然,果果剛回蘇家時,你不會自己帶著他,現在更是為了安小北,不惜公然的拋下談家。”
“我如果不答應呢。”蘇成煜冷冷看著她。
“那簡單啊,那我們都等著唄,我等著安小北被大量血小板吞噬的那一天,當然還有你們的兒子,嘖嘖,只是可憐了果果,他才多大,都還沒有好好的看一眼這個世界,如果他要怪起來,他肯定會怪他的爸爸,曾經有人可以讓他活下來,他爸爸卻拒絕了,你說我說的對不對。”談靜柔很有把握。
如果蘇成煜還是那個冷情的人,今天的這個交易對于她或者是對于他來說都沒有任何意義,她也多么希望他還是那個冷情冷血之人,看任何女人都看不進心里。
“你在威脅我?”蘇成煜瞇眼。
“也不能這么說,畢竟那個針是安小北的親生父親給她打下去的,我現在不過是好心的提醒你有可能存在的風險,怎么可能是威脅?”
“你背后還有誰?”蘇成煜突然出聲。
“沒有了,就我自己。”談靜柔知道他問的是什么?
“你以為我會相信?”蘇成煜冷笑:“談家的勢力一直在明面上,地下的勢力有但不多,更不會與國際地下集團扯上關系,我不知道,如果談老知道他乖巧的孫女實際被國際地下集團掌控著,不知道會怎么樣?”
“那又怎么樣呢,爺爺他們經營一輩子的談家,結果怎么樣呢,在外人眼里談家還不是你們蘇家的一條狗,我做這些,不過是想證明,就算沒有蘇家,我們談家也能發展的很好,至于嫁給你,則是我心中的一個夢,為了這個夢,我一直在努力,更確切的說,我是為了能嫁給你才入的地下集團,你信嗎?”
她太想嫁進蘇家,太渴望嫁給蘇成煜了。
十九歲那年,當那個自稱是K的人出現在她跟前,問她愿不愿意跟他學本領時,她什么也沒想就點頭答應了,后來的訓練以及一切的一切,無不是奔著心中的那個目標在前進,她唯一做錯的一件事,就是不該讓蘇家的人找上安小北代孕。
如果沒有安小北,她與蘇成煜之間也許早就成婚了。
“是嗎?”蘇成煜不為所動:“可是據我所知,你的目標卻是我整個蘇家,我只是好奇,一年前小北的車禍,你明明可以來真的,為什么卻沒有?我可以理解為,你更希望這個孩子出生對嗎?”
說到孩子,談靜柔的眼里閃過一絲慌亂。
她當時沒有想那么多,只想留下那個孩子,假以時日變成她的孩子,這樣就算她與蘇成煜結婚了,她也可以有由頭拒絕再生。
世事難料,本來挺好的一步棋,走到了如今這個地步。
“是啊,這是我走的最蠢的一步棋,如果可以重來一次,我絕對不會留下她們母子的。”談靜柔大方的承認。
“談靜柔,放下你的執念,找個好男人嫁了吧,我并非你的良配,你就算嫁給我也不會幸福的。”蘇成煜嘆了口氣。
“我最大的幸福就是嫁給你,如果不能嫁給你,我還有什么幸福可言。”談靜柔低下頭:“你不會懂的。”
蘇成煜:“……”
“你可以好好考慮,我給你三天的時間,三天后你回復我,是答應交易還是不交易,如果交易,我等著你的好消息,如果你不答應,我等著她們母子的壞消息。”談靜柔看著不遠處的幾顆參天大樹,臉上是那種朦朧的笑意。
她走在前頭,蘇成煜跟了上去。
黑暗中,一對正在打野食的男女停下了劇烈的運動,動作利索的穿好衣服,因為他們發現有人朝這邊來了。
“等等,那個男人我好像認識。”這一對情侶剛要走,那女的看向不遠處的男的,突然出聲。
“你個小騷貨,是不是背著我又偷其它男人了。”男的語氣不高興,雙眼下意識的要去看女方嘴里的男人。
“什么啊,你別出聲?”女人與男人躲在一顆大樹后面,看著不遠處的一男一女過來。
“那個不是成煜哥?”女人正是文沁,看見對方是成煜哥時,眼里是不可置信。
“什么成一哥,成二哥的,就知道你這女人耐不住寂寞,你說你是不是應該要好好補償我。”男人因為沒有吃飽就見人過來,被人中途打斷還在意猶未盡,他從后頭擁著她,準備撩下她的裝備。
文沁制止了他:“討厭,有眼力沒有眼力,不要出聲,發財的機會來了。”文沁這個時候哪有心思想別的,她現在滿腦子的都是錢,一個好主意在她腦子里已經形成。
那個女人她不認識,看穿著不菲,如果從她身上訛點鈔票來花花,想來不難。